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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左側有條渠,渠里有濃綠的濁水。
秋天晌午一露出太陽,我就愛上渠邊走走。
對岸上筑了白色雕花的籬,有灰色小宅,院門前都撐著一把茂密的巨傘樹。
傘和籬之間是條熙攘的青年街,青衫布衣的市民,間或走過,不回望,不微笑,只有眼神前瞻。
我的腳下是堅硬的石頭路。
路邊的草叢里窩著老鼠洞,見它綿軟的身軀緩爬出來,攀掛在巖石上,機警的耳朵察覺到細碎的腳步聲,咻地又溜回洞里去了。
陽光甜蜜地撲在衣角上,背上,發絲上,眼睛里忽閃著光。
就是這樣幸福地,入微地被它照料著,和大地上的其它生命一樣。
慢踱幾步,瞅見渠里豎掛著一把木梯。原來是有人借梯下來,在這里開墾菜地。沒有綠油油地菜格子,也不是一個方塊一個方塊的形狀。毫無規則,沒有章法,卻也是茵茵一群的散布著芥菜,青蔥等等。
水里也蒿草四布,深長不一。除了微風的吹拂,仍然有頑皮的灰鼠挾著尾巴在里面跑來竄去地快活著。
到了夏夜,這處自然蛙聲不息,此起彼伏。
手在兜里摞著,一字排開的汽車在我身后停放?;覊m旋轉著落在車窗上,疊加著發燙的陽光。
有人在車里看見我,走在渠岸上曬太陽的神秘女子。
呵,意愿是這樣,丟了電腦和手頭事,來這里偷閑換口氣抽抽,竟然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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