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欺凌和暴力--定論和看法

2017.2.28 更新


萬一需要動用智慧去解決,怎樣才會高效不反彈,有效震懾對手呢?

技術層面

A:在對方要打自己的時候,你便大聲地喧喊:你(再)動手,我就打你了。 這適合在學校課堂里,上下課,人員較為密集使用。

B:猛力踩在對方的腳(鞋)上,緊接著無差別的攻擊。 這招適合于對方一人,或人數較少的情況下使用。

C:用對方的筆袋或者較硬的,體積中等的物品向對方砸過去。萬一對方有防備,先砸(扔)過去,再進行無差別的攻擊。對方越經常用的,越珍惜的東西,是你“搶劫”最佳目標。

D:面對多人,2-3三個人群體的撒野。找一個人專門發出求助,那是成年人,那是班級里的高級領導——班長或者副班長等。類似的句式“XX,有XX個人一同欺負我,我需要你的幫助!” 手上最好帶上一些隨手可用的武器,可攻可守,比方說:鋼尺。 即便最后還是吃了虧,那班長還有身邊的同學也難逃道德上的譴責。 你已經減少TA們對自己最大程度的傷害,而且你也有反抗防御,心理的郁悶和委屈也會減少。以此,你可以向老師或者班主任提出建議:我需要換位/需要換崗,成為XX。

E:善用腿部力量,跑得快。勝在可攻可守。

F:“結黨幫派,增強群體力量”。 利用互惠原則,主動分享的精神。提高與同學朋友間的好感度。大家互相結伴而行,以避免自己成為單一獨立的目標。

F1:若果班里有一職半位,可以借用其權利和義務,賦值兩批人,一批是專門欺負自己,有欺凌其他同學的犯罪記錄的,借用自己的“優勢”,成績上?權力上?朋友上?同時盡量保持距離,比普通陌生人稍微好些的程度。 另外一批的是自己的核心黨羽(團隊),或者小伙伴。這些人應該是志同道合,愛好相仿,有相近的話題。

最后附上一組圖片: 沒分對錯,以作啟示。


2017.2.27 更新


最近又收集到校園欺凌,小孩遭受欺凌后,家長處事模式的文章。基于收集的文章數目偏多,自己稍作總結如下:

1. 大多父母持有一種態度(這也是我所贊同以及理解的一種態度): 我們的孩子不會主動侵犯,欺凌別人,但不代表我們就一定要遭受別人的欺負或者不正當的行為。

2. 全部都是收到欺凌后,家長“后知后覺”地介入事件。 正確的思維路徑應該是: 要清楚問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件事情的導因是什么?以及未來發生同樣的類似的事情要怎樣避免? 第一時間應該思考的是為什么?務必不要“先入為主”地過早為事情下定論,即便其中有的是誘使事情爆發的原因。因為一方面讓自己能更客觀全面了解事情的全貌,以免自己做出不可挽救的舉措,為自己跟對方周旋,留有余地。 另外一方面,站在長遠的角度,讓孩子學會和你一樣,先冷靜情緒,穩住,不輕易地再受情緒搖擺。這也是教會他們處理危機,處理矛盾時候,關鍵的一步。

3. 方式與方法,都是針對情況而定的。 猶如自己去醫院看病。都是有什么病,就給什么藥。對癥下藥,打組合拳才是解決問題的本質思路。 和平解決是一種方法,回擊報復也是一種方法... ...

4. 當別人惡意欺凌你的時候,或者打完你的時候。自己應該要立馬抓住時機高效地回擊對方,讓對方覺得欺凌你的成本較高。讓對方產生"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挫敗感,或者不劃算的“錯覺”。

2016.12.27 更新


《鏘鏘三人行》20161214-校園欺凌事情絕非個案,報告指后患無窮。

當欺凌和暴力事情的發生,老師以及校方很難會幫助我們解決問題。畢竟學校本身是一間機構,機構的本身就暗示著他們都會遵循、看重學校(機構)的聲譽和“業績”。這導致了校方包括班主任在內,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都趨向于無為而治,認為孩子們的問題由孩子們去解決,是開玩笑的還是真刀真槍的,我們不知道清楚,也很難去下定論。因此,他們的處事的大原則便是: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 ??

