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公交車上見到一位阿姨,旁若無人、認認真真地織著毛衣,我偷偷地觀察了阿姨好久。
? 阿姨大概五十還是四十的年齡,其實我完全不敢下定論,因為看上去就是很受累的人,臉上沒有任何護膚品的痕跡,歲月的滄桑清晰可見。表情嚴肅,不展笑顏。
? 捏著毛衣針的手好像在隨針線一般若隱若現,很是自如靈活。我一路都在猜想,手里的這件毛衣是織給誰的。或許是親手給自己織一件冬天御寒的衣服;但我更相信她是織給自己的寶貝女兒的;也或許是女兒剛有了寶寶,阿姨把對小外孫的愛寄托在手中的毛線......想象力再豐富,終究是沒有確切的答案。但一瞬間,我很想抱抱這位陌生的阿姨(當然并沒有),因為我看到她的不快樂。
? 想著想著,阿姨收起了針線,放進了座位里邊的一個隨身包里,并特意往里壓了壓毛衣針,那是一個可以斷定用了很多年的包,即使不一定是她用的。阿姨很淡定地走到后車門,再過幾秒我就聽到了車到某某站的聲音。
? ? 我依然在想著:阿姨的生活,阿姨的毛衣......希望一切都會很好,也不枉來自我這陌生人的祝愿。
? ? 其實我也想到了媽媽,她也心靈手巧,也會用鮮艷的線團織出漂亮的毛衣......該回家好好跟媽媽學學織毛衣,可我們不得不為了生活暫時不回家,于是便努力等待,愿生活也不負我們的等待!
? ? ? ? ? ? ? ? ? ? ? ? ? ? ? ? ? ? ? ? ? ? ——木子 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