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天下班,我往家走,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生起氣來,為了未來的擔憂,我使勁想婆婆的種種壞處,老公的種種壞處,然后想到自己要爆炸,其實也許就是因為有一點點擔心,但是因為例假的時候特別容易動氣,所以我知道可還是控制不住。走到院門口我覺得很不想一個人以這種心情呆在一個房子里,那樣會讓我窒息,所以我轉(zhuǎn)身往回走,打算去不遠處的商場溜達,順便喝個小酒。我正心煩意亂,這時一只小白狗徑直超我小跑過來,還不停地朝著我叫,我當時真的嚇著了,因為狗這個樣子好像下一步就會咬我一口,我想難道是我?guī)е谡郑酚X得害怕嗎,那大街上也會有戴口罩的人,霧霾天更多,那狗就可以因為害怕,或者發(fā)神經(jīng)沖到別人面前朝著人叫了,我當然不能對狗怎么樣,不過被嚇到了,捂住胸口自己小聲說,嚇死我了,它的主人走過來,看到那氣定神閑的腳步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還在想這是不是那只別我老公車的瘋狗和它的傻主人呢,一看不是,是個50出頭的中年婦女,不算胖,身材嬌小,當時很生氣,怒目看著這女人,說了一句,嚇死我了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雖然帶著口罩,但是應該也能從我的眼神中看到生氣的眼睛吧,畢竟那時候我本來心里就生氣不安。這女人,好像沒有別的反應,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女人聲音不大的說了一句,別叫了,不過聲音很小,好像是在應付我才說的,估計狗根本沒聽見,我在想這樣的人養(yǎng)狗,這些狗對人還真是有威脅,狗畢竟是動物,有兇猛的牙齒,所以看好自家的狗是對其他人的安全保障,就像大家都不想碰到熊孩子一樣,也都不想碰到熊狗。因為這女人是在離家不遠的地方碰到的,我還想了一下,這人會不會是一個院。如果發(fā)生不愉快怎么辦。不過女人的表情和態(tài)度十分清冷,好像是個冷靜的,不會為了一件小事就鉆牛角尖的人,但是看起來并不是很善良,好像有點利己主義,當然這完全也是我的一時猜度罷了。第二天我把這事與我同事分享,她和我分享了她朋友的故事,她朋友在小區(qū)遛狗,總是碰到一只大狗咬她家的小博美,每次小博美都被欺負的很慘,估計除了沒有破皮,也被咬的很痛,她非常的生氣,可是大狗的主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算拉狗也不用全力,同事的朋友真的生氣了,走過去踹了大狗的女主人一腳,那人疑惑的問,踹我干什么,同事朋友說,我不踹你,還能踹你家狗嗎,你家狗已經(jīng)這樣咬我家狗兩次了,這次還這樣,你也不管管,我不踹你還能怎么辦,那人估計被同事朋友的怒氣鎮(zhèn)住了,后來在小區(qū)里遛狗都會栓上,然后看到她的時候就會繞路走,看來每個熊狗都有一個熊主人,不整治一下是不行的。晚上下班,在小區(qū)里碰到了那個朝我叫的狗和它的女主人,才知道原來真的是鄰居,我問老公是否認識剛才那個女人,老公說她是南方口音嗎,我問為什么是南方口音,老公說那女人好像是上海人,我問上海人怎么跑到東北這個地方來了,他說不清楚,她與現(xiàn)在老公結婚不久,她是原來是現(xiàn)在老公以前的保姆,那人原來的老婆呢,老公說,死了,別的老公就不清楚了,我想這個女人可能無依無靠給人家做保姆,如果是上海人怎么不在上海做保姆,畢竟那里掙的多些,也許女人不是上海本地人,只是在上海呆了很多年形成了上海口音,后來回家鄉(xiāng),也許是東北附近,所以現(xiàn)在在東北哈爾濱,也可能她年輕時與老公在上海打工,老了回到東北,老公去世,或者中途離婚,她一個人生活,做保姆,可能他現(xiàn)在老公的原配身體不好,需要請保姆照顧,原配死了,這個女人和老公相熟,再加上這個女人姿色中等偏上,看起來脾氣內(nèi)斂,所以男主人和她結了婚。不過女主人在世的時候,男主人是否就與這個保姆互相看對眼呢,兩個人會不會在暗中有些好感和情愫呢,那男主人的原配是否知道呢,她是否做過,鬧過,不過后來女主人去世,因為有病在身,也可能沒有辦法左右她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或者默默忍下來。如果男主人和保姆都是正派的人那還好些,如果不正派,會不會使女主人病情嚴重,抑郁而死,或者總是生氣,導致病情加重呢。這個可能不能被外人所知,不過這個小區(qū)是一個很老的小區(qū),房價不貴,這個男主人不會是很有錢的人,而這個女人和他在一起,也許為了生活有個保證,老來有個伴,他們那個年紀不再能談什么愛情,不過有好感,在一起起碼沒有太多不相和的地方,因為很多時候這個年紀在一起的人大多都是為了實際的生活考慮,心里也都各自有自己的小算盤,更多的是講不講求實際。而這個男主人自己的孩子會是什么態(tài)度呢,會不會不同意他們在一起,像很多這樣情況的人家都怕這個“后媽”占去他們的房子,等男主人一死,女人也就被趕出這個房子了,那時女人依然無依無靠,除非死在男人前面,那男人還會照顧他嗎,會不會把她送回她子女身邊,等這個男人生病的時候,女人會不會依然在房子沒有著落的時候照顧男主人呢。
一只狗沖著帶口罩的我沖過來亂叫,同事講她朋友是怎么對待一只欺負狗和它沒有禮貌的主人的。后來知道這個老太太是和我一個院的,有著南方的口音上海人,是現(xiàn)在老公以前的保姆,老頭以前的老伴死了,他們在一起很多年,不知道有沒有孩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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