?而我們目前缺的一種能“看見”“操作”的守則和認識上的界限: 到底什么是欺凌行為? 到底什么是暴力行為? 什么情況是屬于開玩笑,鬧著玩的?我們大人孩子不清楚,老師和校方都沒認真思考和辨清??上攵覀冊谂龅絾栴}的時候,我們就會下意思地尋找縫隙為自己辯解掙脫——把欺凌行為看做是鬧著玩和開玩笑的,使自己的行為趨向“合理化“,看上去并不是那么不堪,那么的嚴重。?學校無法辯解無法尋找合適的說得通的理由。在是非和黑白面前,更多的是灰色區域,模棱兩可的樣子。

梁文道先生曾在節目中說過,自己曾以為孩子可以解決問題,可是現在開始質疑這一看法起來。因為孩子在這個“微型社會”里也會顯得無力無法主導控制。孩子的問題最終都會上升到兩位甚至更多位家長間的你爭我吵,甚至武力上PK的局面。那些想教育孩子去征服強者,不要欺凌弱小的想法,顯得不太現實和可操作性。畢竟,在我們成年人的世界里大多的是遵循“欺軟怕硬”的法則,那我們又拿什么去教育孩子呢?

現在受欺凌的地點也有所改變。之前以我所知一般都在校園欺凌,在班級上在課堂上?,F在更多的是在一些攝像頭看不見的地方,例如樓梯的轉角處,廁所,學校門口附近的商店.. ...,當我們取證去調查和回顧的時候難度便會增加,自然也為老師作出判斷和抉擇提出更高的“要求”。換句話說,現在的初中小學的學生也是蠻會挑地方“干事”,有一定的反監視反跟蹤的能力。

節目的最后,提出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據說在英國學校有一項規定,生活上的厭氣或者不順發泄到運動上,同時在運動中也要講求規則禮儀、以及運動的精神。(PS:這對誰,無論是對自己還是校方也是受利的一方。有點像win-win Situation,頗有意思。)

/那些灰色時光/2016.12.24


想必不用會說,小時候受過欺凌和暴力的人,長大了這道心理的刀痕依舊存在。這不會因為歲月的遷移而漸漸忘記,只要身邊的、社會上依舊報道這類新聞的同時,那些入目不堪的場景就不由分說地沖進我的腦海里,很不是滋味。

被踩過的白鞋子,背后在搗亂扔書胡寫亂畫,身體上的傷痛,別人起花名侮辱恥笑,那條扁皺皺的紅領巾,老師的不理解和偏袒…那時候被安排坐在他們旁邊,感覺如履薄冰。上課總擔心老師轉身出去教室的瞬間,下課總是擔憂他們會成群結隊地過來找我麻煩。一整天自己在校園都在擔驚受怕和快樂愉悅間不斷切換,心很累很惶恐。自己深怕老師不能察覺到什么,不能找到他們欺凌我的“目擊證據”,不能為我置辯為我找到說服欺凌者的理由。

那時候,我的所有的理性和感性全部都依托在老師身上,準確地說就是班主任一個人身上。我相信他會幫我,他絕對是正義的化身,能明辨是非,看清真相。(快看,我的鞋子被弄臟了/我的紅領巾被扯爛了/ .. ..)

如今長大了的我,在沒有被別人欺凌的歷史。能影響到我的情緒的大多是最近校園暴力欺凌案件。里面的人都是面目猙獰的,狼心狗肺的小學和初中生在欺負一些年級低年齡少的同學,手段極其殘忍,讓人汗顏。

這也讓我回想起以前的歷史,重新客觀地認識自己的原生環境和目前的自己的聯系。

現在,在電視上看到的校園欺凌和暴力事件,時有發生,事情的爆發一個比一個更挑戰著我們旁觀者的心里底線,手段更是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從單對單,到現在多對一,輪流的;從以前偷書亂畫,小偷小摸的,到現在明目張膽地抽嘴巴子,暴力地用腳踹……

(PS :其實,情況依舊留存,以前有現在有,以后還會有。這些也許是冰山一角,也許已是平生常態。我更愿意相信后者,在我和我們看到不到的邊界,一定有著我們想都不敢想,看不敢看觸目驚心的場面。只不過,我所遭遇的加上目前電視上播放的相對會更加全面。)

/未來的未來/

以下是我思考上的一些蛻變和心得分享。

我終究會成為一家之主,我究竟會成為孩子的父親。這責無旁貸,這不能避免。

首先我先站在一位未來父親的角度下思考這類校園欺凌和暴力案件的看法:

