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南風(fēng)景
今年的清明似乎來的特別早,清明前幾天的小雨還是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下著,由于今年買了車,于是節(jié)前與傳奇,余斌商量好了清明放假到丹霞山去玩,后來屈鵬也加入了,并建了個清明出行微信群,接著加入了彭良斌,喜珍,還有傳奇的老婆小管,這樣一共就有七個人,而我的博越只能坐五個人,雖然后來屈工說他也去,但是他的車只能坐下他自己一家人,在這緊急關(guān)頭,楊浩斌給我們提議:“你們還不如到神州租車,租一輛七座的剛好!”
傳奇緊忙在網(wǎng)上尋找租車的消息,清明出行的群里傳奇發(fā)來一條消息:“別克七座680元一天不包油費。”接著屈工也發(fā)來一條消息:“三天光租車就要2000多?嘀嘀租車有便宜的!”這時群里又一陣的亂嚷:“租五夌宏光七座便宜點!”楊浩斌又在群里說:“五夌宏光上高速不行,還是租輛好的!安全第一!”我考慮那車要我開,于是我說:“要租輛好一點的,要自動檔的。”
第二天下午,我與傳奇,楊浩斌一起到了張家邊與太陽城的神州租車公司,那知租車公司的人說:“我們這里的車一個月前就被人預(yù)訂了!”我們?nèi)齻€人帶著失望又失落的心情,最后還去找了一下滴滴租車,最終還是沒找到車。
第三天,清明出行的群里還在不停的議論著出行的問題,不知是屈鵬?還是誰?提議說:“我們清明到彭良斌家去玩吧!聽別人都傳江西是個好地方!”然后屈鵬,余斌就一起來找我商量。我說:“我是沒問題,你們先要給良斌打個電話。”
屈鵬給良斌打電話,良斌說:“沒問題!”加上楊浩斌在一旁激將說:“你們這樣變來變?nèi)ィ磥砬迕鹘餍幸部隙ㄊ侨ゲ怀傻模 蹦侵@清明江西行在楊浩斌的激將中就這樣被我們決定了,只是這車只能坐五個人,后來只有犧牲兩個人不能去,最后傳奇說:“我與小管坐火車去丹霞山玩,你們五個人去江西吧!”
第四天下班后,我在清明出行群里發(fā):“十一點出發(fā)到香暉園接良斌,屈鵬,喜珍,然后到港口接余斌后上高速,請大家做好出行準(zhǔn)備!”這邊屈工在群里發(fā)消息“:到了江西請帶點野味回來!”
我是五點半下班的,為了晚上開車不打瞌睡,本來想好好睡一覺,那知回家前激動的心情攪得我翻來覆去,直到晚上十點半,還是沒有睡著,這時屈鵬已打來電話:“尹工!我們提前一點出發(fā)吧!”我說:“好!你們檢好東西,在火炬一中門口等我!”
就這樣我匆匆忙忙的穿好了我過年時穿的西服,用公司發(fā)的手提箱裝滿了給孩子們買的書,那滿箱的書沉沉的,足足五十多本。
我下了樓,樓下!我的博越車靜靜的立在濃密的樹陰下,仿如一位即將上戰(zhàn)場的勇士,我按了一下手上的一鍵電子開鎖器,打開后備箱把行李放了進(jìn)去,關(guān)了后備箱,打開前門,我來到駕駛室,把車打著了,對車的智能系統(tǒng)說了聲:“你好!博越!導(dǎo)航!我要去港口”這時車子的導(dǎo)航系統(tǒng)自動的啟動,并準(zhǔn)確的指明了到達(dá)港口的路線與所需時間。
開著車到了火炬一中門口,良斌,喜珍,屈鵬,他們已經(jīng)早早的在那里等著我,喜珍與屈鵬嘴上不停的吃東西,并且還往清明出行的群里發(fā)吃東西的照片,這時群里建友發(fā)來消息:“你們還沒出發(fā),東西就要被這兩吃貨吃完了!”
