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不再浪漫,寫不出美麗女孩的詩
許是梅蘭竹的淡忘,不知為何
一時提筆后卻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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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學會的凌波微步,你都沒告訴我過
竟敢獨浮在藏有餓狼的水面上,有鬼
一定有鬼,屋里的綠頭蠅不知死活
撞擊在糊窗的麻紙
癩蛤蟆從稻草田埂蹦高,跳進田洼
烏鴉懶懶飛過
頭昏,鉆入湖中救你
染的我一頭白絲
纖塵不染,你卻一身白綢
轉一轉幾十丈的衣袖
觸及浮動柳枝的影
抽打在天的灰藍上
你飛上月亮里,月亮
如此動人
何時湖面封凍,發不出哭喊聲
竟連你裙裾都觸之不及的我
都逐漸下沉
就像被割去雙鰭的鯊一樣動彈不得
伸出手,視線模糊,停止,不再呼吸
筆紙,我還是不要碰你白皙的身體為好
就別用你那修長的指,揭起我喝醉酒的血痂痂
――你一樣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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