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朋友的安利下又開始了曾經的少年夢。那個下午,鉛筆,白紙,鋼筆,還有離我略微有些遠的高樓倒影和天邊殘云,時間飛逝,日落天黑。在第五杯啤酒結束之后,終于確認了一個事實,白紙上一個字也沒有。就如三百六十五天前,那個習以為常開始融入彼此血液的人突然告訴我:不愛我了一樣。第一反應,是,荒唐!荒唐!怎么會這樣,怎么會到這一步,怎么會發生這種事?這是第二反應。
走出酒館大門,霓虹出升。在這條生活了近五年的街道,在這個五月中旬的夜晚,穿兩件的衣服的我感到有些寒冷,以至于打了幾個莫名其妙的噴嚏。旁邊的人,被逗得哈哈大笑。自顧的走著,用s給我買的耳機,聽著好久不見,想著l。不需要理會誰,也不需要誰理會我。是路不夠寬,是燈不夠亮,是信號燈不夠長。而事實是,酒力不夠強。
剛到家,或者說單身寢室。嘉宇就發來微信。六百多天沒好好聊過幾句的人,什么事情會在這個點給我發微信。內容是老彬拿結婚證順帶腳在某個城市買房了,商量禮金。呵,青春。基情,呵。我都不屑于回這種信息。不管醉沒醉。這至少是對青春,對基情的,某變態方式的延續與懷念。就如依舊用著粉紅色的窗簾一個道理。一種假設的存在和回不去的懷念。暫且把它稱為妄想時光能暫停綜合癥。亦或者,變態戀物癖。
T曾經用各種說辭試圖來治愈我日記本里的某個傷疤;皇后娘娘更是不惜為某一件事對我在電話里破口大罵,嚎啕大哭,以至于心臟病復發,折磨著皇上,皇上嘲笑我不爺們。宿醉八天。神游六周。以至于窮得交不起房租,而在醫院度過了三個夜晚。這些畫面,前幾天,竟然像膠片電影一樣,一幀一幀的,不按順序,音畫錯位的,從眼前閃過。iPad 里放著樸樹的歌,名叫旅途。有句歌詞的開頭是:我夢到一個孩子。
四月早些時候,被黃媽媽叫過去吃飯。同桌的母校應屆畢業后輩,觥籌交錯間侃侃而談,意氣風發的樣子,贊賞之余竟有絲絲憂慮涌出。最終還是沒說說出口。因為,坑之所以是坑,那是因為有人跳過,有人跳正著,有人將要來跳。這是它的安身立命之本,也是它的魅力所在。正如從荷爾蒙分泌到給無名指帶上貴金屬(也可能給是啤酒肚)這段時光,沒經歷過,永遠不知道還有一個叫做簡單(也可能是平凡)的詞。
前不久,看到學生證上的生日。嗤之以鼻。這一串數字,有什么意思呢?這一串數字,什么意思都沒有嘛。只是簡單的表達,時光,刻痕,留不住,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