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京京其人
B市警隊的張京京,提起來估計大家都會茫然問:“這人是誰?”
可是如果說起鼎鼎大名的炸毛京,幾乎所有的人都會會心一笑:“哦,就是那個暴躁系大型犬,會咬人的。”
看看,這就是紅果果的事實。
此刻,當事人張京京正在辦公室發飆:“MD,死法醫,變態,神經病,說我什么?說我有狂躁癥?老子哪里有病!”
小徒弟王小天過來給他捋毛:“師傅,張隊,別生氣,來,喝口茶消消火。”
全隊唯一的女警官嚴明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你一進門就沖人家吼,還質疑人家的專業能力,人家能這么說你么!”
張京京把桌子拍得震天響:“你再給老子說一句試試!”
嚴明也是鐵骨錚錚的女漢子:“你還怕說?上回,全市比賽的時候,誰把人家的胳膊都咬出血了?我都不好意思提這事!”
張京京氣得臉紅了白白了紅:“你們!哼!”頭也不回地沖出門去。
王小天不知道那事兒,拉著嚴明的衣袖一臉求知欲,嚴明氣也不順,拍開他的狼爪:“找你沈寧歐巴玩去,把報告要回來!”
王小天快嚇哭了,委委屈屈地出門,一步三回頭地靠眼神求助現場觀眾,不料大家要么做望天狀,要么埋頭翻資料,更有甚者電腦都沒開對著鍵盤噼里啪啦一頓亂敲。
求助無門,王小天只得哆哆嗦嗦地往沈寧的辦公室去了,他邊走邊想,張隊雖然脾氣不太好,但都發在明處,往往一陣疾風驟雨就沒事了,也不記仇,不像那個沈大法醫,那個眼神呀,都能把人凌遲了。
王小天做足心理建設,輕輕敲了敲門,沈寧抬頭看看他,眼神往桌子上一瞟:“拿走吧,跟你們頭兒說,傷口是由兩種鈍器造成的,他沒錯,我也沒錯。”
王小天松口氣,拿起報告,努力讓自己笑得真誠一點:“辛苦您了。”
沈寧看著王小天兔子似的跑出去,笑了笑,這個張京京啊,又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