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app寫下這段話的時候,是2015年10月17日下午3點19分。我翹班約了愛美麗 在五道營我最愛的院子里,吃一頓午飯加下午茶。
從一份兩道菜的普通午餐,演變為兩杯酒一杯咖啡三塊蛋糕一大碗水果一份史上最難吃蛋炒飯的大餐,用了不到一個小時,我一邊毫無節制的吃著,一邊為一會傾囊而出的嘔吐,做了最充分的準備,大口咀嚼,酒水,不停止的吞咽,甚至活動著手指,做著最萬全的準備。
在我第一萬零一次宣誓再也不再暴食暴吐之后,我再一次輸給了那種動用全身之力嘔吐后,才能有的片刻放空清白。這是我開發的情緒宣泄口,一種慘無人道,又立竿見影的壓抑釋放通路。我在自己得世界里發瘋,又毫不打擾別人的默默結束,像個死循環,像個毒品上癮者,停不下來,仿佛一停下來,就會被無止境的困惑和迷茫,深深淹沒。
我在尋找一場自我的救贖,正確的說,是苛求。
二十八歲的秋天,我決定開始自律人生的節奏,從絕望里走出來。晨跑,瑜伽,讀書,還有最重要的,寫作。
距離上一次寫出我覺得看的過去的東西,已經十四年,這之間我是怎么活著,竟也一點想不起來。
該是重新開始的時間,今天,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