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端午節,淄博人的口頭音念耽誤節。歸家,烏云壓天。
芹菜肉水餃,韭菜肉水餃,一瓶啤酒落肚起身走人。人出胡同六車道馬路,兩旁錯落松樹與綠化草,草不曾修剪,高及樹半身。
郁郁寡歡,趕奔公交車站,白影一閃有活物跟隨。定睛看,家中白狗來送行。
呵斥其歸,其入草叢無蹤影,見一人襤褸從草叢縱躍而起。白狗吠,襤褸倉皇走,原來方圓三里草叢其已占領。
南北無車輛,趁機穿越。我到路中央,白狗已在路對面朝我張望,呵斥歸家,又入草叢深處。
到公交站點一驚,白狗立。眼看公交車慢慢馳來,從道旁肉攤要碎肉丟之,趁其低頭,投幣上車坐定。
搖窗默然回頭,其在納悶我蒸發何處,左右張望。
前望默念GOOD?? BYE? MY? DOG。SEE? YOU? L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