1.首先我的觀點是:我將來的孩子不會是欺凌者、被欺凌者和兩者都有間的其中之一。孩子應該是一個承載在快樂愉悅的,富有幽默和陽光向上的人。

2.我的第二觀點是:沒有不成功的孩子,只有不成功的父母。

3.應該關注的重點是這個事情的誘因,或者是這個事情的起源——怎樣在沒發生,或即將發生欺凌事情時,可以得到及時的制止和防御。其次,是當真的發生了欺凌事件,自己就是受欺凌和暴力的那一方,自己要去怎樣處理和提高這方面的關注。最后,就是發生欺凌和暴力事情后,在發生第一次到第二次的欺凌事情的間隔時間,自己作為一名父親,發生這樣一種周而復始的惡性事件,自己應該怎樣處理。

4.換句話說,我要確定這件事情的時間軸,分別為事情前(即將發生/還沒發生)-事情中(正在發生)-事情后(第N次的事情重疊)自己的應對和干預防御策略。其次,我要確定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和牽連人物有誰?他們在這件事情中的角色(責任和困境)是什么? 以及,最后自己的資源和能力有哪些?怎樣把自己的資源和能力準確投放在有用的地方?

/分析步驟與背后現實/

5.我先確定一下潛在的對手和人物關系鏈。假如自己是受欺凌的一方,那至少有以下的人參與了整件事情中。

A:孩子,孩子的父母(我),欺凌者(1-N個),欺凌者的父母(2-2N個),校園負責人(老師,班主任,校長),周圍的同學(同班的/周圍的玩伴)

B:(補充)受欺凌的一方。一般受到別人的欺凌和暴力對待的孩子,他們身上會有一些共性:長相偏丑,身材矮小,內向少說話,總是孤零零,身邊很少玩伴和朋友,貧窮,肥胖,殘疾等等。他們給我們的初感覺(在我看來往往不正確):高傲孤僻不合群,異類怪胎,傻子瘋子,還有更多更離譜的、粗俗低昧的稱號和標簽。(孩子容易受成人家長環境的影響,成人偏愛向別人下標簽下定義。孩子也在其中模仿和學習,能力遷移到自己的身上?。?/p>

另外,我們必須要認識一點就是,在校園在一個班級上,誠然已經是一個社會的基礎模型。里面有基層管理者(科代表、組長)反過來也就有被領導者,而被領導者中亦分有旁觀者、無業游民,或者破壞者搗亂者,最后還有個班級總領-班長。班級的不同等級賦予了不同的使命和責任,這跟現代社會的框架很類似。說這個干嘛?借用現在管理學和心理學的一些知識,目的是認清自己的局勢和所處位置, 試著通過激活、改變和放棄等決策幫助自己提高自身自信心,從而走出困境。

/在說出自己的想法和建議前,先分享自己過去的一些誤區和思考。以及身邊人對此事的建議和看法,我又對此有什么的態度和理解。/

我之前的一個最重要的思維誤區:我的救星就是老師,就是班主任。他不能幫助我,他不幫我明辨是非,看清事實。在我確實受到欺凌和暴力時候,最傷心的是看不到老師的肯定和理解,以及對這類事情的有力制止,我哭得很傷心,但即便下次也是如此,但從未改變老師在我心目中的光輝影響(事實上,自己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對老師的決策和態度感到倍加失望,但依舊絲毫不影響我下次再次受到欺凌后,他對我起到作用的判斷)。

把靈魂和肉體都交給其他人全權接管。在現在看來,真的很幼稚和無知。

但我不怪罪任何人,當然也不能怪罪這個家庭教育的不到位和缺失。目前,我要看到的是客觀沉靜的事實。以及事實背后,自己到底應該怎樣改變和改變多少才不會重蹈父母的步伐?

事實一:站在老師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他的責任和義務是:保證這一幫孩子在校園里的學習有所收獲,心智和身體都能健康地成長??墒且牢铱?,每個人都帶著人性的弱點,會偏愛于安逸和舒適區,心想少點麻煩事少點折騰自己的事就好了。這乃人之常情,可以說得過去。所以,碰到一件校園欺凌的事情,老師們班主任們很可能都早已司空見慣,把他們都合理化了?;蛘弋敵醺冉處煹睦锨拜厡W習時,前輩們的一些處事方式和態度早已定型,新生一代的老師也受到上一代的熏陶和影響。他們既可能是幫兇,既可能是受害者。

事實二:老師在處理的事情時,特別在處理同學之間校園欺凌和暴力事情中。他們往往充當是協調者(中間人)。肯定是由被欺負欺凌的家長先去找老師和班主任問話,事態嚴重些的,雙方的家長都要過來校園里傾訴協商一下。整個過程也就如此,找人商談協商,完后大家給出承諾,最后完事。(我對此處理過程是存在質疑和批判的,不已此為好決策!)

