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故事開始不順著既定的大綱走向,就像玩游戲的人不按照常理出牌。斷斷續續的思緒,斷斷續續的人與事;來來往往,走走停停,都逃不過聚散。沒有方向的時候,倉皇;有方向的時候,迷惘。既然走向的某一個節點的結果是一樣的,那么當初又為何要迷茫?好似無力掙扎,好似千回百轉與峰回路轉,最后都趨于平靜。
? ? ? ?于一場親情而言,所承擔的無非就是一只蝸牛所背負的殼,是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你必須承擔的。于一場友情而言,維系在天長地久與互相毀滅的狀態間,好似生活的無數飛蛾撲向我們,我們不是火,給不了它們所要的快樂,所以我們最終都成了受害者。于一場愛情而言,好似維系在旋轉木馬的夢境中;造夢者走進來,拉住一方,而另一方死寂在夢境中。
? ? ? ?從某一方襲來的臺風,樹木花草都隨之搖曳,未關的窗戶,在一場傾盆大雨的洗禮下,把仙人球淹死在“海水”里——足足不過五天,它的生命就好像從未來過這個世界。臺風走后是滅絕人性的熱,生活的影子在太陽光下曝曬,炙熱的光痕無情地劃在匍匐的影子上,本體該承受多大的痛苦,無人知曉;馬路裂開縫隙來,像似凌亂的五線譜,卻彈奏不出半夏的熾熱狂曲;西瓜在莊園里結束了安逸的生活,成群結伴地被搬運到了城市,在雪亮的刀刃下,迎來了它生命中最光輝的時刻。解渴的生命隱匿著許許多多的故事,他們被37.5℃的氣溫瓦解于無形。倘若它們存有血液,絕對不是汩汩流淌著,而是瞬間被蒸發干凈,徒留鮮明的痕跡證明它來過。
? ? ? ?那些難以名狀的思緒開始被懶散所取代,前期的每日休眠六個小時,換成后來的思緒每日休眠六個小時。在折騰與安逸中,總要做出最后的選擇。也許是性格在作祟,除卻一直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之外,更多的是被現實左右。這件事如同北極的冰川,在我們有生之年,難以觀望它的消逝。倘若以一站公交的量度去衡量一場夢想,其實它更多的是未知與生活,站著、睡著、錯過。美麗的女孩在道路改線之后,仿佛頓逝在這個人世間。不過,瞳孔中任然保留著她背影的底片。
? ? ? ?白天從八點半開始,黑夜從凌晨起端開始,中間流淌著不知所以然,流淌著朦朧與不眠。本該說“晚安”的節點,卻又不得不承認該道一聲“早安”。所有的故事再也不像以前一樣浮想聯翩,他們開始沉淀,開始流逝,開始走向朦朧的邊疆,然后隨和歲月一起跑過我們的腳步邊。而我們,迷失在自己制造的迷霧中,至今軌跡無法相交。
? ? ? ?有些事情,我只能劃下我最不愿意劃下的不了了之……從一個冬天迎來另一個冬天,這一年也就快走到了盡頭。四時風景,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回憶。誰也不會懂得那風景背后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