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山本五十六,是大日本帝國最著名的海軍指揮官,注意這沒有之一。在戰爭期間,我一直主張對外侵略,并親自策劃和指揮了珍珠港偷襲計劃。我曾指揮大日本聯合艦隊橫掃太平洋,為帝國征服亞太、稱霸世界立下大功。因此也被稱為“海軍菊花”,不,是海軍之花,無所謂了,什么花都行吧。
我出生于1884年,家住日本新瀉縣長岡村,因為當時父親是高齡得子,已經56歲了,所以取名叫山本56,偶然回想起來還真是慶幸,還好生的早,不然叫什么山本六十九、山本二百五就尷尬了。
1904年,我參加對俄海戰,在戰爭中失去了兩根手指頭,大家給了我一個雅稱“八毛錢”。以當時我軍的實力,能打贏老毛子海軍,我覺得非常的高興,也對當時的指揮官東鄉平八狼產生了深深的崇拜,勵志要向他一樣衣錦還鄉、報銷祖國。不好意思,又打錯字了,應該是報效祖國。
1921年我去了美國哈佛大學攻讀英語,學了燃油專業,說實話當時我挑了很久,最終決定選擇這個專業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我家比較窮,但是我又喜歡吃燒烤,如果學會了這個,以后在部隊里就可以天天吃上小燒烤喝上小啤酒了。
在我的人生中充斥著一個字,那就是賭一賭。我的格言就是“要么大贏,要么大輸”。反正輸了有人給錢咯,怕啥咯。所以我偷襲了珍珠港,只是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有原子彈,怪我咯?
1943年,我決定坐飛機去前線,雖然手下都建議我不要這么做,但是我覺得人生啊總要坐一次飛機,只是沒想到美國人還真的知道了,就派人把我打了下來。
說回正題,為什么我死了一個月都不為人所知,其實當時很多人都知道,而且日本高層非常的震撼,這一點我覺得很高興,因為他們認為我很重要,我覺得他們不公布這個消息實際上是不想讓美國人知道我掛了,因為這樣的話會對我們的士氣產生極大的影響。
現在想想其實我死的很是時候,不然可能我根本逃不過軍事法庭的審判,哈哈哈哈,運氣還真是不錯啊,死在飛機下總好過被吊死。
在我的葬禮上,城島穿了一身藍色的軍裝,我看到他有一滴眼淚劃過了臉頰,他嘶啞著喉嚨對著我喊:“你說過要請我吃飯的”。好吧,其實在出發之前,我曾答應他回來一起吃飯的,不過現在雖然不能陪他一起吃了,但是他總算也是吃到了,就是不知道份子錢給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