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西解紅樓(第十二回)諧音千里5

隱線延續訴說真相

形象鮮明塑造前因



我們繼續探索《紅樓夢》文本第一條隱線的發展情況,即由書中人物姓名諧音構成隱線的發展情況。

緊接著上一回分析文章之后出現的是張如圭這個相當次要的人物形象,他只是告訴了賈雨村封建皇帝起復舊員的信息,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過。按道理講,雪芹完全沒有必要為這么一個次要人物構思姓名。而雪芹居然寫出了他的姓名,這是非常值得我們紅迷朋友深究的一件事情,這也說明雪芹是有言外之意要講的。

對于“張如圭”這個人物姓名,“張”姓是百家姓中的大姓,與這個姓氏可以進行諧音的只有“章”這個姓氏,因此其對應的諧音就是“章”字。而“如”字則可以用其本字,意思則是“到,往”。而“圭”字是“圭臬”的縮寫,實質是指土圭和水臬,這是古代測四時和量土地的儀器,其引申意思則是某種事物的標尺、準則和法度。它和“規”字含義相近,因此可以諧音成“規”字。那么“張如圭”這個人物姓名對應的諧音就是“章如規”。這里的“章”有可能是指《紅樓夢》文本的章回或章回目錄,我們認為,“章”字很可能是指《紅樓夢》文本的章回目錄,因為《紅樓夢》文本的章回之中包含著雪芹的很多手法,不會像章回目錄那么純粹和隱蔽。這樣,“張如圭”這個人物姓名對應的諧音就是“章如規”,其意思是雪芹在告訴我們紅迷朋友,《紅樓夢》文本的章回目錄會進入到另外一種規則。雪芹這是在指出《紅樓夢》文本的章回目錄十分重要,包含著一定的隱藏語意,甚至是非常重要的隱藏語意。另外從文本的構成來看,第十七、十八兩章回的特殊性和“張如圭”這個姓名的諧音之間存在一種聯系,而這個姓名正是雪芹的一種提示。可見,“張如圭”這個看似輕描淡寫的人物形象,雪芹卻賦予了他十分重要的隱藏語意。

緊接著新出現的是賈母這個人物形象,她被人稱做“史老太君”,“老祖宗”。她沒有名字,因此雪芹也就沒有對她進行諧音處理。賈母之后新出現的就是“王熙鳳”這個人物形象,她是金陵十二釵之一,賈璉之妻,王夫人內侄女,自幼假充男兒來養。王熙鳳這個人物形象可謂十分精彩,妙趣橫生。她人未出場,就先聲奪人,大驚黛玉。而她恍若神妃仙子似的出場露面,則更是光彩奪目,獨領風騷,讓我們紅迷朋友心里一亮,如沐甘霖:她長著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她的打扮更是富貴華美,艷麗無比,楊貴妃與之相比也會遜色三分。這些還只是她的外表,她的內在更是萬中無一的風云人物。王熙鳳的人物性格有一個成熟過程,她初嫁入賈府之時還只是一位模樣極其標致,言談爽利,心機深細,上下無不稱頌的潑辣少婦。到黛玉入賈府時,我們紅迷朋友看到的王熙鳳此時已是協助王夫人管理榮國府的大管家了。王夫人這時已在管理事務中插不上手,只能在口頭上過問一下罷了。及至劉姥姥一進榮國府時,王熙鳳已經成長為一位游刃有余,深知就里的成熟大管家了。這時的她處理家族事務已是頗有風采,大方得體,只是還未得到合府上下的廣泛認同。協理寧國府秦可卿的喪事是她賣弄才干,壓伏眾人口聲的一件大事。她精明強干,思慮周全,采用鐵腕手段壓服眾人,這充分顯示了她的聰明才智。協理秦可卿的喪事既鞏固了她在榮國府的大管家地位,也促使她的人物性格走向成熟。也正是這件婚喪大事的成功操持,使得王熙鳳產生了志得意滿的驕傲情緒。她在鐵檻寺施展弄權手段,瞞得賈璉及王夫人一點風聲不聞,以靜虛之手借王子騰之力牟取暴利三千兩銀子,而害得知義多情的一雙兒女為此身死。從此以后,她膽識愈壯,肆意作為起來,漸漸變得有恃無恐,任意胡為的鐵腕人物。她先是欺趙姨娘,后又作弄劉姥姥,還借生日之機,大肆潑醋,亂施淫威,倚仗賈母寵愛,借著酒勁揉搓賈璉,撕打平兒,甚至鬧到賈母邢夫人處,惹得平兒冤無訴處,弄得賈璉心生厭惡,使得邢夫人心生不滿,搞得闔府上下不得安寧。她爭強好勝,不知保養,年紀輕輕就身患重病,急需用藥調養,不得已才暫時放棄管家權力,交由探春協理榮國府。與探春相比,我們紅迷朋友就會發現王熙鳳有著因循守舊,不思進取,得過且過的一面。正是因為王熙鳳的強勢醋意,才使得賈璉不敢光明正大地納二房,只能偷娶尤二姐。王熙鳳從平兒處得知此事后,便暗使手段,大搞陰謀,趁賈璉出遠門替父親公干之際,先是許諾與尤二姐同居同處,同分同例,同伺公婆,同諫丈夫,和和美美,親如姊妹的虛幻泡影,后是以甜言蜜語誘騙尤二姐入住榮國府,之后再變著法子安插自己心腹服侍,又指使奴仆挑唆尤二姐已退親之張華去府衙告賈璉,還不斷折磨尤二姐,她自己則裝作膽小怕事之人。張華被唆使告狀后,她又假裝聞訊害怕,大鬧寧府,揉面團一樣地揉搓尤氏,還迫使賈蓉去出面退親,誘騙尤氏銀子。再后來,她又陰謀用計,討得賈母旨意,許尤二姐住一年后再圓房。一切準備停當,她便借刀殺人,暗施奸計,將尤二姐腹中胎兒打掉,最終害得尤二姐吞金而亡。后來,她奉王夫人之命抄檢大觀園時,專撿軟柿子捏,查出迎春惜春的丫鬟問題,而不敢搜檢強硬的探春。

