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今天學校發來了黨組織關系轉出未寄回回執的人員名單,勾起了我對校園生活的回憶。不知道誰說過,回過頭去看你的大學后悔嗎?我心里的回答是不后悔……
? ? ? ? 阿盼與我同學三年,一同考入瀘州,開學時,發現我們居然分在不同班級,卻又幸運的分在了一個寢室,誰會想到直到畢業,我倆連穿學士服照畢業照都黏在一起。大課我們在一起,小課下課在一起,去老師辦公室,我們還在一起,老師們都說過很多次:"你們兩個走到哪都是一起"。其實我們并不是一個輔導員,只是我們都屬于一個大隊,老師們的辦公室在一起而已,現在自己也記不太清楚,我們有多少次是一起去辦公室,分別辦自己的事情,有多少次是我陪她或她陪我。反正我們就是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起吃飯,一起上課,有時周末為了看電影還一起睡,還記得有一個冬季,她穿著一身很厚的睡衣爬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看了一部宮崎駿的動畫,看完動畫她嫌冷,不回去(其實他們寢室就在我們隔壁的隔壁),然后我倆大冬天的,床很小,兩人中還有一人穿著臃腫的睡衣,不用想也知道那晚的結局。
? ? ? ?瀘州的天氣夏天十分悶熱,冬天十分寒冷,春天和秋天卻十分宜人,這兩個季節我們會走遍學校每一角落,警校是一塊風水寶地,它就建在山上,如果不是因為警校的獨特性,從學生到老師都穿著制服,誰也不會想象到這是一所學校,我們下課和放學都可以去爬爬山,拍拍植物,逗逗動物;晚間我倆一起去山頂球場跑跑步,平時的山頂球場男同學居多,這些男同學遍布于各個健身器材旁,以各種方式鍛煉著,他們的努力悄悄的感動著在球場跑步的我們,相信此時的他們已分布于各個公安系統。在山頂球場上我們會把每天的趣事分享,有時會望著遠處的摩天輪,想象未來的日子。阿盼對身材好的男同胞沒有抵抗力,有時還戲謔的說,她看到身材好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也只能送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山頂球場不外乎成了這個色女一飽眼福之地,幸好我眼睛近視,平時又不戴眼鏡,否則她身邊,該如何自處。
? ? ? ?我倆平時本也循規蹈矩,在老師眼中也還算是聽話,誰曾想到,我倆也曾干過轟轟烈烈的大事,偷跑出校門,被學生處處長抓住,又是寫檢討又是被輔導員和大隊長訓話,老師們共同表達的意思是,作為黨員,作為學生干部,我倆太讓她們失望了,是啊,誰又能想到呢。最終因我倆認錯態度好,沒被通報批評,事后才知道,那段時間學校在嚴打。那一次把劉阿盼嚇得不輕,生怕取消了她的黨員資格,參加工作后,入黨似乎是件特容易的事情,但在四川警察學院,就是一個特別困難與漫長的事。
? ? ? ? ?還有一件事,也是我倆在學校做的至今難忘的事,畢業前的實習,學校分配到各個派出所鍛煉,那時我們很幸運,校領導說,若自己能找到實習單位的,可以放寬要求,要知道,這是之前從來都不會有的事情,然后我倆分別遞交了我們的申請,誰知道是不是申請自主實習的同學太多,學校改了主意,一個都不通過,全部統一實習。我倆原本躁動的心,就像被誰潑了一盆冷水。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能放棄,就這樣我帶著阿盼,找學生處處長,找教務處處長,最后找了院長,也不知當時哪來的那股勁,反正我倆是拼了。一圈下來,領導們都沒有松口的意思,阿盼準備放棄了,我自己也開始懷疑自己了,此時卻又峰會路轉,領導們給了我們這些執著的人一次機會,我們最終通過了,這件事前段時間阿盼還有提起,學校生活當時覺得很苦,畢業后才發現那是一種樂。
? ? ? ? ? 如今的我們已無之前的拼勁頭,工作及生活環境及其塑造人,想想在學校時自己在學生會,在金盾之聲,在各社團,不得不說,瀘州的日子真的不后悔,同時也非常感謝在瀘州遇到的他們/她們,與他們/她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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