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個躺在喜馬拉雅山脈下的羅剎女,那座常人心中的夢幻仙境。在那里,在羅剎女的“心臟”,拉薩,我目睹了真正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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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耀大地,一位身著簡樸的藏族服飾的小卓瑪就已經早早地磕著長頭來到八廓街內。出于好奇,我悄悄的尾隨在她身后。清晨的八廓街固然是美麗的,晨光穿過云層,照在每個店鋪的白墻紅瓦上,射在隨風飄揚的經幡上,溫暖的落在每一個磕著長頭的藏民身上,墻角的苔蘚努力的伸著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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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一只手拿著相機,一周手夾著圖畫本,肩上背著旅行包,腰間還別著我的外套,我就這樣“跟蹤”著她,但磕長頭實在是太慢了。等我把周圍的景物都拍過照片,小卓瑪好像還停留在原地;我跑到前面的一家小店去買了早點,但她始終沒有追上來;我甚至坐下來畫畫,可等完成畫作,她與我終于相距半米之遙了。此時是正午時分,驕陽在天空盡情肆虐,我早被曬得滿頭大汗,在轉頭看“可憐的”小卓瑪,汗珠順著她黝黑的臉龐滾落到炙熱的地面上。
? ? ? ? ?這時的八廓街,卻也是最熱鬧的時候。看到藏民們轉著轉經筒,用藏語和特有的手勢同小販們討價還價;聽見另一條街上,導游正興致勃勃地講述著各種傳說;聞到酥油茶香從那家叫瑪吉阿米的老店窗縫里鉆出,然后牢牢的抓住路人的鼻子。這條街,瞬間變得熙熙攘攘,我則饒有興趣地隨著人群流動。
? ? ? ? 當我再一次注意小卓瑪時,接近傍晚,她終于到大昭寺門口了,夕陽的余輝斜射在大昭寺金碧輝煌的屋頂上,臥在房脊上的兩只山羊被陽光照的金燦燦的;微風拂動著屋檐上掛著的角鈴,發出“當當”的聲響,清脆悅耳。我本以為小卓瑪的行程也該結束了,可她卻不停歇地向大昭寺“走”去。最后一抹斜陽在山羊角上停歇,矗立在大昭寺面前的柳樹與風兒嬉戲著,風兒調皮的地將樹枝拽來拽去。在鐘聲里,我看到她的背影,她正向心中的那尊佛,深深的磕下長頭,前行……
我終究還是沒有尾隨她走進大昭寺,她身為一名忠實的信徒,正尋著自己心中佛祖呢,我,一個尋常人,又怎能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