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開始對你的獨白,如果曾經的相遇乃至相識是緣,那么與你相知又該如何去定義。
談起曾經,首先要跟你講一聲對不起,因為在此以前我不曾仔細端詳你的容顏,不傾國不傾城,卻是迷醉了我的心。喜歡你不只是因為你的美,而是跟你在一起無憂的感覺。有人講愛是微妙的,愛上一個人和愛上一件東西一樣,是有理由的,只是愛上你,我只恨找不到多少理由。或許這世界就是這么微妙,有時一句莫不經心的話語,一首聽得淡若輕痕的歌曲會把自己感動的痛哭流涕。
談及愛情,讓我不由想起金岳霖,想起他對林徽因終年不枯,始終如一,或許“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的伊人不只是林徽因伊人,我也不敢做到金岳霖的那種鐘情如一。我不知道如何去經營對你的愛,我只知道只要跟你在一起,讓你過得比較舒服就好。
思念時,強顏歡笑還裝作無所謂,嘆只嘆,借著酒精,就著惆悵醉買灰白的月光,在文字之間混久了,開始習慣把所有的感情都記錄成文字,其實我知道太多浮華的言語只是顯得我過分的矯情,我們一直用電波傳遞溫暖,以文字相互慰問,只是我對于你是貪心的,就像我想擁有你的所有一樣。
想起古人猶時常嘆息,陸游以他和表妹唐婉的千古絕唱為《釵頭鳳》這個詞牌名畫上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完美句號,也刻畫出了一個感人肺腑的凄美愛情故事。嘆息他們“伉儷相得”“琴弦甚和”卻落個勞燕分飛,白白為相思所折磨。還有那癡情少年,凄美的獨歌曰: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那是一片癡心離別的曉風殘月,蘭舟催發。
談及至此,我感覺我還是幸福的,至少我還可以有愛你的權利,還是可以在星光漸隱的夜空下收獲你的一句晚安。
再度重遇卻如初見,所有往事都化為紅塵一笑,只在若如初見時的驚艷、傾情,那一剎的心動讓我幾乎忘卻了整個世界,心中浮現著的僅剩那些專屬于你我的時光。暢談時,你我談笑風生,我的心平靜而安然,只是駛車離去的那一剎,我的心突然抽動了一下。回首看著你逐漸消失的身影,我笑著揮手離開,只是在那一剎有種落淚的錯覺。
不算離別的離別,太多的來不及,雨水肆意地打在擋風玻璃上,然后順著那不規則的線條流下,窗外的風很大,路邊的樹也被吹得搖搖欲墜起來。在風雨下穿過一條有一條的街道駛去遠離你的城市。只是我卻是好像中了你下的蠱,你的言語、你的笑顏還有關于你的曾經一直在我腦中揮之不去。在車來車往之間穿梭,頭微微發暈,只是突然發現,很想你。
離別,然后從思念出發,路過了悲傷,下一站只留下了獨相思。肆意的風雨,無辜的街燈,陪我遠離你的城市。此刻,我想把我對你的思念寄給那遠去的星辰,但愿那遠去得星光將我的思念帶到你的身旁,伴你安眠。
(2015年10月4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