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衣服所做的事情都是愛情。精神的愛在腰部以上,肉體的愛在腰部以下。
——《霍亂時期的愛情》
你們形容思念是盒子里的巧克力糖,什么滋味,充滿想象,于是我形容愛情是手里這袋子葡萄干,干癟暗淡,甜蜜非常。
其實,我從未體驗過那種全身心投入到里面的愛情,被堅定的選擇,或者選擇堅定,我總在投入到一半時因為內心感到不安,為好過未來一點一點糾纏,所以摧毀所有的好感,選擇用抹滅愛情痕跡的方式,為了向自己證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以下,我想用一句話講述,一個我對于愛情的觀點。
我愛你,可我需要保持自我。
在愛情里,我們曾試圖或企圖,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去改變對方,把對方當作“一塊木頭”,我們手里攥著一把以愛為名的“鋒利小刀”,準備將對方雕刻著‘最完美的情人’。誰在一味索取,誰又在一味妥協,最后誰又和誰在了一起?
于是,我們日夜不停的趕工去“改造”對方,但凡我覺得不好的都需要剔除,但凡我覺得你需要的,你必須練習著學會。慢慢的你不再你自己,我也不再是我自己,后來我們都忘了最初相愛的模樣,只記得爭吵時對方的唾沫和丑陋的字眼。
對你的愛都要滿溢出來了,可我不說。
誰先說愛誰就輸了,很多時候我都不明白,為何這么多人將“愛情”當作一場博弈,計較著輸贏利益得失?;蛟S我們只是喜歡爭強好勝,那種原始的征服欲在心里作祟,“我就在這里,等你來告白,俯首稱臣”。
看見愛情,我突然變得膽小懦弱,愛你在心口難開。我有千言萬語要對你講,可是卻不知從何說起,或者從早上起床后的第一口粥的味道到夜里睡前的最后一口溫奶的甜膩,我都想一一告訴你??晌液ε?,我想講的,你都不想聽,甚至有些厭惡。
但我好像并沒有意識到,所有的好勝和懦弱都出自沒有愛或愛得不徹底,而這兩者都一樣。記得羅伊·克里夫特在《愛》里寫過這樣一段:
我愛你,不光因為你的樣子
還因為,和你在一起時
我的樣子
我愛你,不光因為你為我而做的事情
還因為,為了你
我能做成的事
我愛你,因為你能喚出
我最真的那部分
怎么辦,我愛你,我現在就像見到你。不是因為你我才奮不顧身,而是因為我想奮不顧身,只有這樣才能向你表達,我將滿溢出來的愛意。要知道這世上有兩件事最難偽裝,一則是打噴嚏,二則是我愛你。
我有多愛你,就得讓你多痛,這是相互的。
愛情就是想不開,想開了就不叫愛情了,如果無賴得了“愛情”這種病,那場景一定是當你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會厚著臉皮把另一邊伸過來求你再打一遍。我想所有患了“愛情”這種病的男女,都會變得像個討人厭的無賴。記得看過這樣一個段子:超市里,背后傳來一個姑娘帶笑的聲音“那出來打個分手炮啊”心里一驚,好奇如此無恥灑脫的姑娘到底長什么樣子,扭頭看去,只瞥到一張哭花了妝的臉。
認知里,我能多作踐自己,就代表我有多愛你。以愛情為名,你給我跪下,我每甩一道皮鞭在你身上,你都要高聲叫好,尖叫著說你高潮了,現在一字一句聽清楚了嗎?我也在我身上劃了一道道,對你愛的印記,你看血流出來的樣子,多美妙,多令人迷醉。
愛還是不愛,這并不是一個問題,最重要的是該如何去愛,如何被愛。
對了,還有一種愛情,叫做“你愛他,他愛她”,愛情是一件可以單方面的事情,就像張愛玲說:“我愛你,跟你有什么關系,千怪萬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有時就是有這樣子的,愛情原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美好,有時更是充滿著遺憾與哀傷。但或許正是因為愛情是這副不完美的模樣,我們才更加想要去感受此時此刻的熱愛與疼痛。
你知道嗎?
我想做的是讓你克制不住內心的熱愛,奮不顧身的來找我。而我正在努力去這樣誘惑你,這樣做。
不想再多費口舌去回答你的問題,我就想現在能立刻感受到你的愛,請讓我感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