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女人做了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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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發自簡書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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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隱的彩鳳。

不是蝶。而是真的鳳。

沒有飛在春天,花間。沒有浴火。卻憑一縷相思,涅槃在唐朝,盛開在一個女子如花的笑魘中。

然后,心有靈犀。一點通。是不是女子莞爾一笑攜君歸?是不是兩人朝朝暮暮白頭老?那就不知,反正,李商隱曾和一位女子,有過“靈犀”。輾轉反側,情深而晦隱。有詩句作證。

身無彩鳳雙飛翼,

心有靈犀一點通。

據傳,古代有犀牛,角生白色花紋,感應靈敏,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知風來,曉雨到。古人,把意通神會,叫“靈犀”。漢語,美麗。

歐洲有雙胞胎兄妹。相貌相同,身材相似,讓人叫絕的是——姐姐感冒,妹妹就不舒服。妹妹高興,姐姐就莫名欣喜。

一根藤上兩個瓜

風沙沙

瓜沙沙

另個瓜瓜

也沙沙

風懂瓜,那是胡謅,瓜懂瓜?科學的解釋:同卵雙胞的話,她們有相同的基因,在接受外界信息的時候,相同的基因,決定了她們相似的思維方式,決定了他們相似的身體素質。

科學慎密。他們把它,叫做“心靈感應”。但,還是有人相信,有人不信。

晚歸。小女已睡。洗漱,亦睡。

夜半,妻隱約感覺門口有人站立。起身。我亦驚醒。朦朧間,瞥一人影立于門前。

妻對我噓噓兩聲:咱女兒。抬頭,果真如是。不敢驚嚇到孩子,哄了幾聲,然后抱到睡房。

酣然入睡。第二天,問女兒起來的緣由:總惦記著爸爸,想看看爸爸有沒有回來。

一時淚奔。還有疑惑;熟睡的妻怎么就知道女兒站在門口,分秒不差。

“你怎么知道女兒站立在門口?”

“心靈感應吧!”

想想,的確也是:分房獨睡,女兒的的房間與我們相隔數米,兒女有什么動靜,睡得再熟,她也能從睡夢中醒來。

這夢中的醒來。不簡單,是心有靈犀,心靈感應。其實也簡單,母子情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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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米。十斤而已。

手提,覺重。換肩扛,氣喘吁吁。從菜市場到家,不足半公里距離。停歇了數十次。叫累。

抱兒。三歲的小女。說不上有多重,二十多斤左右。看完病,從省婦幼抱回家;睡著了,從天河城抱回家。

前前后后,來來回回,二十多里的路。把閨女放在床上,瞥她酣睡,傻傻地笑。

問妻:以前怎么沒見你能抱能扛二十多斤?

“女人做了媽,天都能頂起來!區區二十多斤,算個啥?”

有一篇文章叫做《媽媽都愛吃魚頭》,其實,妻子可以寫篇文章,叫做——《做了媽的人力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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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得麻辣燙。香味,勾人的腳,勾人的嘴。

那時,她總會停下來,要上幾串豆腐干、腐竹、大白菜。生猛地扔下鍋,然后生猛地吃。即使,明天青春的臉上長處青春的痘痘。

還愛辣雞爪、魷魚串、雞翅、牛雜、鴨脖。吃得津津有味。

告訴她:這東西少吃。煞有介事拿出大堆資料:麻辣上火,雞翅是打預防針的地方,毒。腐竹福爾馬林泡過。麻辣燙的底料都是香精勾兌。

少吃了很多。但是還是吃。

新疆的大師傅翻轉著羊肉串,叫賣道:新疆的羊肉串,正宗的羊肉串,來一串,來一串!

女兒被叫聲勾住,涎水滴子往下流。我看著心疼,伸手,掏錢,正準備給女兒買一串。

一只手擋了過來。接著,把我拉到一邊。

“這東西,少吃!不衛生。”

“你不是吃么?”她一愣。

至此之后,她卻沒有當著女兒的面吃過麻辣燙,吃過嶺南第一鍋,吃過羊肉串。

那些香味依舊能勾住她的心,只是,勾不住她這個當了媽的人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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