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趕在天使的催促下扯著他的妻子和女兒們背向索多瑪城逃離
狂嘯的風(fēng)拍打著他的臉,但是他沒有力氣拭擦一下他臉上的塵埃。他也不敢回頭,因為天使曾說,“[if !supportFootnotes][1][endif]不可回頭,不可在平原停留,要往山上跑,免得你被剿滅”
他的妻女遠遠落在了他的背后,但是他不敢回頭。他只能放緩奔跑的步伐,但他同樣不敢停下,因為天使曾言。
周圍的一切都在急劇升溫,遠處的流星從遠處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璀璨,它們?nèi)ハ蚰睦铮苛_德心里在暗暗思考,這也許就是主懲罰那些不義之人的懲戒手段。
年邁的妻子邁不動遠去的腳步,但是一想,辛辛苦苦數(shù)十載得到的財富都在不知所謂的人的言語之間放棄,這是值得的嗎?她始終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是她也不敢忤逆羅德。且不論羅德的主是誰,首先羅德就是她的主。主的決定,作為仆從,就理應(yīng)是遵從的。但是,甘心放棄這十?dāng)?shù)年來的經(jīng)營嗎?怎么可能。
羅德的妻子在心中的搖擺之間逐漸停下了腳步,雖然她沒有回頭,但是她已經(jīng)動搖了對上帝的信。
以色列人的上帝一向講究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索多瑪城的義人本來就只有羅德一人,這種虔誠的信仰拯救了羅德和信羅德的親人。但是羅德的妻子動搖了,動搖之間,撒旦的腳印隨著妻子信仰的裂縫偷偷在妻子心中踱步。
“你為什么要走?你為什么要逃,你的家就在索多瑪,那是你的城,你的故鄉(xiāng)。”撒旦不斷地在妻子的耳邊呢喃,但妻子還是目視前方,不為撒旦的誘惑所動。
乞力馬扎羅山的堅冰雖然頑固,但是赤道畢竟最接近太陽傳送的熱量。如果堅冰一直在保持它的寒冷,太陽又是怎么會引誘它融化,流淌到草原上,看到了除了堅冰和云層以外的世界。
妻子的腳步徹底邁不動了,她在迷蒙之間,想要回去熟悉的索多瑪,那是她的家。
但是她在回頭的一刻,上帝決定不再原諒接受了撒旦誘惑的她。
瞳孔永遠烙印在了索多瑪?shù)幕鸸饫铮呀?jīng)成為了一根平原上的鹽柱,在茫茫的草原里風(fēng)吹日曬,逐漸消亡,形神皆散。
羅德并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經(jīng)因為觸犯了上帝而成為了一根不斷消亡的鹽柱。他一直都保持著對上帝的虔敬,他遠遠地跑在他的女兒的前面,尋找著黑夜里神所指示的山。
他已經(jīng)累了,身體的勞累讓他再也走不動,山就在前方,他就是要找到神所指示的一切,完成神的祝福,做神最虔誠的仆人。
冥冥之間,他到了一個隱秘的山洞,山洞里面干燥干爽,沒有蛇蟲的侵?jǐn)_,羅德就在這樣的條件下休息了。
他的兩個女兒也緊跟著羅德的步伐,上了山。
大女兒拉住小女兒的手,沿著神的指示,到了他們父親所在的山洞里。
“母親呢?”小女兒不習(xí)慣失去了嚴(yán)厲的慈母。
“我也不知道”,大女兒灰敗的臉色里吐露的還是驚魂未定的忐忑。
羅德的鼾聲有節(jié)律地響起,伴著鼾聲,兩個女兒握緊了彼此的手,相擁著抵抗來自腦后的顫栗。
“你們渴了,洞口有水,喝吧,洞口有水”,朦朧之間,兩姐妹看見了慈藹的長者指引著她們尋找水。“先給你們的父親喝,這是他應(yīng)得的”。
兩姐妹一下子就清醒了,克服了恐懼,摸著凹凸的巖石緩慢地走出巖洞。探索的手觸到了幾個冰冷的陶罐,是水。
這是神的恩賜,是羅德應(yīng)得的恩典。
兩姐妹高興地捧著主所賜的圣水,輕輕湛給羅德已然皸裂的嘴唇。
羅德睜開了血紅的眼。
兩姐妹不疑有他,依然溫順地服侍著她們的父。
但猛然之間,羅德奪過了圣水,一飲而盡。血紅的雙眼更加顯現(xiàn)了猩紅的妖冶。他滿是泥濘的手握住了他跟前跪坐著的大女兒的雙乳,在手掌的游走之間,兩個女兒都已經(jīng)不能動作,她們在心中哭喊,在心中祈禱,但是生靈并沒有理會她們。
等到肉體觸感的愉悅接踵而至,圣靈的聲音才從天上的國傳來“你們信了我,我會使你們成為國家的母,國家的誕生因你們而起。也是為了羅德,你們的父。”
姐妹們在信仰面前丟棄了屬人的倫理。
三人在山洞中顛倒著黑白,混沌著日夜。
很快,大女兒生了摩甲,小女兒生了便亞米。
神對羅德的約已經(jīng)完成,祂使羅德延續(xù)了后代,使他成為多國的父。
Merlot
2017.5.28
[if !supportFootnotes]
[endif]
[if !supportFootnotes][1][endif] 圣經(jīng),創(chuàng)世紀(jì)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