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唯不爭,故莫能與之爭。古之所謂曲全者,幾虛語哉!誠金歸之,希言自然。飄風不終朝,暴雨不終日。孰為此?天地,而不能久有,況于人乎?故從事而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德者,道亦德之。同于失者,道亦失之。
只有不與人爭,所以遍天下沒有人能與他爭。古時所謂“委曲便會保全”的話,哪里是空話?實誠的總結,一句話自然而然。狂風刮不了一個早晨,暴雨下不了一整天。誰使它這樣的呢?天地。天地尚且不能長久擁有,更何況是人呢?所以,做事用什么道的就和什么道一起,做事有德的就會同于德,做事使人失去的人就同于失。同于德的人,道也使他得到;同于失的人,道也使他失去。
如只從希言自然開始理解 ,就不好理解遞進關系的“故從事于道者同于道”的”故“,所以我們把夫唯不爭拿來就好理解了。從事什么道就會得到什么道,所以從別人那爭來的,自然會被別人爭走。帛書本的天地不能久有的“有”,承接了上面的不爭。后面的德與失,可結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