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伯藜換屆了啊,會后跟一位沒有競選成功的大一小孩聊天,但很快我發現聊天變成了一種向我的興師問罪,“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啊,那為什么還要這么多人給他們做襯托?”
兩年的大學時光,一年的伯藜學社社員,一年的副社長,一年的科協干事,一年的宣傳中心干事,一年的視創部部長,也大概知道大一時候跟康康談話時康康說的那些大一大二,那些社團的發展,今后的工作,女朋友等等,康康說當初招人的時候已經可以預測到某個人的大學社團經歷,八九不離十,我以為康康在吹牛逼,知直到我重復著他的重復。
當初大一的我傻傻的跑到南京奧體中心去做志愿者,在那里意外的遇見了康康,然而發現大多是大三大四以及研二研三的學生,不過是為了一個一面免面試,失望的心,被欺騙的憤怒,還有對活動方的厭惡一下子充斥了整個身體。
在回九龍湖的三號線上,康康說的最多的是社團工作的無奈以及社團工作的透徹認識,當時,我想著,康康又在吹牛逼了。然而已經是去年康康的我,比起康康,差了不知道多少,卻也是熟悉社團工作的套路。馬上要奔大三的人了,總覺得昨天還是姐夫送我進入南門的那個陰雨天。可是,失望又有什么用呢,還是要過好每一天呀!
陰霾終將散去,陽光終將出現,在最后回答一下那位同學吧,我想如果沒有對比,很難發現差距在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