縱觀王熙鳳的所作所為,我們紅迷朋友可以清醒地看出她是如何在權力和地位之中不斷泯滅人性的,從一個闔府稱贊的能人干將最終變成了貪污腐化,草菅人命,無所不至的地獄惡魔。王熙鳳的腐化墮落是值得我們反思的問題。這是一個“德、才、位”三者之間關系的問題。很多人的德才會隨著地位變化而發生變化,王熙鳳就是這一現象的突出代表。她在初嫁入榮國府時,德行很好,博得廣泛贊譽,其才能也是萬中無一,隨著她地位的不斷鞏固,德才也發生了很多負面變化,最終淪落為喪盡天良,無惡不作之徒。我們紅迷朋友可以看出她深得賈母和王夫人的信任,管理著榮國府內宅之事。榮國府幾百口人,家大業大,要管好這樣大的府邸,沒有才干和膽略是很難做到的。首先她有無以倫比的口才,心眼權術機變多多,一萬個男人也比她不過。其次她善弄權柄,殘忍陰毒,笑里藏刀,先對賈瑞“毒設相思局”;中又“弄權鐵檻寺”,逼死一雙婚約男女;后又大鬧寧府,設計陷害,逼死懷有身孕的尤二姐。她還公然宣稱自己從來不信什么陰司地獄報應,憑什么事,自己說行就行!她還極度貪婪,僅遲發公費月例用于放債這一項,一年就翻出上千銀子的體己利錢。王熙鳳的所作所為,都是基于自身利益,從自身利益出發來管理榮國府,根本不顧及秦可卿的臨終規勸,不顧及賈氏家族的整體利益和長遠利益,這無疑加速了賈氏家族的敗落覆滅進程,她自己最后也落得個“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可悲下場。

《紅樓夢》文本問世以來,對王熙鳳的各種評語非常之多,有人甚至認為她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等同曹操,把她稱做“女曹操”、“胭脂虎”。紅學評論中就有“恨鳳姐,罵鳳姐,不見鳳姐想鳳姐”之語,這恐怕也是許多紅迷朋友都會有的一種感受。