他們?nèi)齻€人放好了行李,上了車,我開著車到春天百貨的加油站給油箱加滿了油,然后在這朦朧的月色下驅(qū)車到了港口,在俊逸酒店的紅綠燈路口,余斌穿著皮衣,戴著墨鏡,腳穿耐克運動鞋,正在那里等待。
見到余斌,余斌對我說:“尹工!這次出行我開上半夜,到下半夜路上沒人的時候你開”
由于我沒上過高速,于是我就把駕駛室讓給了余斌,車子在余斌的駕駛下,飛快地上了中山到廣州的高速,然后又上了大廣高速,前幾個小時,車速基本上都是保持在100碼左右,只是上大廣高速的時候偶爾堵了一下車,但都能開得動,車流都能緩緩的前行,余斌開累了換我開了二個小時,當(dāng)我開車的時候,我覺得余斌好像總是提心吊膽似的,當(dāng)時坐在副駕駛室的余斌不停的用顫抖的聲音提醒我:“尹工!偏線了!偏線了!”這一叫把在睡夢中的屈鵬也驚醒了,于是這兩個人一路上不停的提醒著我不要偏航,弄得我一邊開車,一邊全身緊張,好像我開車就專會偏航似的,以至于我現(xiàn)在在市區(qū)開車,也總擔(dān)心是否偏航,后來我才明白,其實開車是不用提醒的,偏航了矯正方向盤就行了,時間開的久了,人與車的磨合就能達(dá)到,人自然對車的航線就有了感覺,到時你隨著感覺開,怎么開也不會偏航,最好的證明就是:“后來我一個人上了從吉安開到新余的高速,因為沒有屈鵬,余斌,他倆在一旁的不斷提醒,打擾!我反而開的很好,并且速度也很快。”
當(dāng)?shù)搅嗽缟?點左右,天降大霧,車子進(jìn)入江西境內(nèi),由于霧大,路上不時的發(fā)生多起連環(huán)撞車,同時屈鵬在手機(jī)導(dǎo)航上發(fā)現(xiàn)前方堵車紅線有幾十公里,于是我們緊急的商議了一下,余斌說:“要不然我們繞道走!不走贛州,上泰和的高速好不好!這樣只是會多走二百公里,但是總比堵車堵在這里強(qiáng)!”經(jīng)過我們一致同意,這時余斌已感到很疲憊,于是又換我上駕駛室,這時車前的霧越來越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撞車,我把車速保持到80至100碼之間小心的行駛著,在余斌與屈鵬不停的提醒偏航的情況下,我好不容易開了二個小時后又換上了余斌駕駛,還好走泰和的這條高速沒堵車。
大概上午十點,我們的車才開到了吉安境內(nèi),清明出行群里,建友又發(fā)來了已到家的消息,傳奇與小管也發(fā)來了他倆在廣州火車站沒趕上車的消息,楊浩斌則發(fā)來譏諷的語音:“你們清明游了車河也很不錯啊!”
這邊的微信在你來我往的發(fā)著,大概十一點半!車子進(jìn)了良斌村子的小路,一路上屈鵬很是驚喜,覺得這偏僻的小山村什么都很新奇!那四處嘰嘰喳喳叫喚的小鳥,有的向著藍(lán)天飛行,有的單腳站在電線上,遠(yuǎn)遠(yuǎn)望去,極象是五線譜上的一個個音符,透過車窗可看見!路旁還有兩只麻雀在矮樹叢上不停的嘻鬧著,還有那滿山亂跑的雞,那滿地找食的狗,那淺淺的水塘游著一群群的鴨子,那田埂的某個角落,時不時的可以看到一頭頭仰天哞哞直叫的大水牛。喜珍說:“那雞不是土雞,是山雞!那狗不是家狗,是野狗!那鴨不是麻鴨是野鴨!”屈鵬竟以為真,他發(fā)往微信群里的語音說:“良斌家住在山上,他家這里到處是山雞,野狗,野鴨,還有老水牛!”
