周都統閨名周芷妍,西越國人,西越是大恒的附屬國。西越國的烏茲山和祁福山搭界,周芷妍的父親是鎮守烏茲山一帶的頭目,人稱周都統。
芷妍常在軍營幫父親打理軍務,別看她小小年紀還是個女孩子,管理軍隊卻青出于藍。大家都稱贊她“將門無犬女。”
將士們嘻嘻哈哈稱呼她“周都統”,玩笑開太久,就成了真的,提及閨名的人越來越少。
她為人仗義,如若有人對我出言不遜,她會來調停,對方不改,她會積極地給人家打一架。
我本來是被人欺負的,反倒成了拉架的,說不清到底誰麻煩誰。
不打不相識,她又多了一個朋友。原來拳頭硬是積攢朋友的一種途徑。
我就慘了,被她制服的人雖然不再向我示威,卻表達出一種敬而遠之,不怎么搭理我了。
小孩子之間摩擦如果自行解決了,完全是可以打成一片的,但是我的小伙伴被她打跑一片。要不是有淑云,我簡直要淪落成孤家寡人。
她心眼活,提起出去玩兒,她對什么都有興趣,尤其喜歡賭錢。
她若是常勝將軍,誰跟她賭,肯定十賭九輸的。輸完了,她就派人去醫館找我。
我放下手中的做的不像樣女紅,跟著人家氣喘吁吁地去那個光線昏暗的破賭場贖她。我若棄她不顧,又擔心人家揍一頓,然后她被提溜回家要銀子。她后娘逮到機會,該開懷打罵了。
想想都瘆得慌。
跟她后娘斗,她的勝算是零,但她為什么只知道捅婁子卻不知道收斂呢?
他的父親出身行伍,帳下將士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她后娘又深諳“棍棒之下出孝子”的道理,為什么偏偏沒有把她兄妹倆制服,我也納悶。
有一次,她說,無論她做什么都是挨打,好的也打,壞的也打,于是就什么都敢干了。以前挨打她和哥哥都躲著,后來跟后娘對著干,現在回家先去領板子,反倒挨得少了。
賭館里全都是賭紅了眼睛的人,我眼睜睜看她把我積攢的銀親手奉上,一去不回,她還面不改色,半點愧疚都沒有。要是哪次我跑的太急,忘了帶銀子,她就抓了我的手鐲耳環去下注。有個這樣的朋友,心跳都會不正常。
(題外話:大年初一,我買到了打糖,口感和小時候一模一樣。一小塊打糖被老板敲成許多小碎塊,又黏又甜,我玩兒了一天,吃了一天。我的一天都是甜蜜的。我還爬山,看了很好看的湖,湖水讓人有靈氣,所以今天的文字是嗨皮型,希望大家喜歡。也祝每一個看到文章的朋友們,甜甜蜜蜜,紅紅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