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東的故事(九)

圖片發自簡書App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首先我先抱歉,為了我的更新速度,我還是承認自己的腦袋到現在還不十分清晰,寫故事的人不能迷失,要不然讀者就好像在荒原中一樣沒有方向,所以我搖頭使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像一個患病的孩子拼命抓住醫生的衣角呼喊“救我”那般無助。接下來我要像前兩天的細雨那般淅淅瀝瀝的道來。

先說雨,說細雨中的遠東人。站在窗前朝外看,雨細密地朝下灑來,整個天空都是灰色,夾雜著潮濕的灰,甩不干凈的濃。人們就赤裸的站在雨里,不,是行走在雨里,腳步一前一后的構成行走,三兩成群,形單影只,手機像素里的人形在前移,移出手機屏幕,移出視野,移出這個大家庭。雨在行走,人也在行走,都在行走,只有我們在駐足逗留。只有一個彎著腰搬三級瓷的老人給我的印象最深,雨里只有他和別人不同,別人在行走,他在工作,或許行走本身就是一種工作。他的身影也帶著潮濕,奇怪的是,雨好像對他格外仁慈,絲毫不朝他的身上撞,不在他身上死去。也許這是慰藉,也許這是奇跡,也或許這是我的心理。

雨就這樣沒頭沒腦的下了兩天,下的人心里煩。有時候站在遠東的大門口,朝著這個家望去,心里啊,說不出的滋味。尤其是雨中的遠東,有一種說不出的情,貨車停放在停車位,瓷器擺放在置瓷區,大樓一樁樁的矗立,里邊的人們來往著,交流著,外邊的小雨自顧自的下著。難怪南方地區多出詩人,雨本身就滋潤人。

大多數的遠東人見過凌晨三四點的遠東,今天我有幸我見了這樣的場景。大廳里的燈孤零零的明,大道上空無一物,三四點的夜色著墨不深,還是會看見人的容顏。有早起的人們提著早飯前進著,前進著,突然拐進了我看不見的景色里,黑和灰,配。我走進施釉車間,省略掉我愛的人,看著一個個正在工作的男男女女們,他們的眼光很凜冽,比西風冷。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到底是怎么的境遇能把一個人的熱情消耗殆盡,呈現出市痞的顏榮。眼光相遇我有點怵,我知道我感動不了他們,我甚至感動不了我自己。那樣的眼光我該怎么形容呢,兩個瞳孔好空洞,灰褐色的眼睛像黑洞,我失去了希望。

也許到最后,我們的眼睛都將成為裝飾物。

行走在夜里,風吹的有點冷,疾馳的車輛在我左右,若能帶上這一切出走,車不車禍也根本無所謂。人,總得直視黑夜,總得拿出你的勇氣逼去他的喧囂,安靜的反抗最大力。

那么我們的工作之外呢,或者說我們的私生活。一月四天的假期不是沒意義,錢不能遮住一切。帶上孩子去大自然看一看春,摸摸綠,嗅嗅香,孩子不是附屬,但我們是導師,手把手帶他們走出去,不要讓他們禁錮在我們的柴米油鹽工作生活里。玩土就玩土,過家家就過家家,哭泣就哭泣,快樂就快樂,人生路是他們的,不都經歷一遍怎么成長。父母呢,他們的生活怎樣呢。愛的另一種表現形式是被需要,如果可以他們很愿意帶孩子。愛很多種,傾聽,陪伴,分享,沒有什么事情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還有我們自己的身心,泡個澡,釣個魚,電場電影,ktv....充電這個詞我總以為不該形容我們,可是仔細想想放電和充電本來就是人們發明出來形容事物的一種狀態的詞,某種角度上,我們也是事物。

前幾天中科院的人們到這里交談,我很喜歡這樣的會談,我喜歡思維的沖撞交融,海浪就是這樣,海浪,沒錯是海浪,海浪這個詞本就包含了廣闊。我盯著新事物看,洞穿的看,拼命吸收著,摒棄著。任何交談的前提是平等,不要低人一等的去旁觀,不要低人一等這有點為難,因為這要求我們不斷要的去學習,更新自己,天空可以每天同一個色,飯菜一樣咸,可人啊,不要永遠呆滯。交談也需要尊重,尊重需要度量,兩手一攤就代表肚子沒貨,肚子沒貨的人嘴里全是謊話,眼神空洞。

今天是世界自閉癥日,有一個電影拍得特別好《海洋天堂》,拋去文章出軌這個私人問題,他的演技還是可以的。清明節如果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嫌疑人x的獻身》這部電影,打發時間還是很可以的。

必須跳出自己的圈子才能晉升,這個過程有點漫長有點難熬,跟這日復一日的日子一樣,我們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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