那我可以大膽地猜測一下,老師說的話依據在那?他們是從哪里得知的,幾乎決定了他們要說得是什么話?

情況1: 眼見為實

情況2:純粹無終身有,為自己辯解

情況3:耳聽為聞(他們很難確認孩子說的話是否與事實屬實,他們不太傾向信賴一個年紀輕的小學生/初中生)

情況4:綜合以上所有情況,但比例不清楚。

毋容置疑的,情況4會更貼近現實情況!

而一位老師的品行和職業操守決定了他是以情況1還是情況2為核心判斷依據。但無論是哪種情況,其中里面都有漏洞。那這時即便老師是說真話也好,說謊言也罷。都無法完完全全地滿足受欺凌者身上的,為他爭取更多的自由和真正的權益。 畢竟,老師要處理的不僅是你這一邊的問題,另外一方的欺凌者以及他們的家長也是需要得理由和解釋的。那我們就可以看到一個較為清晰的結果,單方面求救老師,這種策略的結果總是不如人意。

因此,這種選擇的模型是不太可取的。

事實三:受欺凌的孩子(我)的家長會主動出面和班主任相談和協商。欺凌事情的時間間隔的趨勢是變短的。換句話說,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相隔的時間,與第二次和第三次時間相比概率上會變短。欺凌者有可能不會理會那些不成文的說教和規則,反倒激發起自己惡魔的一面,變本加厲。而我們所依賴的重心此時發生了變化,由班主任老師轉到家長父母。他們現在成了自己的救星。目前很多父母也這么認為:自己是孩子的救星(這句話我保留意見,存在一定的質疑)。有問題了,自己出面解決。他們的思維總是偏向于解決思維的思維模式:孩子出事了-找老師和家長理論和商討–雙方給出承諾和看法–結束!所以,在我讀小學時候,父母幫我出面的次數數全班,甚至全級之最!父母的思維模式大多如此,他們幫我出面去解決問題,即希望于對方能稍停欺凌和暴力對待。這種想法的可怕之處就是,這等同于自己把所有的主動權都交給了一個或者更多人的手里,打與不打是對方的事,對方今天心情好放過你,對方心情不好,自己就會遭殃的。這種與欺凌者家長的交談后就認為結束的戰術,也是十分愚昧的。

這種戰術的結果大抵上就是為自己延長(爭?。┮欢伟矊幍臅r光,時光一過,又“需要”重新受傷(身體上心理上的)才能換回來。這樣一個惡性循環,把外界事物的刺激當作是一種邏輯上的回饋,把這些刺激聯結成自己的價值觀。那自己只好更加地依賴外界的力量(班主任、父母),可是自己的心理已經千瘡百孔了……

事實四:當我受到欺凌的時候,自己身邊沒有人可以為我舉證撐腰。一方面,是自己不擅長與別人交談和交往,朋友本身就少,而且根據吸引力發則,自己是怎樣一類人就吸引怎樣的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另外一方面,身旁的伙伴也會怕自己惹火上身,怕被找麻煩。他們寧愿成為一個沉默者,而不愿成為受害者。(或許是因為父母經常告誡我們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槍打出頭鳥/事不管己,高高掛起……)這背后不其實也挖自己的坑嗎?這背后不是自相矛盾嗎?

事實五:當我不是受害者被欺凌的對象,后來換了另外一個人(新目標),自己的表現是不作為,靜靜地做個旁觀者。無論之前這個人是否對我好,對我有恩惠,我都會避而遠走。

上到初中后,有段時間受欺負的對象改變了,轉換成全班里面唯一個“智力中下”的同學??倫墼谏险n和下課時候作弄、調戲他。然而這位同學身材魁梧,屬于壯漢一類的,所以那些惡棍們眼看調戲不過就開始升級成更不堪的作弄和戲虐(要知道要耍一個人,要激怒一個人的方法真的很多,而且很下流很可恥都有??!這些都是拜初中的一幫兄弟所拓寬自己的見識。)