王熙鳳在《紅樓夢》文本中有著無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和地位,可以說沒有王熙鳳,《紅樓夢》文本會遜色許多。她起著橋梁和紐帶的作用及地位,同時她又是整個《紅樓夢》文本的一方支柱。有了她,《紅樓夢》文本才更加豐富多彩,活靈活現,富于藝術張力。她同時也是全書的一個焦點,雪芹通過她輻射幾乎每一個書中人物。如果沒有王熙鳳這個人物形象來穿針引線,聯絡上下,《紅樓夢》文本就不可能成為千古經典,而會暗淡許多。可以說,雪芹通過王熙鳳這個人物形象把封建社會的長幼尊卑、親疏嫡庶、主奴賓朋等錯綜復雜的人際關系連成一個立體網絡,從而描繪出一幅封建社會廣闊連綿的藝術畫卷,將它逐一展現在我們紅迷朋友面前,使我們紅迷朋友為之迷醉。王熙鳳是這幅藝術畫卷的橋梁和紐帶,具有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巨大作用。作為榮國府的大管家,她要同各種各樣的人物打交道,每天少說也要處理一二十件的家族事務。她還要面對兩層公婆、叔嫂妯娌、兄弟姐妹乃至姨娘婢妾,還有一大群管家陪房、奴仆丫環、小廝雜役,更有榮國府外的皇親國戚、親朋世故等等,簡直是哪里離了她都不行。她既有“金陵王”的強大家族背景,還有賈母的靠山支持,也有邢王二夫人的相互掣肘,更有她本人突出的才干心機。可以說,《紅樓夢》文本中再也找不到能像王熙鳳一樣八面玲瓏,游刃有余,可以擔當此任的人物了。我們紅迷朋友從她的身上能看到封建家族內的權勢消長、朋黨傾軋、派系爭斗等等矛盾發展情況。她被雪芹盡最大可能地延伸向最深處,她的觸角越出了榮國府門墻的限制。她的手既可以伸向官府世家,也可以伸向佛門道觀,甚至可以伸向皇親國戚。她在很多場合都表現出借勢弄權、貪污納臟、濫刑施罰等惡劣行徑。她懲治丫頭,“墊著磁瓦子跪在太陽底下,茶飯不給”,“便是鐵打的,一日也管招了。”更有甚者,她恩威并用,連嚇帶打。她生日醉酒回家,發現為賈璉望風的小丫頭,便喝命“拿繩子鞭子,把那眼睛沒有主子的小蹄子打爛了”,還威嚇要用燒紅的烙鐵來烙嘴,要用刀子來割肉,甚至當即就拔下簪子來亂戳小丫頭的嘴,施以肉刑,迫其交代實情。在清虛觀時,小戶人家出身的小道士,還是一個小孩子,因沒見過這么大陣仗而無意中撞到她身上,她揚手一巴掌打得人家站不住腳,跌倒在地,渾身亂顫。王熙鳳出手狠重,作威作福,欺凌弱小,這樣的所謂殺伐決斷冷氣森森,當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王熙鳳”這個人物形象的姓名則包含著非常重要的隱藏語意。“王”家是《紅樓夢》文本的“四大家族”之一,其對應的諧音是“望”字,這樣諧音的原因我們將放在對“四大家族”的分析中來進行說明。“熙”字是“光明”之意。我們要見的《紅樓夢》文本的“光明”就是其中包含的謎局及謎底。這個謎局及謎底只有在分析推理的基礎上才能呈現出來廬山真面目。因此,“熙”字對應的諧音字會是“析”字。對于“鳳”字,我們紅迷朋友都知道,王熙鳳看著好像是左右逢源,無限風光,實則是處在一種夾縫之中,險惡無比。她上有兩層公婆,中有妯娌親朋,下有丫鬟仆人,可謂如履薄冰,只要稍有差池,輕則招來嘲笑怨言,重則會被免除職權,甚至會招來無限災禍。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她的言行舉止,縱使她有一萬個心眼,也難逃百般挑剔,惡語中傷,最終也只落得個機關算盡,卿命早亡的悲慘結局。這是她所處地位決定的,因此“鳳”字對應的諧音會是“縫”字。那么“王熙鳳”對應的諧音就是“望析縫”,其意思是雪芹希望我們紅迷朋友來分析《紅樓夢》文本的中縫情況。這才是雪芹塑造“王熙鳳”這個人物形象的根本用意。有關《紅樓夢》文本“中縫”包含的隱藏語意,我們將放在分析《紅樓夢》作者時來進行說明。

