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你在想問題的時候是用大腦在想還是心在想?

時間回到2011年。當時,我在參加班主任培訓的時候。那是一個課間討論,我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我就問問我的組員們。“我剛剛想到一個問題,我們想問題的時候,是用大腦在想還是,用心在想?如果是用心在想問題,心在哪里?”“。。。。。。”

好吧,沒人理我。不夠,這個問題卻一直在我心中扎根了,時不時會想起。

最近,我在看一本書,書名叫《未來簡史》,看到第八章的時候,又讓我重新想起了這個問題,只是看完了之后,我就更加不知道是誰在想了,現(xiàn)在人生一片迷茫。

左腦和右腦

人腦由兩個半球組成,中間由一束神經纖維連接。每個腦半球控制著身體相對的另一側,例如,右腦控制身體的左側,接受來自左側視野的數(shù)據(jù),負責移動左臂和左腿,左腦則剛好相反。因此,右腦中風的患者有時候會忽略身體的左側(例如,只梳右邊的頭發(fā),或是只吃盤子右邊的食物)。

左右腦也有情感和認知方面的分工,只是情況遠遠不夠清晰。例如,多數(shù)認知活動雖然都會同時用到兩個腦半球,只是程度有大小之別。例如,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左腦在語言和邏輯推理是扮演著較重要的角色,而右腦則在處理空間信息時比較強勢。

上面只是說,大腦的兩個分工不一樣,但是,這只是他們配合好的時候,如果他們不配合的時候呢?也就是說他們意見不一樣的時候呢?他們就開始打架了,我估計,在外面你的表現(xiàn)就是——糾結。在醫(yī)學上為了治療癲癇患者,有一種療法就是把左右腦中間的連接神經切掉,這個就對科學家研究給出了素材。下面我們來看看兩個有趣的實驗。

關于這些“腦裂”患者,最著名的研究者是羅杰·斯佩里(因其突破性的發(fā)現(xiàn)獲得1971年諾貝爾生理學獎或醫(yī)學獎),以及他的學生,邁克爾·加扎尼加教授。其中一項研究對象是一名青少年。研究者問他長大后想干什么。男孩回答說:“繪圖員。”這個答案由左腦提供,邏輯推理和語言也多半由左腦控制。然而,男孩的右腦也有另一個活躍的語言中心,雖然無法控制口語,但能用拼字游戲Scrabble的字母牌拼出字來。研究人員很想知道男孩的右腦有何意見,于是把字母牌散在桌上,在一張紙上寫著:“你長大后想做什么?”并把紙放在男孩左邊的視野的邊界處。來自左邊的視野的數(shù)據(jù)會由右腦處理,右腦無法控制口語,所以男孩什么都沒說,但他的左手開始迅速在桌上移動,到處收集字母牌,拼出“汽車比賽”。厲害了吧。

我們左右大腦是連在一起的,如果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們就開始打架了,如果右腦贏了,就去做汽車比賽,如果是左腦贏了,就去做繪圖員,如果,他們打平了,說不定就是,我們先做繪圖員,過兩年在做汽車比賽?如果一個像另一個妥協(xié)了,等這個失敗了,另一個就會嘲笑他“看吧,當初不聽我的吧!”

自己,嘲笑自己還是有可能的嘛。

我們來開個腦洞,這個小男孩如果以后去參加工作了,他去做了繪圖員,因為是,一直用語言溝通,沒有文字,所以,右腦可能不知道這個事情。那么,等他去入職的時候,他的右腦發(fā)現(xiàn)是做這個,不是自己想做的,會不會罷工?左手抽自己大嘴巴?

我們再來看第二個實驗。

另一項實驗室讓掌管非語言能力的右腦看到一張色情圖片。受試者開始臉紅、咯咯笑著。“你看到了什么?”研究人員語帶狡黠地問道。受試的左腦說:“沒什么,只是有光閃了一下。”但她立刻又開始咯咯咯笑了起來,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那你為什么會笑呢?”研究人員追問。也是一頭霧水的左腦翻譯官拼盡全力想找出一些合理的解釋,于是回答說因為房間有部機器看起來很好笑。

這就像中央情報局在巴基斯坦執(zhí)行無人機空襲任務,美國國務院卻毫不知情。于是等到有記者向國務院官員詢問此事。官員只能趕快編造一些貌似合理的解釋。但實際上,這些官員根本不知道為何要空襲,就是瞎掰。不只是“腦裂”患者,而是所有人類都會用到類似的機制。一次又一次,我們心中的“中情局”都是不經“國務院”批準或知情就恣意妄為,接著我們心中的“國務院”就只能編出一個讓自己看來最像正人君子的故事。常常,就連“國務院”自己最后都信了自己編造的故事。

這讓我想到了現(xiàn)在比較流行的一句話:“我能說什么?我也很絕望啊!”

這個就是,我們左右腦可能是獨立兩個思考單位,他們可能意見不一,如果你現(xiàn)在做的工作,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讓你思考是不是值得,可能是他們之間有分歧哦。當然,也可能另外兩個自我的意見不一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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