而后來的后來,自己獨立有了自己的活動群體和范圍,自己受到欺凌的次數已經逐漸降低。但是那位“智商中下”的同學則沒有那么幸運,他總是被我們的班里的惡棍們當作刷戲的“掌中寶”,輪番伺候著他。起初自己也提他擔憂,為他申冤感到不公,也嘗試阻攔一些人去騷擾和戲虐,可沒過多久,自己發現這些行為都沒能幫助他解脫困境(畢竟勢單力薄?。∥疫€有一個向善的心?。┳约号c那些開始惡棍們同流合污,開始一起連通作案,一起觀賞那位同學窘迫害羞的模樣,一起為看到了他的遭罪和不幸而捧腹大笑,一起以討論他的林林種種為討論的主旋律,并總為此找到樂趣。

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曾經也是受害者,如今卻成為了不知恥的旁觀者??杀膳?,可悲的是自己竟然成為這樣,目前自己很唾棄的這種人??膳碌氖?,自己很容易闖進這個施虐的蜜糖泥沼中不能自拔。(自己也有惡的、黑色的、不近人情的一面。)同時,也讓我明白看清一個現實:之前一直是被欺凌者,當機會(自己成為欺凌者)來臨到自己面前,自己的惡性會無限發大,更容易傾向于成為“出色”欺凌者而不是旁觀者勸導者。

事實六:不要總以為換位思考就是王道,就足矣了。站在班主任老師的角度思考,站在欺凌者的角度思考不是不好。但總有個前提,你應該見過這個人,跟這些人聊過天談過話后(有些觀察的數據和時間成本),我們的換位思考才會落到實處。不然,我們只會依照我們那局限的視野去看待所有的事物和整個世界。這導致偏差值很高,完全都是靠自己想象,自己腦補。最終得出的依據那是多么的不準確和不靠譜。

/身邊的聲音/


再說一下身邊人對此的主流看法和做法:

教會孩子的一些武術和提高體能和力量,當被欺負的時候,自己能有回擊,那別人就拿我們沒辦法.而且父母不總是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去處理這些事,父母總不能陪伴在你的身邊.

我的看法:

誠然這是個說得過去的決策.

值得贊賞的是能看到和關注家長的現實資源(并學會如何平衡兩者,效果和資源的問題)和滿足孩子內心的表層需求(身體上不要再受皮肉之苦)。

可惜我們陷入了一個重要的誤區:以為自己的孩子有能力回擊對方,對方就不敢輕易地/甚至不會去騷擾自己。然后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是立即結束。

誤區一:就是基于假設自己有100%回擊的信心,100%成功擊中率以及僅乎100%對方的不還擊/還擊不過你(自己)。之后,對方才會有所決策是對你加強部署力度,還是選擇放棄,還是靜待其觀。一系列的概率相乘才有可能取得你想要的結果(但切實這個結果沒有潛在危險和威脅嗎?)

誤區二:這絕非是單一挑釁和無所事事的事情。這么快結束,結束判斷和接下來的部署。在我看來這一般都是一場無硝煙的持久戰,不是隨隨便便的游擊突擊戰就可以起義成功了。身體上的傷害容易恢復,但是(錯過了最佳時機)心理的創傷就難以愈合!

誤區三:基于以上一系列的假設印證成功,最后你的孩子不再受那個人的欺凌和暴力對待了。(你或許希望僅是如此就足矣?。┛墒?,你忽略了一個可觀現實(顯性)班級的社會制度,這個社會制度會對遵守這個制度的人(就是全班的學生)都有一定的要求和約束。而這個基礎社會模型里面會有各類不同形式的人存在,你的身份是不可能既當管理者又當惡霸。你的下場可能就是兩者之一,這樣你就會被大家(同學,老師,你的對手)意識形態上下了標簽。畢竟物質能量是守恒的,你獲得了些東西,同時你也會失去些東西。另外,當自己的孩子成功“報復”,孩子會把事情連接起來,認為自己能憑借力氣去解決問題。下次碰到相似的問題時候,就會“自動”地調用自己這個選項。這個是解決問題的利器,拳頭有多大,道理就有多高??!倘若演變到這個層面(情況已經很嚴重了,這種思維上的連接是不用說出口的,自己會在腦海里意會得到,自己會嘗試說服自己,這個很有道理,這個很有邏輯?。。?/p>

這樣的孩子你要怎么辦?這豈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嗎?這樣的結果又是多少家長可以接受的了呢?