王熙鳳之后緊接著新出現的人物姓名是賈府的“同鄉世教弟勛襲東安郡王穆蒔拜手書”,實質姓名是“穆蒔”。他在《紅樓夢》文本中只出現了個姓名,沒有具體故事情節。“穆蒔”這個人物的姓名同樣存在隱藏語意,“穆”字含有恭敬、嚴肅之意,我們在什么時候才會恭敬嚴肅呢?這只有在莊重嚴肅的活動中才要這樣,人們在墓祭時,就需要恭敬嚴肅,再加之雪芹曹氏家族的血海冤屈已經被塵埋日久,因此,這個“穆”字可以諧音成“墓”字。而“蒔”字含有移植、栽種之意,雪芹的曹氏家族墓石也含有這方面的意思,因此“蒔”字可以諧音成“石”字。如果我們聯系下文的“拜手”二字,再加上雪芹的四字句法來一起分析的話,就可以構成一個諧音四字句“穆蒔拜手”。“拜手”包含作揖、磕頭之意,因此“手”字可以諧音成“首”,那么“穆蒔拜手”就可以諧音成“墓石拜首”。這同樣是一種經過雪芹“加密”處理之后的諧音四字句,其意思就是雪芹對著自己曹氏家族的墓石磕頭拜祭。這也揭示了《紅樓夢》文本中包含著雪芹曹氏家族冤屈的血淚真相。

緊接著新出現的人物姓名是黛玉的丫鬟雪雁。黛玉體弱多病,進住賈府時,只有六七歲,她生來秉性純良,心氣高遠,絕塵獨立。黛玉僅帶了一個幼小的貼身侍女雪雁,從千里之外進京投親。我們從中可以看出以下六點:一、雪雁是自小就侍奉黛玉的,甚至會是黛玉的伴讀,十分了解黛玉的秉性為人。二、雪雁是林如海心中十分妥帖的侍女。這也反映出林如海的老于世故,他十分了解賈母的心思,多帶侍女不好,多帶了一則顯得過于排場,二則害怕不合賈府規矩,到時候不好安排,三則顯得不放心賈母。不帶也不合適,一則顯得過于寒酸,二則顯得自己不夠重視黛玉,他也相信賈母會真心疼愛黛玉。三、說明雪雁的確是個很不錯的侍女,她的品性和能力在當地都是一等一的。我們從賈母后來的安排則可以看出雪雁比京中侍女還是有點距離的。四、雪雁在賈母眼里是一團孩氣,這讓賈母不太放心,于是將自己的二等丫鬟紫鵑調配來服侍黛玉。我們紅迷朋友從中可以看出賈母對黛玉有多疼愛,只比寶玉稍差一點,但卻是賈府三艷絕對無法比的。這也是雪芹的一種對比手法。五、從雪雁的被貶我們可以看出雪雁的品性是和黛玉一樣清高無塵。賈母第一時間罷免了雪雁的首席侍女地位,從自己屋里的二等侍女中調配紫鵑為黛玉的首席侍女,成為副小姐。對于地位的升降,雪雁沒有一句怨言,這說明她識大體,替黛玉著想,不鬧情緒,也不記恨,一心一意服侍呵護著黛玉。對于新的安排,雪雁不計得失,勤懇敬業,做好自己手頭的每一件事,對送送手爐,喂喂鳥雀,傳傳東西等此類雜事一點也不挑揀,認真完成。真真是踏踏實實過日子,勤勤懇懇做工作。她還很服從紫鵑的安排調遣,維護黛玉,支持紫鵑作為副小姐的工作。雪雁似乎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形象,是一個容易被人疏忽遺忘在角落里的不起眼人物。她不喜不悲,不爭不謗,無怨無悔,無憎無恨,她也單純透明,不存心機,遠離煩惱,她更是為人低調,聰慧過人,默默做事,盡職盡責地陪伴黛玉一起度日。六、雪雁也對應著候鳥“雪雁”。這是雪芹運用的一種象征手法。雪雁代表著黛玉的千里遷徙,從遙遠的故鄉遷徙到陌生的榮國府。“雪雁”是一種遷徙距離較遠的寒地候鳥,它羽毛潔白如雪,純凈無暇,叫聲清脆悅耳,嘹亮深遠,是一種無比美麗、高貴典雅的鳥類。它對配偶極為忠誠,如果一只雪雁死去,那配偶也往往郁郁寡歡,難再生存。我國古代婚嫁納采有送雁舊俗,這正是人們借大雁的忠貞之意來表達對美好愛情的向往和期盼。雪雁之情既是寶黛鐘情的一種寫照,也對應著寶黛愛情的美麗高潔。雁在我國傳統文化中包含著很多美好寓意,含有思鄉念親、愛情忠貞、書信往來等美好寓意,這些寓意也是黛玉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黛玉人在賈府,卻思念家鄉,想念父親,盼望著能回歸故土,陪伴父親,這種思念十分強烈,然而隨著黛玉父親的亡故,回歸故土的愿望也變得越來越渺茫了,終是難以如愿;黛玉對寶玉的忠貞愛情也隨著封建勢力的殘害而最終像泡影一樣徹底幻滅,她自己也悲慘地離開了人世;而黛玉與寶玉的愛情也被禁約在封建勢力的目下耳旁,難隨心愿,因此,雪芹用雪雁來代表寶黛之間美好愛情的鴻雁傳書。在《紅樓夢》文本第六十二回寶玉過生日中,黛玉有酒令:“落霞與孤鶩齊飛,風急江天過雁哀,卻是一只折足雁,叫得人九回腸,這是鴻雁來賓。”這里的“雁哀”、“折足雁”等既是在說黛玉侍女雪雁的悲慘處境和凄楚結局,也是在說黛玉心中對寶玉愛情無法言表的一種苦惱,“鴻雁來賓”則暗指黛玉寄人籬下的狀態,它們一起是在暗示寶黛愛情的殘酷處境和無果而終的悲劇性結局。

