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佳節倍思親,美國的圣誕日也是親人相聚的日子,親人之間的低聲細談,歡聲笑語,耳鬢廝磨感染著我們這些來自遠方的外鄉人。
如同我們中國一樣,過節之時,最忙的是媽媽,媽媽不停地做呀做,洗呀洗,年輕人不停地吃呀吃,玩呀玩。Wanda一直在忙碌著,大大的火雞,wanda用面包塊,芹菜,洋蔥做成Stuffing塞滿了火雞的肚子,土豆早早切好成塊,等著入鍋做成土豆泥(mashed potato),甜薯泥sweet potato(yam)上面撒上各種堅果粒,早已做好,等著吃的時候微波爐加熱,長豆角已經切好,等著入鍋烹煮。
桌子布置的很漂亮,已經擺放在客廳的正中央,12個人12把椅子,已經擺放整齊,美麗的粉色格格桌布,上面鋪著Wanda女兒親手做的桌旗,中間一根有著花兒環繞的蠟燭,12個盤子,每個盤子里擺著客人的名簽(name plate),叉子,勺子刀子已經擺放就緒。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溫馨可愛。
Wanda很重視餐具的使用,她有各種各樣的盤子,各種各樣的杯子,不同的食物搭配不同的餐具,生活平添了很多的情趣。每次進Wanda的廚房,我都要下決心改造我在中國的領地,洗碗機(dishwasher)要一個,吧臺要一個,音響要一個,美麗的桌布多備幾快,蠟燭也要,各種餐具加一些,抽屜多多的收納柜要一個,書架放進去一個,舒適的小沙發放一個。
Wanda姊妹三個,她的小妹妹Gwen帶來了蔬菜沙拉和面包,我們在吧臺先是每人吃了一盤沙拉。Gwen帶著竹筐,里面鋪好了美麗的布,面包放進去,布包起來,藝術了生活,真漂亮。Wanda大妹妹Wennie,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智商偏弱,27歲,在美國他有駕照,可以開車,也有一份工作,女兒Emy去過中國,在拉薩的一個學校學習過,曾去過中國的昆明成都等地,對中國很有感情,Wennie的愛人Ray的家鄉是Hershey,世界最甜蜜的地方,巧克力之鄉。
Glen從養老院接回了老母親,一起過圣誕節。
開飯之前,一樣要祈禱,Glen說祈禱詞,大家手拉手,低頭不語。先是一盤酸甜的Cheese,然后是主菜,大家一個個將菜盤子傳過來,每人取一些,飯后是甜點和冰淇淋,咖啡,茶,大家坐著聊天。休息片刻,大家將桌子抬走,Glen洗完了所有的餐具,客廳里大家圍繞著隨意地坐著,Wennie彈鋼琴,所有的人唱圣歌,Emy讀圣經,再次祈禱,在美國,基督宗教精神已經滲到骨髓里,美國人的細胞和血液似乎在基督基液里浸泡了幾百年,每個毛孔都散發著基督的味道。大家就坐之后,是禮物大派送的時間,令我們意外的是,我們三人又收到了很多禮物,美國人的熱情好客,細心體貼,讓我倍感羞赧,我事先沒有想到給他們準備什么禮物,我們中國是一個禮尚往來的國度,得到人家這么多禮物,讓我感覺欠了人家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