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刀郎的聲音我又想起了新疆

圖片發自簡書App


以前總是聽同村的那些去拾棉花的人講關于新疆的人和事,腦海中并沒有什么概念,新疆于我也就是兩個漢字而已。直到四年前,我到新疆上大學,新疆才從漢字變成了實際的存在真實的感覺。

要是說起來,八樓的二路汽車可能比新疆本身更加出名。不巧的是我13年初到烏市的時候,二路車已經停擺,由BRT1號線代替。

我在內地出生并長大,也沒怎么出過遠門,所以對距離沒有什么理解。硬座T197經過三十多個小時到達鳥市(新疆本地人稱呼烏魯木齊),現在想想那句“不到新疆不知中國之大”,更多的可能是在說從內地到新疆的距離。

新疆國際大巴扎


出了火車站給我的感覺就是這座城市很亂,當然不是人們熙熙攘攘的亂,而是城市建筑布局的那種亂。具體亂在哪?說不出。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就匆匆坐上車趕往學校報到。BRT經過八樓,下意識的朝窗外望了一眼,車很快駛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特別(BRT八樓的站牌距離八樓還有一段距離)。

新疆的空氣濕度比較小,這也就造就其獨特的氣候。夏天在太陽下能把人熱到懷疑人生,但是此時若找一處樹蔭處,就又是另一種感覺了。白晝時間比較長,夏季尤為明顯,同時晝夜溫差也比較大,白天短袖短褲,晚上就需要長袖長褲了。新疆的季節有可能因為一場雨改變。今天三十多度的天,傍晚或者晚上下場雨,第二天就可能會是二十多度。

最無奈的事是,跟內地的朋友講時間。新疆因為地理因素會比內地晚上兩個小時左右,每次跟朋友講這個,朋友們都會自然的在北京時間上減去兩個小時,比如說現在是北京時間十點,朋友就會說:啊,你們那里是八點啊!仔細探究的話也沒啥毛病,但是全中國都在用北京時間啊。

古爾班通古特沙漠


說來遺憾很大,大學四年期間,其實我去的地方屈指可數。一直都想去古爾班通古特沙漠看看或者去戈壁灘走走,因為我的懶惰沒能實現。唯一一次比較“近”距離的接觸,也是在進入沙漠的一個特別小的鎮,因為天氣的原因,沒能進去。就和朋友出了小鎮往田里走。當時是在深秋,地里的莊家都幾乎收割完了,走在田間地頭遠遠望去,一眼看不盡的遼闊。

胡楊林


新疆的秋季很短,短到衣服都來不及換,季節就變了。雖然短但是該有特色卻一點不敷衍。有逢秋悲寂寥的瑟瑟感,胡楊是觸目的黃,但是成林的話就又是不同一種感覺了。葡萄上市,這個秋也就甜了起來。


這里的雪向來不吝嗇。在內地還在糾結要不要穿秋褲的時候,新疆的第一場雪就已經落到了行人的脖頸里。此后便是雪的表演,大的小的、緩的急的,它總能找到一種方式讓你記住。印象中最深刻的一次是在上課時間,窗外的雪突然就來了,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燕山雪花大如席”所描述的場景。

伊犁的薰衣草


新疆的雪不見太陽是不會融化的,都春末了還能看到雪的殘影。伴隨著雪的融化,這里的春天也就來了。然后氣溫就迅速的升高了,花木爭先恐后的展現自己,因為春天也短啊。

現在我已經離開新疆,所有的景一切的事也就留在了記憶里。最近聽到了刀郎的《大敦煌》不由的又想起了那里,情感太多無法表達。


(簡書寫作第二篇文章,文筆很差,還請各位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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