我們從雪芹安排黛玉侍女雪雁這一情節可以看出:一、雪雁是個極其次要的人物形象。但她又包含著雪芹十分深刻的隱藏語意。這也是雪芹對次要和主要關系的辯證安排。二、雪雁是前后變化的。未入賈府前,她是黛玉的副小姐。進入賈府后她變成了一般侍女。這種地位變化也包含著隱藏語意。基于以上兩點,我們認為雪雁這個姓名同樣是一種諧音。對于“雪”字,還是直接用其本字比較合理,因為雪是潔白的,它既象征著寶黛愛情的純潔無暇,也象征著黛玉高潔脫俗,目下無塵的個性特征,而它對應的意思則會是洗掉冤屈之意或是指雪芹本人。對于“雁”字,俗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可見雁與聲音有著非常密切的聯系。我們能留心大雁,往往是因為它們悅耳動聽,清脆遼遠的叫聲,它們的人字形雁陣讓我們聯想到我們人類,它們的遷徙更是讓游子產生思鄉之意。這是大雁帶給我們人類的美好期許。雁的叫聲和我們人類的語言是一樣的,都是一種相互交流,而“雁”字又和“言”字同音,因此,“雁”字可以諧音成“言”字。那么“雪雁”對應的諧音就是“雪言”,其意思是雪芹創作的《紅樓夢》文本之中包含著洗掉曹氏家族冤屈的話語或是指雪芹的話語。我們從《紅樓夢》文本中雪雁這個人物形象的表現來看,雪雁是沒有多少話語的,這也對應著這種“雪言”在故事情節中是比較少的。即雪芹曹氏家族洗掉冤屈的希望是十分渺茫的或《紅樓夢》文本中雪芹真正想要說的話語較少。這也是雪芹想要告訴我們紅迷朋友雪雁這個人物形象包含著的隱藏語意。

雪雁之后出現的是極老的王嬤嬤這個人物形象,她沒有名字,因此不存在這方面的諧音。

緊接著新出現的名字是鸚哥。這個名字幾乎和雪雁一起出現。鸚哥是黛玉的副小姐紫鵑。其實鸚哥與前面的雪雁是同一類人物形象,她們都是黛玉的侍女,她們的名字不包含姓氏,都是以鳥類的名字命名的。雪雁和鸚哥共同構成一個“加密”的諧音四字句“雪雁鸚哥”。“雪雁”我們已經分析過了是“雪言”的諧音。對于“鸚哥”,實質是指鸚鵡,鸚鵡就是一個“應聲蟲”,只會學舌而不會有自己想要說的意思。因此,“鸚”字可以諧音成“應”字。“鸚哥”這個名字只出現在《紅樓夢》文本第三回中,后面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們從中也可以看出雪芹將這一名字擱置不用了。因此“哥”可以諧音成“擱”字。那么“雪雁鸚哥”這個“加密”的諧音四字句就是“雪言應擱”。其意思是雪芹曹氏家族洗刷冤屈的話語應該擱置不顧或雪芹的有些話語應該擱置不用。這也對應著《紅樓夢》文本真話少而假話多的情形。

