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的日記4:友人相見

冬日余暉

2014年2月14日,農歷正月十五,星期五,晴 友人相見

春節(jié)回家了,除見親人外,能見見以前的老同學或者以前的同事故友,也是一件樂事。

還沒回老家前,在上海我就與妻達成了一個協(xié)議,今年與妻的同學們相見,既不請人家吃飯,也不受邀人家請客,互不相請,簡而易見,如有可能,見面喝喝茶就行。妻同意了。

以往,與她的同學們相見,非得幾頓酒席不可,還要打麻將。與她同學的老公們相比,喝酒我是弱者,他們酒量都大,我陪不過,每次都要喝得醉鬼似的,身體難受,心情也很糟,幾天身體還不能還原。說內心話,我心里不樂意與他們在酒桌子上相見。

每次回去,人家請了我們,我們也必須要回請人家;否則,有失面子,好像心里不平衡。這次我一定要堅持我們的決定。

臘月26日傍晚,參加管大姑女兒婚禮結束后,我和妻一起去看了她的同學劉JW。

她是她們師范學校時一個寢室中最小的一個,稱她為幺妹,找了個有錢的老公楊M,開的是電器店,她們家有“楊百萬”之稱,家庭富有,但也過得辛苦,好像公婆對她也有成見,有時還說說她的壞話。

見到她時,她正在店里忙碌,女兒在旁邊做寒假作業(yè)。妻和她說了一些話后,我們就告辭了,一是她忙,不時有人來做生意買電器;二是天也晚了,我們想逛一逛陽春大街。

臘月27日下午,我們去逛了逛新中百商城。這是新開的一家商城,還沒有修完整,部分樓層已經營業(yè)了。

逛完后到超市買了點物品正準備回家時,妻接到了她同學魏DX的電話,要請我們晚上吃飯。妻答應了。我表示強烈反對,說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要么你找個理由趕快推卸掉。

妻見我不高興或堅決反對,于是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說晚上要到大哥家去吃飯,才總算推辭掉了,不過還是定在晚上要見面喝茶,地點在護城河邊的“有意思”茶社。

對于喝茶,我表示同意。外甥請他的弟弟妹妹去吃晚飯了;我們在鐘祥陽春街上的一家牛排店吃了點飯,已到晚上7點多了,那邊魏DX也在催了。我們就到了茶社。

魏DX和兒子、馬YQ已等在那里。魏的老公王JH晚上有應酬來不了;馬的老公鄭YX正跟領導開車呢,也來不了。妻和她們一陣歡呼尖叫,算是見了面。

過了會,劉JW一家、王AH一家都來了。張J升了職,是管后勤財務的副校長了,我和楊M祝他仕途順利。

我們三個男人天南海北地聊開了;她們女人和孩子也嘰嘰喳喳地,熱鬧得很。大家一陣閑聊,有說不完的話題……

后來,管P打電話過來,說到武漢了,今晚半夜回來。我們一陣驚奇,本來說是要臘月28才回來,怎么提前了?原來是他們買的是28號的票,卻上的27的車。我在想,春運火車工作人員太忙,看不過來票,只要有票就能上車。

妻讓我回去把行李搬到郢中小區(qū)去,把他們的床鋪也整理一下。我笑了,你讓姐夫去幫姨妹去鋪床,不怕人家笑話?大家一陣笑聲。

我走了,妻她們又到馬YQ家打了一通宵的麻將。真是勁大呀!我在心里說。

后來我對妻說,你看你們同學這樣相見,酒沒喝,茶喝了,麻將也打了,大家也都見面了,該說的話也說了,該聊的事也聊了;再說大家都有事情,這樣見一次面也就可以了;我沒請人家吃飯,人家請吃也委婉拒絕了,既節(jié)約錢,又不影響友情,大家都好,何樂而不為呢?

妻說是的,這樣好。

就這樣,與妻的同學們相見,就這樣結束了。年后更沒有時間了,大家都是當家人了,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僅此一見,足以引起以后深情的回憶。

與我友人的相見,也只是在2月4日正月初五這天,其他時間也未見面。年前幾天時間比較忙,也沒有與友人們聯(lián)系。

老同學任Y在我25日回家的動車上與我聯(lián)系過,他要回豐樂老家了,年前也沒有時間再來鐘祥,所以年前就不能見面了,定在年后初七八他再來鐘祥了見面。

沒想到年后下了雪,初七八的鄉(xiāng)下路特別難走,他也沒有趕過來,我與他電話聯(lián)系,為了保持安全,也就讓他別趕過來了,很遺憾地沒有見面,只能等到以后再回去了見面。

任Y這個老同學,我要與他一直保持聯(lián)系,承接著我們的同學情誼;不僅僅是因為我們是同學關系,更因為是高中時代他病中父親的一句囑托:“你們一定要好下去呀!”