演化(推演):大多戰術可以預估評估之后發生的事情。這才是一場完整的思維路徑。(從哪里來的,又從哪里去!)

演化:向后演化的結果很多種,常見的是兩敗俱傷。你得到不到甜頭,對方也是,雙方心生不忿,大家針鋒相對,最后會傾向于越演越烈的場面。(那這時你需要的投放比以前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成本并用對的方法才會有所緩解改善,但部分父母幾分鐘熱度而已?。。?/p>

既然我們向老師家長無門,那我們到底應該怎樣做?

(作為未來的父親)我的觀點是:知道那些可以改變,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

假如不久的未來自己的孩子遭遇這些不幸,我的策略是這樣的:

對于這個社會的大環境,互聯網信息化的時代,這個自己是幾乎無法阻攔和改變的.(信息內容多元化,有些甚至充滿暴力和色情)自己的辨識能力和斟酌能力弱會讓影響一代家庭,一類人(包括家庭中的孩子)。我有理由相信未來,信息的不斷涌入,自己的辨識能力和把控能力更加難以應對面前的現實環境。

社會資源分布的不平均,社會貧困差距廣,間接造就更多孩子的家庭生活環境以及家庭教育環境的差異。以上自己以一位父親的角度來看,已經遠遠地超過自己的能力和負責范圍了。

很多情況下,我們都把目光專注于家庭的暴力行為會間接導致孩子在校園模仿暴力行為。但這僅僅屬于外顯(身體體力方面),實際上我們在平常的言語交流中,也會顯示出我們的教育水平。如果把外顯(身體體力方面)叫做(外)熱暴力,那言語中的諷刺、貿然的批判,沒有要形成一個良好雙方自愿交流透露的環境那這一類可以稱作是冷暴力.我們不能忽視那些冷暴力對我們的危害。

原因在于:為什么平??雌饋砗芷胀ǖ?,甚至在很聽從老師說話的學生也會出現這些情況呢?那背后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家庭的環境和家庭的教育環境所造成。家庭的環境指的是客觀描述所住的地方,周圍的安全程度,配套程度,干凈整潔程度等等。家庭的教育環境指的是父母和孩子的互動交流的質量,是否都尊重彼此,能否讓孩子和父母一起共同去探討分析問題等等。

在看到一期廣州日報里一篇家長教育的文章。說的是,家長和孩子互動交流除了平時的日??陬^表達以外。更有意思的是,他們家里設置了家庭交流郵箱(親自用筆寫的那種)。孩子可以將自己的想法和在校的經歷,一些有趣的事情整理出來向父母傾訴。而父母也會去審閱孩子親筆寫的信,這不僅讓孩子得到更大的關注,收獲自重感,而且孩子會更樂意更主動地向父母傾訴自己的事情,對家里人的信任度會增加,回到社會上的人際交際中,能主動清晰地表達自己的訴求,能主動有自信地表達自己的看法和內在情感,那是非常有幫助的。(方法論的補充)

以下是雙方面的回報。先說說家長一方,懂得自己不再是提供錢財衣食的雇傭主,家長開始關注孩子的需求,問題的關注點和核心發生了改變。另外,通過寫信抒寫文章文字,讓自己對文字上的斟酌和如何抒寫出來的問題,有了實踐性的操作,對大腦大有裨益。其次,父母可以借此通過抒寫回信,增加更多有趣的話題和事實,讓自己的孩子寓教于樂。對于孩子一方面,孩子通過自己的抒寫和回顧,會充分地調動自己的思考過程(寫下來的一般比說的更加詳細些,一些細節上的補充和描述出現的次數會更多)。抒寫本身就是對大腦有鍛煉的作用,正確表達自己的思路框架和中心思想(越來越稀缺的一種能力)。孩子受到父母的回饋,這樣一來一往,更能增加自己孩子的自信心和情緒處理的能力。

方法是只是參考的,重要的一點是。當我作為家長的時候,自己能及時地發現“苗頭”。出現欺凌現象原因有可能是孩子被校園霸凌者威脅了,或者孩子覺得丟臉不好意思跟父母說,或者孩子害怕父母怪罪到自己頭上,或者孩子擔心父母反應過大被其他同學嘲笑,等等。這絕大多數的問題表明,孩子總在擔心受怕的環境中不能主動分享自己的觀點和情緒,孩子一遇到這種情況多數會無所適從,甚至一直陷入怪圈:既不會分享和交流,既不會與外界對抗做周旋,所有的苦都無謂地全部吞掉。