鸚哥之后新出現的人物姓名是花襲人。花襲人本名珍珠,金陵十二釵又副冊之一,寶玉四大丫鬟之首。她與寶玉的關系既親昵體貼,又衛道防范。她先是與寶玉偷試云雨之事,后又借贖身之論,規勸寶玉百事檢點,讀書求士。她嗔怪寶玉偷吃胭脂,只顧和姊妹廝混,而不求立身處世。寶玉向黛玉傾訴肺腑之言,癡迷中錯將襲人當作黛玉。襲人驚得花容失色,暗自思量對策。隨后她又借機向王夫人進言,使得王夫人深為倚重,悄將她的分例提高至姨娘對待。

襲人雖是次要人物,卻有著無可替代的作用。她封建等級意識濃厚,是封建倫理的受害者。她為人處世有可憎可恨的一面,但她本身也還是青春少女,有美好善良的一面。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寶釵是封建倫理思想的代表人物,而黛玉則是封建禮教的叛逆者形象,襲人結交寶釵而疏遠黛玉正表現出她根深蒂固的封建倫理思想。襲人希望寶玉能走科舉入士之道,她既希望能維持現狀,“有吃有穿”,“不至于潦倒一輩子”。又希望寶玉不讓老爺生氣,避免挨打,自己也落個平安。她念念不忘主子奴才的封建倫理界限,并說寶玉“雖說是姐妹,但到底是男女之分”,“姐妹們和氣,也有個分寸禮節。”

老祝媽好意讓她嘗個新鮮葡萄,她卻正色教訓人家沒規矩。對于寶玉挨打,從情感上她心疼為之流淚,但她在行為中卻向王夫人諫言:“論理二爺也該老爺教訓兩頓才是。”我們不難看出,這些封建道德倫理、禮節禮儀、等級規矩在襲人頭腦中的深刻烙印。她所處的賈府是鐘鳴鼎食的封建世家,耳濡目染,她不知不覺地會受到這種封建思想的影響。她是典型的奴婢形象,其性格言語,舉止行為都具有奴婢的典型特征。她任勞任怨,忠于職守,將所有心思都放在寶玉身上,一有機會就規勸寶玉,卻收效甚微,這讓她心中著實憂郁不安。襲人真心實意地為寶玉著想,盡心盡力地服侍照顧著寶玉的日常生活,每次寶玉和他身邊的丫頭出現問題差錯,她都能力挽狂瀾,盡心盡力,予以化解。她還無微不至地關懷扶持著寶玉,著實讓人感動,一次天降大雨,寶玉生氣回家時,因未看開門之人是誰,惱怒之下,抬腳就踢,結果錯踢了好心來開門的襲人。此時襲人雖是又羞又氣又疼,但知道寶玉不是存心踢她的,自己忍著疼痛還替寶玉換下濕衣服,更是不斷地安慰寶玉。襲人為人處世雖有世俗可惡的一面,但她也有善良可愛的一面。一次晴雯揭襲人之短,襲人也一再忍讓,寶玉氣得要當場攆出晴雯,最后還是襲人帶領眾丫頭跪在地上懇求,寶玉這才寬恕了晴雯。對金釧兒的死,薛寶釵認為金釧兒是“糊涂人”、“毫不值得可惜”,而襲人卻是唬了一跳,不敢相信并流下淚來。

花襲人的本名是珍珠。這些同樣存在諧音手法,只是這里雪芹的諧音手法有所變化:襲人是本名珍珠轉化而來的,因此“珍珠”要放在“花襲人”之前,因此它們合在一起構成的諧音句就是“珍珠花襲人”。對于“花”字,《紅樓夢》文本第十九回的章回目錄中有“情切切良宵花解語”,其中的“花解語”就是在說襲人,“語”就是話語之意,因此“花”可以諧音成“話”字。“珍”可以諧音成“真”字,因為珍珠也稱作“真珠”。而“珠”則可以諧音成“朱”字,意思為滿清皇帝的朱批圣旨。“襲人”可以用它們的本字。那么,“珍珠花襲人”的諧音句就是“真朱話襲人”,其意思為真正的滿清皇帝朱批圣旨的話語是襲擊雪芹曹氏家族的根據,也就是滿清封建皇帝降旨對雪芹的曹氏家族抄家治罪。

