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在巨大的人潮前深感無力,每個個體經歷獨立不同的歷程演化出強烈的世界觀和價值體系,一切溝通和協調都只是在找到一個互相讓步并得以契合的點;
視角和出發點不同,何謂絕對的正確與錯誤,孩子費力拿不到的蘋果,大人隨手一抓便能拿來予人,真正完全意義上的協同真的存在嗎,還是只是各取所需而恰好能通過相同的一個事件實現才會有所謂“共同的目標”,而那只是許多目標身前的目標而已;
開始懷疑所謂團結合作是否是為了削弱個體獨立于他人存在的能力,增加其出世的成本;
假以時日與訓練可以獲得的能力,反而因為近在咫尺的既得資源而不去習得;
這一輩子有很多四年,有很多七年,有很多10000小時,為何要限死專業和專攻,當然這句話是建立在大多人沒有發掘到自身真正天賦異于常人的前提上;
人們從三十歲開始不停的模仿著二十多歲時的自己,少年優秀而傷仲永的故事終于看到,原來這類人走不出的不是周圍人對他的期望,而是自己為自己設下的圍欄;
傍著一項已修煉至巔峰的技能,是借以發展其他技能樹并以此交織,還是繼續追求巔峰后的舉世無雙;
年輕時多犯錯多試錯真的是好事嗎,犯錯的多了是否象征著事先思考的不足;
鼓勵我們多試錯是因為看到少數人試錯得了好處,卻未能看到許多身陷泥淖不停填坑的曾經的年輕人吧;
復利比原子彈還可怕,在我的生存哲學中,步步為營與不犯錯是最大的復利,因此不會選獲利最大的道路,而是選擇機會成本最小的那條;
不是忙著生,就是忙著死,我看到浮躁的社會里有人賺了錢,有人有了權,這背后是否是青春置換了財產,家庭置換了事業,看不見的成本在哪里;
功不唐捐,有多少功是因為唐捐了所以被我們沒有看到成果,便自動過濾了去;
諸如過來人說,我仍是萬萬難信,只是因為還未堅持到得到比他們現狀更好結果的時候;
循著別人建議、要求、責令的方式工作或生活,他們不會為這一被建議、要求、責令的人承擔對應負面的后果;
快步革新是否真的針對真正的痛點去做優化,眾包出去的反饋環節,多大程度上替代了自己的思考;
當疲于解決問題時,我開始思考是否學會與問題共存比解決問題這個行為本身更加重要;
當老鼠不存在時,能捉鼠的貓是否失去了意義;
存在本身不一定象征著合理,因為它不一定會一直存在,存在只說明著,必有其因;
我們在生活與工作中所生產的東西,與Uber司機和保安究竟有何區別,是否不過都是時間的積累乘以技能;
生產與創造的本質差異又在哪里;
人分兩種,客觀世界是其精神世界的映射,以內在世界為源泉向外散發,或者精神世界是其客觀世界的映射,通過外在反饋來矯正內在的認知;
達克效應,不停提升和簡化自己最最底層的認知,相比追求最高化個人最高層次的認知,哪個更有效率,而哪個又更能穩固增長;
比方談論互聯網創業,在一個隨處wifi的地方可以直接越過底層建設追求高階需求的實現,而在4G都未能覆蓋的地方是否反而象征著更多能做的事情;
生而為人便是帶著原罪出生的,繁衍本身是最大的惡之一;
如拋棄這些飛禽走獸的動物性本能,是否能將自己所謂的優越感凌駕于他人;
發達背后可能是更多人在抗拒和壓抑著七宗原罪;
焦慮終于找到了根源得以緩解,個體的許多精神障礙都可以通過幼兒時期的事件追溯源頭;
即便找到了并不能帶來徹底的解決,因為焦慮焦慮本身的源頭而產生的焦慮,因為知道源頭緩解了不少,同樣還有焦慮分支出的社交恐懼;
