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禪那
擇一棵樹席地而坐,樹外的聲音還在身邊眼睛可以看見睫毛,呼吸十分粗糙熟悉的記憶中的聲音讓心煩躁,念頭起來不去壓,隨念頭自己升起,它升不了多高就會沉下去,果然聽到他們被摔落發出的哀求,被摔落的碎片再起,心已經不煩它了,平行的看著這些不成圖的碎片,這一看把它們徹底看碎了,碎的再也構成不了圖,再也構成不了聲音,鼻尖的喘息由粗變細,它開始跟隨念頭被告訴不容許領進鼻腔,它們被擋在了道口處不滿的發出嘰嘰歪歪,讓氣息進入通道那些依靠喘息而活的念頭已經脫水被空間蒸發了,又一輪的喘息開始時氣道口不見它們的蹤影,氣息留下細淺的刮痕,當往復交替開始后那很淺的劃痕已經沒有了。。。沉浸于禪那的修道者今天忘記了四部阿含忘記了釋迦摩尼。
短笛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