緊接著新出現的姓名是薛蟠。薛蟠字文起,外號“呆霸王”,薛姨媽之子,薛寶釵之兄。他因幼年喪父,寡母又縱容溺愛,致使他不學無術,終日唯有斗雞走馬,游山玩水。雖說上過學,不過略識幾個字。薛蟠的人格具有兩面性,一方面他為人驕橫跋扈,仗勢欺人,好吃懶做,不學無術,貪圖玩樂,為所欲為,是天下第一個尚性弄氣之人。他強買英蓮時,與鄉紳馮淵爭奪,便喝令手下將馮淵打個半死,以致不治亡故,而他卻像沒事人一樣啟程進京,將人命官司竟視為兒戲,自謂花幾個臭錢沒有不了之事。他以龍陽之興看上柳湘蓮,便在賴家酒宴上,欲與結交,卻被柳湘蓮騙出城外,打了個半死。后來薛蟠因此事而倍感羞愧,于是出門經營生意。在一次路過平安州時,遭遇強盜,幸得柳湘蓮相助,打跑賊人,奪回貨物,他又冰釋前嫌,與柳湘蓮結拜為生死弟兄。他本性難改,喜新厭舊,娶夏金桂后,又欲奪其陪房丫頭寶蟾,冷落香菱,甚至對香菱大打出手。另一方面他重情重義,只要是他的兄弟知己、家人親朋,他就會付出真心,甚至在朋友有難或離開自己之時,他都會感到痛苦傷心,終日悶悶不樂,扼腕嘆息,甚至借酒消愁。

在《紅樓夢》文本第三回中雪芹只寫出了薛蟠的姓名,而沒有提及他的字“文起”。“薛”字對應的諧音字是“雪”,這一點雪芹在護官符中說得比較明確。而“蟠”字的意思是盤曲,形容曲折環繞,這和“曲徑”、“九連環”之意十分相近,并且“蟠”字和“盤”讀音相同,切十分相似,因此,“蟠”字可以諧音成“盤”字。那么“薛蟠”對應的諧音就是“雪盤”,其意思是曹氏家族平反昭雪之事被雪芹曲折環繞地呈現出來。

薛蟠之后新出現的人物姓名是王子騰。王子騰是《紅樓夢》文本第三回中最后一個出現的人物形象,他為京營節度使,官銜不高,但極其重要,手里掌握著拱衛京師的重要力量。后來他升為九省都檢點,正一品武將,是個手握重兵的實權人物,可謂權傾天下,在朝中舉足輕重。賈雨村因他的保薦提攜升任大司馬。他是王氏家族的掌權者,也是四大家族在軍界的核心人物。他勢力熏天,扶持遮掩四大家族,與之相互照應。他使賈雨村徇情枉法,亂判葫蘆案。有關這一點,雪芹寫得相當隱蔽。賈雨村和門子相商如何判案時,有一位王老爺來拜,他趕緊迎了出去。這個王老爺就是王子騰府中之人。賈雨村胡亂判案使薛蟠躲過了人名官司,逍遙法外,使鳳姐依勢包攬官司,謀財害命,使鮑二媳婦受辱上吊,其死后的娘家親戚不敢告榮國府,還使都察院審理張華案時受鳳姐左右。

雪芹很少正面描寫王子騰,有關他的所有情節都是虛寫,他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物形象,好像站在世界的盡頭一樣,又好像只是個傳說,因此“王子騰”中的“王”字可以諧音成“望”字。子和字是同音形似字,“子”可以諧音成“字”。騰與藤是同音形似字,“騰”可以諧音成“藤”字。那么“王子騰”對應的諧音就是“望字藤”,其意思是《紅樓夢》中期盼昭雪的文字會如同藤蔓一樣相互纏繞盤旋。這也可見《紅樓夢》文本的復雜多變。

緊接著在《紅樓夢》文本第四回中新出現的人物姓名是李守中。李守中出身金陵名宦,書香世家,是李紈之父,曾為國子監祭酒。他在《紅樓夢》文本中教育出李紈這一封建世家小姐,此外沒有任何其它故事情節。“李守中”的“李”可以諧音成“理”字,意思為紋理之意。“守”字則可以用“收”字,是收在之意。“中”則用其本字,當是指《紅樓夢》文本的“中縫”。那么“李守中”對應的諧音就是“理收中”,其意思是解開《紅樓夢》文本的紋理收在中縫之中。我們知道古本《紅樓夢》文本的中縫有“脂硯齋”,這是雪芹給我們紅迷朋友的一種提示。

