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戰場中，一眼去，有許多的大石球懸掛在空中，方寒知道，這些石球都在萬里之外。

這幾句描繪出一個很玄幻的場景，因為這種景象不是我們平常能看得到的，而空懸的大石頭，也不符合我們的日常生活經驗。

但是，這也可以說一點兒都不玄幻，因為只要我們把視野放開，放到廣闊的宇宙中間，就會看到這是極為普通的存在。

懸空的石頭，并不需要有繩子栓住。

靜靜的停在空中，并不需要翅膀。

我們的日常經驗，都只是在重力場中形成的慣性思維；而在太空中，有著另外的法則。

空的法則。

無需依賴的穩定。

根基就是自己。

沒有上，也沒有下。

看似最虛無的空，卻可以托起無數的質量，因為它沒有掉落的方向。

它沒有傾向，它沒有上下的概念，它什么都不做，

這就是空，宇宙間的真空。

道，就是道路；

道路，就是沒有阻隔，可以通行的地方。

沒有阻隔，可以通行的地方，就是空。

空，就是道。

真空，就是大道。

所以大道無形，無聲，無為，無向。

無為無向，承載萬物，

非空不能，

非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