說到方法,如果自己的孩子的確遇到被欺凌和欺負時,自己是免不了跟班主任和對方家長商談。那我們應該跟班主任說些什么更為關鍵,更有有效呢?對對方的家長而言,我需要說些什么,才能最大程度上按我的意愿方向走呢?我的愿景總是希望下次不要再發生,不能再發生。

常見的會大聲對老師控訴和表示自己的訴求,嚴重點的就對對方家長發出一些言語上的批評和評判。同時,叫自己的孩子不要再接近這位同學,離他們遠點。對老師我們可能還會提出建議,要求換位置換工作安排和職位等。但是,這種常見的策略戰術通常不能起什么效果(可依舊有很多家長都慣用這一套。

第一,班主任的背景身份是固定的,出了事情多數夾在兩頭成為和事佬。換位置換職位,這些問題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免了與惡棍們的直接碰面??墒?,仔細一想,換作是班主任,你說要換一下座位位置,班級職稱等。這背后不僅需要班主任本人的同意,還需要一名同班同學還有該同學的家長同意才行。這樣突然這么大的工作量和任務交給老師班主任,班主任老師內心多少會抵觸(表現為辦事不落力,不太負責),要不是屢次泛濫多次爭吵,老師也不會情愿地幫助你,按照你的意愿去執行。

第二,班級里面的惡棍依舊存在,他們要找你麻煩的話,總會有空。上下課期間,中午休息或者放學的時候都會找到你。

第三,可能會激發對方更加叛變的心情。對方是欺凌惡霸者,背景在于大多“不喜歡”和家里人生活的,不情愿和家里人說話,在家里沒有多少存在感。家里人越是旁邊指指點點,啰里啰唆地指責和批評(那些父母的情商也不高),孩子就越有可能地叛變。

第四,自己會陷入精力耗費循環,孩子一出事,你就不得不面對困境:是否出現要與班主任協商商談?我們越主動出擊,我們越發現孩子總表現無能軟弱。孩子也就越依賴我們的能力(畢竟,真的可以解決一些問題,情況比以前好些了!) 第五:總以為可以換位思考,可以站在對方同學思考,站在對方父母思考。到最終都是父母自己獨自思考,獨自摸索。

總結一下:以上我們有三個不確定,第一不確定是老師是否會更改和同意我們家長的想法。第二是要更換位置同學、同學的家長是否同意。第三,對方的態度是否會因為自己的言論和反映,會有所改變? 全部都是不確定,無論你是如何的決絕有力,這些你都無法可以直接影響。真正的決策權都落在對方的手里,只要對方一個“不同意”,問題依舊,老師難做,我們(父母) 難做,孩子更難做!

怎樣才能把事情自發性地緩解,將傷害降到最低呢?首先要意識到自己才是事情的主角誘因,而不是孩子。孩子在這件事上沒有多大的主觀選擇性實力。換句話說,他們并沒有多大的能力決定可否在這個班學習,在這個位置座等。這是一場早已注定的持久戰。孩子需要成長,家長更需要成長!

/個人方法論/


還有一些方面,作為父母的,可以優化和增加這方面的技能。比方說,我們要和班主任老師還有對方家長、孩子一起對質的時候。自己應該要說些什么,應該處于一個怎樣立場?在這場對質之前做那些準備?(父母自己應該如何和自己的孩子協商和溝通?)具體怎么說,毫無定論可言。但是,需要一些核心的觀點支撐。

A)人性的弱點:沒有人喜歡麻煩,沒有喜歡復雜化。我們需要協助需要對方朝著自己的方向執行。

B)我們可以先討論后給先建議,提出可以執行的方法,而非是一大堆道理和說教。

C)借鑒《影響力》一書中,互惠原則--承諾兌現--喜好原則--權威效應等方向做功夫。

D)提高自我體能素質。這方面至少有兩方面好處:第一斗不過自己可以迅速逃避。第二個自己有能力去還擊,自己打不打回不回擊可以完全自身掌控。

E)可以借助家庭郵件等家庭有趣實用的交流方式,增進大人和小孩間的友誼和信任。

F)嘗試激發周圍沉沒群眾的出手幫助意識,以及幫助老師提升欺凌暴力行為的認識,在面對問題的時候,有“法”可依,有“法”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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