我也堅信適度的焦慮本身并無壞處,在腦海中演算事件發展的多樣可能而得以提前預警備案;
而有時焦慮還是會帶來巨大的身心負擔,演算帶來大量的功耗,而當變數漸多,演算場景漸廣域時,便產生了身陷人海的囹圄感;
我尚無法演算如此龐大運算量,如此多變數的事件發展,作為道的心理學和物理學或許已到了演變的極限,需要更多經歷來優化具體演算時所用的術;
除開焦慮對自我的負面影響,也逐漸感到了其他一些普世意義下積極的習慣帶來的,尚未能定論是好是壞的影響;
閱讀;
當周圍人能給到我新鮮的資訊和事件愈發少時,會感覺到對一些非異步的,即時性的,面對面交流的排斥,有時也會選擇以禮貌性的客套作為回應,但很不自在;
在《何必煩惱》中,弗蘭岑引用雪莉·布萊斯,一位語言人類學家的觀點。她將閱讀習慣的養成分為兩類:習慣塑造型和社交孤立型。前者指由于父母和朋友在幼時的影響而養成的習慣,而后者社交孤立型(或“抗拒型”)則是因為感覺自己與身邊的人不同,渴望在閱讀中得到交流,從而養成習慣;
當愈發知道自己想要了解什么并花時間與精力去了解時,能得以與周圍人交流或產生共鳴的內容會愈發減少,從而愈發難以在社交和社會行為中獲得共鳴和理解;
這種心態可能會讓個體愈發依賴書籍并沉浸其中而脫離真實世界,不少作家在創作時,都會以煙酒或困乏時的精神游離狀態方能得到內在想法的準確抒發和釋放,而讀者也有可能有一天需要這種狀態以了解一些他想要了解的內容;
閱讀過多并不見得是好事,這并不只是說眼高手低,想得多實踐少的問題;
保有對客觀世界一些不了解的神秘,可能方能讓人多一些熱情投入其中以自我探尋,去靠自己來尋得客觀存在的內核本質;
內省與客觀視角:
長久以來保持著一個習慣,在一段經歷過后,以第三者的身份做一次復盤,而對于人群或者多人參與的事件,則以上帝視角重新復盤;
復盤的概念在于抽離出所有可能對結果產生影響的因素以及結果本身,以心理學和物理學作底層核心分別對心境和客觀事物做一次演化模擬,同時對照現實的演化歷程來篩選、發現一些情緒上的,潛意識的因素;
由此,可以在下一次遇到相似事件或事物時,做到盡可能的客觀和理智;
自己對攝影的愛好可能是出于一種用第三視角觀察事物的需求,而對社交媒體的研習則可能是出于上帝視角的需求,觀察自己與周遭人物事件的演化行為,都是一種以人為鏡以事為鑒的積極做法。
然而經歷和復盤之間的間隙愈發短暫,近來已漸漸感到有些重合,導致了一些難以恢復的后果;
其一是在經歷事件本身時,很難再喚起自身內心的情緒,因為時刻告誡自己不要過多摻雜情緒而影響決斷,往好了說是波瀾不驚,往壞了說是面癱;
其二是開始沉迷于自己的臆想難以自拔,這種臆想存在于一些場景中,聽歌和起床前半醒的十分鐘內尤甚,這類臆想甚至讓人感覺到客觀時間在延長;
其三是感覺對真實世界的社會行為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情緒的參與在真實世界的社會行為中是不可或缺的,面部表情肢體語言和語音語調會占據人與人之間交流成分的七成以上,而這七成漸漸有些被我剝離了出去,這更加加劇了社交恐懼和一定程度的焦慮;
近來這些想法縈繞在腦海中,寫下來算是為了讓其告一段落,不再需要記在腦海中思考占據過多運存,不知還會有誰會有這些略神經質的想法希望交流;
這次不是為了裝逼啊
8:56 – 10:24,20151120
打辛迪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