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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愛,夢一生。這是瘋狂還是緣份,愛妳有多深,就是蒼天捉弄我幾分。
---《為了愛,夢一生》
69.
當這場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春節過后的第二個工作周了。在小檬的幫助下,小雪終于答應和我見面談一談。地點是我們第一次約會時的那家西餐廳。
“宇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們之間不可能。”才剛剛坐下,就被小雪這么當頭澆了一身冷水。
“為什么?是因為他?可是他都那樣對你了,不是嗎?”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我們都陷入了沉默,小雪顯得很憔悴,之前那個活力四射的她悄然消失了。看著她游離的眼神,內心不由得絲絲疼痛。這就是那個我朝思暮想的小雪嗎?
末了,小雪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對不起,忘了我吧。”小雪起身離去,我沒有挽留。望著小雪離去的背影,一絲苦楚油然升起,堪比那杯不加糖的曼特寧咖啡。
我靜靜的呆坐了好一會,才離開餐廳。在餐廳門口,遇到了小檬,不用看我的表情,她也猜到了結果。小檬安慰了我兩句。
70.
我說,“不管怎么樣,還是要謝謝你。”
“謝謝我?”
“如果不是你幫我,你姐肯定不會答應見我的。”
“喔---你說的這個啊,既然我幫了你,那你是不是也該幫我一回啊。”小檬帶著一絲皎潔的笑。
還沒問清楚呢,就被小檬拉著往香蜜湖方向去了,“走啦,我陪你去走走吧。”
香蜜湖景色宜人,環境幽雅,不同景區,層層深入,曲徑通幽,引人入勝。在這個季節,漫步湖邊,可謂是心曠神怡。
正走著,小檬眼色詭異,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小檬就拉住了我的胳膊,親昵的靠在一起,儼然一對情侶。直到那個小眼睛男生站在了我們面前,我才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白楊,這是我的男朋友林宇凡。”小檬很平靜的介紹。
小眼睛臉上掛著失望,夾雜著一絲憤怒,確切的說是男人的那種妒忌。小檬又冷不丁吻了我一下,這倒出乎我的意料。小眼睛拂袖轉身而去。
“哎。不喜歡他也用不著這么絕情吧。”不知道怎么,突然很同情那個小眼睛。
“不讓他死心,活在一種幻想中,會更加痛苦的。”
“喔。”我感覺這句話似乎也適用于我,“對了,你說讓我幫忙,不會就是這件事吧?”
“恭喜你,答對了。”
“哎,我說,下次可別再讓我幫這種事了,指不準哪天挨黑磚哇。”
“我會去醫院看你的。”
小檬執意說幫忙就要幫到底,要我做他一天的男朋友。而我們牽著的手,很久也沒有分開。
71.
三月,春暖花開,是踏青的好時節。我陪著小檬去深圳大學看桃花,去光明農場摘草莓,還有大大小下的郊野公園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和歡快的笑聲。至于我和小檬之間的關系,我也沒有仔細去思考過,只知道和她在一起很開心。
在我的愛情經歷著峰回路轉的考驗之時,Peter早已經墜入愛河,如膠似漆的和女俠天天滾床單呢。自從過完年,明顯感覺原本大餅似的臉消瘦了不少,我鄭重警告他,性生活要節制。這廝根本聽不進去,得意洋洋的告訴我,他知道答案了。半年前,我曾問他,“你知不知道擼管和做愛的最大區別?”
那時候,對于他,這個問題就是他眼里的哥德巴赫猜想。
如今,他淫笑著說:
一個是拼命想著她,一個拼了命的不想她。
淫才啊!Peter在我崇拜的眼光中扭頭收他的快遞去了。
花!一束鮮花!其它不知情的同事還以為這廝找不到女朋友搞啥基情呢,只有我心里暗暗嘆道,這廝好幸福,女俠反倒送花了。Peter拿著花瞅了半天,猛拍腦袋,“尼瑪,收件人和寄件人填反了!”
Peter抱著鮮花去給女俠過生日,我陪著小檬去電影院,看完電影,去吃東西。路過一個酒吧,看到一個酷似小雪的背影,正在一個角落擁吻。我忍不住瞄了一眼,在確認是小雪之后,我沖上前拉開了小雪,瞬間我就石化了,是她!一個叫小琪的女孩。
我恍如大悟,阻礙我和小雪感情進展的,就是這個賤人。
一個月后,我和小檬分手了。在那纏綿悱惻,腰馬合一的夜里,赤裸的身軀隨著聲線的起伏而律動,不過,我呼喊的名字不是小檬,而是小雪。我又回到了原點。
坐在那家餐廳,呆呆的望著窗外。
窗外收費的保安員,好像很忙......
窗外走過的學生妹,好像很忙......
窗外經過的每輛車里的人,好像也很忙......
唯獨我,好像是生活在世界外的人,看著忙碌的平凡人。
也忘了,其實我也是平凡人。
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
我突然想起阿呆說過的話。
他說,我們活在虛無里,靈魂無所附著,只有緊緊地抱住一具實實在在的軀體,在癲狂的放縱里將自己燒成一把灰,或者一團蒸汽,飄散到茫茫的大氣里。
他說的真對!
操!有一點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我所鐘愛的女人怎么能被這個賤人搶走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