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ING》的包皮
說好今年不買新書,只重讀。半個月前,在回家途中的火車站書店還是沒有忍住,隨便掂了兩本,《魏晉風流》和《AGING》。
說實話,一半沖作者,神交已久,一直未讀;一半看封面,一個純白色,一個純粉色,猶如初戀女友和情人。
這是說脫去了書的包皮,我向來買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撕掉它花里胡哨的外表。主要是閑費事,翻書還得折好包皮,倒不如割了爽。
最好能讓別人覺得我看的不是閑書,而是擺在桌上的一個普通筆記本,天王老子也管不著我想什么時候看就什么時候看。
“簡潔明快、細膩精致”,這是馮唐喜歡明朝桌椅板凳的原因;我獨愛一個八幾年的茶幾,從廢舊品倉庫里撿來,上面還印有“公用物資、列入移交”,簡約加騷情。
他還喜歡腰間一塊商晚期的鳥型青黃古玉,估計價值不菲,把玩許久;我獨愛本命年時女友送的無名小玉,一個小動物,不到指甲蓋大小,用紅線編了,套在皮帶上,跟我多年。
《純白色》一直陪了我在家的十多天,《純粉色》直到今天才開苞。買了還是要翻翻,果然看得我心里撲通撲通的,像王小波、王朔、李敖、丹青、文道、曉松、韓寒,等等吧,不好深究,列一起得了。
如果再說書名,就像看李贄《焚書》和木心《文學回憶錄》,這是近幾年來的第三次有此感受。
第一感覺,又擾亂我的心神,想把書燒了,永不翻閱;卻又非得一氣貫通,快馬加鞭讀完,不敢戰線拉得太長。
從此,下決心不再輕易看第二遍。
必須是在某一個特定的時候,再找出來好好翻翻。級別不到,不能胡鬧,沒到那個年齡,還是謹慎地研究功力深厚之書,莫把自己撐爆炸!
鑒定:《AGING》具有朋克性和哥特風。
文/四種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