車子一直開到良斌家的三層小樓前,車停在我岳父去年新修的車庫邊上,進(jìn)了屋,岳父正在用菜刀,大塊的剁狗肉,屈鵬立即把這一場景拍了下來,即時地發(fā)到微信群里:“我們有狗肉吃了!良斌家殺了一條大狗”廚房里煙火繞梁,我岳母在廚房里給我們炒中午吃飯的菜,那廚房仿佛岳母的戰(zhàn)場,一陣陣炊煙四起。
十二點到了,菜也上齊了,岳母把一大盤的野生黃鱔整條整條的炒,還有一大盤的豬蹄,屈鵬把那一盤黃鱔和我吃黃鱔的鏡頭一起拍了下來發(fā)到微信群里,并自得地發(fā)言:“我們中午有野生黃鱔吃,晚上有狗肉吃,良斌家的菜好豐盛啊!”緊接著那邊小管也發(fā)消息過來:“強(qiáng)烈的請求打包!”
我吃完午飯就獨自一人開車回新余了,在家里我也還在不停的關(guān)注著清明出行群的情況,后來屈鵬發(fā)了我岳父岳母做艾葉齋的視頻,那圓圓的艾葉齋綠綠的很是可愛,傳奇也發(fā)了他到丹霞山的照片,有一張傳奇獨自一人在半山腰小屋的照片很奪人眼球,我回新余帶著妻子與孩子們到了植物園挖竹筍,想不到屈鵬他們也到了山上挖竹筍,不過他們挖的是小竹筍,而我們挖的是大竹筍。他們還到了拜山神。
四月四日早上8點我早早的就從新余出發(fā)了,一路上屈鵬與余斌各打了一個電話催我快點,我路上大概用了不到二個小時,上午十點到了良斌家里的山路上,剛進(jìn)村,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屈鵬,余斌,良斌,喜珍已經(jīng)在馬路旁等,下了車余斌對我說:“等的快受不了了,象這速度!今天車開到廣州肯定是要堵車的,要是早點來就好了!”
接著余斌把他的那副,昨夜已擦了很多次鏡片的墨鏡戴上了,并象一個專業(yè)司機(jī)一樣往駕駛室里一坐對我說:“尹工!車子先我來開,到了堵車的時候給你開!”那語氣好像我是專門應(yīng)付堵車似的,但是后來從吉安到中山的一路上,我從始至終都'沒有碰過一下方向盤,也許是他們怕我開車會危害到他們的生命吧?又或者是他們回家心切?又或者是他們害怕我開的太慢了?于是我這沒過磨合期的新車就被余斌以一路保持著140碼的高速開到了廣州,當(dāng)時只有在廣州堵了回車,我讓余斌下車休息一下,換我開,但他始終還是開著,好像一點都不累!我這高速公路練車的心火啊!就這樣慢慢的被熄滅了!
就這樣,我們在晚上九點半,準(zhǔn)時的把車開到了中山,當(dāng)我們在海傍新村找了家飯店吃了碗排骨粥時,這時已到夜晚十點半了,后來我又開車送余斌回小隱公司宿舍,接著送良斌到銀行取錢存錢!后來又送他們回香暉園,當(dāng)我獨自一人迎著夜色,緩緩的開車回到怡景花園的時候,車上的鐘表顯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
就這樣這2017年的清明'江西行,在這朦朦朧朧的夜色中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結(jié)束了,回想起來,其中有許多的歡樂,也有許多的辛苦,在高速路上沒練車也給了我些許的苦惱。但總體來說一路上還是收獲了很多的快樂,還看到了那沿路美麗的風(fēng)景,也看到了那清明掃墓燒紙錢引起的大火四處熊熊燃燒,那消防隊員忙著四處滅火,還看到了那堵的象長龍一樣的車河,一動不動,現(xiàn)在只記得在堵車的那一刻,我是真的很煩心,也許當(dāng)時是思家心切吧!
第二天我又仔細(xì)的看了一下里程表,這一趟江西清明行,來回剛好跑了二千公里,回去時繞道多跑了幾百公里,看來以后開車回江西最少也要跑一千七百公里,我暗自思量著:“路途這么遠(yuǎn),以后回家是坐火車?還是開車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