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會花一夜的時間去打一個游戲,會花四年的時間去追一部美劇,那你可愿借我十分鐘來談?wù)勅松?/p>
首先我想問的是:你有思考過生活與生存的差別嗎?
之所以這樣問因為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一些同齡人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推波助瀾的生活,而拋棄了自己的意識形態(tài),或者說任由它一點點消匿在自己內(nèi)心獨白中。它也曾被放肆大喊,只是在空蕩的心房中變成回音,愈來愈弱,這讓我感到恐慌。
我很怕十年后的我們都已經(jīng)成為了一臺機器,執(zhí)行著生存法則編譯的代碼,日復(fù)一日重復(fù)著相似的動作來完成自己的“使命”,最后我們變成了最成功的“人工智能”,直到硬件老化到無法工作,然后被新的機器替換下來。
曾看過一篇文章中這樣寫道:“教育的終極使命就是培養(yǎng)野性而又高貴的人。“野性”意味著身強力壯、吃苦耐勞、追求自由,把身體的潛能發(fā)揮到最大值,充分體驗各個身體本能的美好;“高貴”意味著情趣高雅、追求卓越、嚴于律己,把個體精神的潛能發(fā)揮到最大值,充分體驗人類精神文明的美好。”這是一個留學機構(gòu)所發(fā)表的文章,后面自然而然的將中式教育說的不堪入耳。雖然中式教育確實存在問題,但我想后面為了某些人利益而添油加醋炒作的東西沒必要分享,不過我們真的應(yīng)該要有一個“野性而高貴”的人生。
所謂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良好的身體狀態(tài)將會支撐著你完成想要執(zhí)行的事情,不過早揮霍空身體才能堅持走到最美的風景。吃苦耐勞是民族傳承下來的傳統(tǒng)美德,也是達成理想的直接方法。自由值得一提,余秋雨先生曾在《中國文脈》一書中這樣寫到“就個人而言,不經(jīng)過基本教育,何能自由取用?鼠目寸光、井蛙觀天,恰恰違背了“自由”的本義。”書中所說的是文學的自由性,但仔細想想對于我們所追求的“自由”同樣適用。“自由”一樣是有方向的,不是無所事事、隨波逐流就叫自由,而是了解你要的是什么、擅長的是什么,做著你想做的事、追尋著你想要的生活,這,才叫自由。情趣高雅會讓你的精神世界豐盛,讓你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zhì),自在坦然的面對人生接踵而來的種種變幻,好比一個旅行過多個國家與城市的人,他將不會那么容易被世俗所欺騙,不那么容易被利益所誘惑,因為他的思維被豐富到?jīng)]有縫隙,而成為了一個完整的、堅硬的,獨立運轉(zhuǎn)的小宇宙。追求卓越可以理解為做到盡善盡美、做到極致,但是我更愿意關(guān)聯(lián)到父親的一位朋友對我說過的一句話:永遠不要放棄對高品質(zhì)生活的追求。嚴于律己,小的來說是嚴格約束自己,上升到社會道德層面說我想這是彌補法律空缺最好的辦法,如果犯錯成本微乎其微可以不計,那么更多的只能靠我們自己約束,這也正是當前社會所缺的。
我想年輕人的眼睛應(yīng)該是躍動靈感的泉,然后慢慢經(jīng)過時間長河的匯聚,變成深邃溫淡的海,而不應(yīng)是倒映著絢麗網(wǎng)絡(luò)游戲和沒有營養(yǎng)混淆虛實的影視劇的鏡子。如果一個人的眼睛只能看到動態(tài)的東西,那么是不是和那雙井底蛙眼很是相似?年輕人也千萬不要用一副看透人情冷暖、飽嘗世態(tài)炎涼的模樣伴隨著空洞的目光對人意味深長的說什么“夢想太遙遠,長大了就要現(xiàn)實一些,放棄吧。”可否像蔣方舟一樣“承認自己不曾經(jīng)歷滄桑”并勇敢的反抗。我們才剛剛豐滿了羽翼,為何連飛都沒飛過就懼怕縹緲云層之外的存在,可知駿馬面前無溝壑,慫人面前多坎坷。
我們身處一個匆忙的節(jié)奏和固有的體制,但這些其實應(yīng)該由我們一個時代的年輕人來掌控,正如村上春樹在耶路撒冷的演講《我永遠站在雞蛋這一邊》中所說:“我們不能任由體制去剝削我們。我們一定不能允許體制有它自己的意志。因為體制并不創(chuàng)造我們:是我們創(chuàng)造了體制。”我承認生活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很多人都在為生存奔忙,也希望為了生存奔忙的人在時光流轉(zhuǎn)中也一直懷揣著夢想,不要被人海的礁石磨去棱角,不要被時代的浪潮殆盡靈魂,把每一秒的奔忙都累積在追夢的道路上,待到機會降臨時勇敢的放飛懷中最初的夢想,而那些直接踏上征途的人都能以夢為馬,隨處可棲。愿我們在未來的某一個清晨醒來忽然發(fā)現(xiàn),我們的心已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對于未來最美好的暢想莫過于姚若龍在歌中所寫:“我要去看的最遠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