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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只能發現它自身的投射,它無法發現任何嶄新的事物;思想只能夠識別它所經歷過的事物,它無法識別自己沒有經歷過的事物。
思想帶著舊有事物的背景去處理這個活躍、真實和全新的東西。
也就是說,思想試圖依據那些舊有事物的記憶、模式和局限來理解關系——由此便產生了沖突。
在我們了解關系之前,我們必須先來了解思想者的背景,也就是無選擇地去覺察思想的整個過程;那就是,我們必須能夠如實地看清事物,而不是根據我們的記憶和先入之見來詮釋它們,記憶和先入之見都是過去局限的產物。
所以思考就是背景、過去和積累經驗的反映,它是不同層面記憶的反映——個人的和集體的、個體的和種族的、有意識的和無意識的記憶。
所有這些就是我們思考的過程。因此,我們的思考永遠不可能是全新的,不可能會有“新”的觀點,因為它總是那個背景的反映——那個背景就是我們的局限、我們的傳統、我們的經驗以及我們身上集體與個人的積累物。
所以當我們指望思想作為一種發現嶄新事物的手段時,我們會發現這是徒勞無益的。
思想只能發現它自身的投射,它無法發現任何嶄新的事物;思想只能夠識別它所經歷過的事物,它無法識別自己沒有經歷過的事物。
這并不是某種形而上學的、復雜的或抽象的東西。
如果你可以更密切地觀察它,你就會發現只要“我”——這個由所有那些記憶組成的實體——還在經歷著,那么它就永遠不可能發現全新的事物。
思想,也就是“我”,它永遠無法體驗神明,因為神明或者真實是未知的事物、不可想象的事物、無法闡述的事物,它沒有標簽,沒有詞語。
它的字面所指并非它本身。所以思想永遠無法經歷全新的事物、未知的事物,它只能經歷已知的東西,只能在已知的領域內運作而無法超越它自身。
一想到未知的事物,頭腦就會變得躁動不安,它總是尋求著把未知帶入已知中。
然而未知是永遠無法被帶入已知中的,從而已知和未知之間就產生了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