記得當時,他父親生病在豐樂醫(yī)院住院,作為同學的我去看他,他見我和任Y同學關系好,就叮囑了這一句。

所以畢業(yè)后,我和任Y基本上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當初是書信來往,現(xiàn)在通訊發(fā)達了就一直用手機聯(lián)系著,換號了我們要及時通知對方。

我們之間的交往沒有納入金錢人情等,真正地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對于我們結婚或者其他任何事情,我們都沒有互相通知對方以人情來往。

我想這樣也好,真正的友誼,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也不能用財富來衡量,只要用心來比較即可。今年他在鐘祥買的房子可以弄好,我想2015年春節(jié)回去應該和他能見上面吧?

這次回去沒有見上面的還有同學高JL和原來廠里的同事張H、段CR。

高JL是因為手機換號了,一直聯(lián)系不上;張H聯(lián)系了二次,他在胡集,趕不過來;正月初五他晚上很遲才到鐘祥,沒想到他到K廳去唱歌了,叫我也去,可惜我看到他的短信時已經很晚了,再加上當時也喝了酒也不能去了。

跟段CR聯(lián)系上已經是初八了的下午了,當時比較忙碌;她剛從潞市趕過來,一人在家,老公田BG已經出門開車去了不在家。本想和田BG敘一敘的,他又不在家,也就不能去了。對于未見到的這些友人,實在遺憾呀!只能再等來年了。

2月4日正月初五這天見了二個老同學:寇CF和邊J;三個原來廠里的同事:李M、譚DX和范XD。

應該說,一整天是比較快樂的。

上午十點多與寇CF聯(lián)系上,在鐘祥大橋邊的“時光倒流”茶社里見了面。一杯清茶,共敘友情。天南海北的談了許多。

從他的工作談到我的工作;從他的家庭談到我的家庭;從當今社會現(xiàn)實談到以往同窗師生;從身體健康談到空氣質量;從鐘祥城市發(fā)展談到大街小巷的車輛……不一而足。

我們兩個比較隨意,也不忌諱什么,想到哪里就談到哪里。

在高中時,我和寇從飛關系就比較好,記得他的生活費就讓我保管;要有開支,就找我。畢業(yè)后,他參軍入伍,我鼓勵他報考軍校;轉業(yè)后,他到地方工作。我們也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沒有中斷過。

這些年,我們的見面,都是這種方式,在茶社里見面,喝一杯茶,就在茶社里吃個簡單的午餐,叫上二份煲仔飯,既便宜又實惠。

中午時分,邊J打來電話,詢問我的情況,我如實告知;他說哎呀怎么不早說呀?他要回鄉(xiāng)下去招待客人,下午才能回來。我說你去吧,回來了見面喲。

大約3點多吧,邊J來了,看得出喝了許多酒。他說三杯。

聊了一會,他說要請我們一家人吃飯。聯(lián)系了妻,妻說有事來不了。他說,那就我們幾個吧。寇CF因為晚上新姨夫上門不能來了。

見此人少,我本來想說算了,但一想到好不容易見個面,還說聚一聚吧。我聯(lián)系上了李M、譚DX、范XD三人。

相約在一家“*記粥鋪”里。寇回去了,我們去了粥鋪。這家粥鋪生意很好,包間已經坐滿,只能坐大廳了。在靠窗邊坐下。

這幾年鐘祥將護城河邊開發(fā)得比較好,新添了許多商鋪和店面,成了新的市場一條街。

邊J中午酒喝多了,很明顯地可以看出,晚上不能喝得太多;王Y的一個小妹朋友來了,給我們敬了酒。她比較有酒量,大冷的天,二瓶啤酒喝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

除譚DX少喝了點酒外,我們一共喝了二瓶白云邊的12年陳釀酒。我也感到喝多了,但比較高興,同時也感到不安,讓邊J花錢了,結帳下來接近670塊。

天色已晚,我們沒有安排其他活動,各自回家。寒風中,將邊J和小妹送上車,范XD也先走了,我和譚李分手,相約來年再見。

此時,護城河邊,寒風凜冽,燈光搖曳。

記錄至此,想起妻說的一句話:朋友要走動,班級要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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