之后新出現的人物姓名是李紈。李紈字宮裁,金陵名宦李守中之女,榮國府賈珠之妻,賈蘭之母,金陵十二釵之一。賈珠英年早逝,這使李紈過早地過著槁木死灰一般的孤寂日子,她青春守寡,不嫁二男;侍奉公婆,盡心竭力;培養兒子,殫精竭慮。她成為封建社會貞潔烈女的典型形象、“三從四德”的標準化身。她一生恪守貞女操守,葬送青春,壓抑人性,用封建禮教來約束自己思想行為。她的容貌如何?雪芹沒有正面描寫。我們從“鳳冠霞帔的美人”判詞畫中,可以推測出李紈也是個大美人。李紈自小出身書香世家,父親對她的教養,完全是按照封建典范來進行的,要求“女子無才便是德”,雖然族中男女都誦詩讀書,然李守中卻不令她十分讀書,只看了《女四書》、《列女傳》等三四種書。她在賈珠死后,更是一心侍奉照顧自己的孩子賈蘭,看顧賈府的一干小姑子。她青春守寡,從不妝扮,尤氏一次去她房里洗臉梳妝,竟連一點胭脂都找不到,最后只得借丫鬟的一用。李紈的年齡其實比一干姊妹大不了多少,然而她的心境卻十分蒼老,好像比姊妹們大很多似的,感覺是隔代之人。李紈實際上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大美女,只因封建倫理的繩索束縛住了她的手腳,使她不敢多說一句,多行一步,多樂一時。礙于封建禮教,她提了起詩社的建議,還自薦稻香村作為社址。她極富創意,提出讓王熙鳳作社監,為詩社解決長期資金來源問題。

李紈才能卓絕,仗義執言。她口才不輸鳳姐,能力不在鳳姐和探春之下。鳳姐久病之時,王夫人如失左膀右臂,于是派李紈打理府中事務,又命探春、寶釵一同裁處,形成暫時的權力中心。三人如同三架馬車一樣,共同執掌府中內務。探春以敏捷果敢見長,寶釵則以賢能得體見長,而李紈則以才高德馨見長。本來探春是協助李紈裁處府內事務的,可給我們紅迷朋友的感覺好像是探春一直在主事。這表現出李紈用人不疑的特點,也說明李紈對探春的賞識和看重,這才使探春的才干有了用武之地。幾件大事小事下來,探春的地位好像蓋過了李紈,但李紈沒有絲毫埋怨和阻撓,反而處處支持呵護探春,這是鳳姐根本無法做到的。探春對大觀園進行“興利除宿弊”的改革,李紈以府內管家的身份給以明確支持。她還說:“好主意。這果一行,太太必喜歡。”我們不僅從中可以看出她對婆婆的一片孝心,也可以看出她既支持探春改革,更是從大局著眼來看待探春改革的。李紈認為探春對大觀園的改革是卓有成效的,能夠激發下人們的積極性和創造性,使其盡職盡責地做好手中事務,而且每個人責任明確,互利互惠,這也有利于開源節流,增收節支,更有利于榮國府的繁榮發展。

我們紅迷朋友從中可以看出李紈是探春這匹千里馬的“伯樂”,她發現了探春雖是未出閣的千金小姐,但卻才干卓絕,堪當重任。她敢于讓探春挑重擔,而且自己從中協助扶持。當探春“可惜蘅蕪院和怡紅院這兩處大地方,竟沒有出利息之物”時,李紈就告訴她“蘅蕪院里更厲害!如今香料鋪并大市大廟賣的各種香料,香草兒,都不是這些東西?算起來,比別處的利息更大。怡紅院別說別的,單只說春夏天一季的玫瑰花,共下多少花?還有籬笆上的薔薇、月季、寶相、金銀藤,單這沒要緊的花草干了,賣到茶葉鋪、藥鋪去,也值幾個錢。”一席話撥去探春心中迷霧,讓她眼前一亮,茅塞頓開。這說明了李紈才干甚至比探春還高,只是礙于自己孀居身份,不便出頭料理事務罷了。不是李紈不能,而是封建禮教約束住了她的手腳,使她無法施展自己的治家才華罷了。她還潔身自好,心地善良。劉姥姥進大觀園,為了取悅賈母,鳳姐與鴛鴦合議捉弄劉姥姥。李紈對她們說:“你們一點好事也不做,又不是小孩子,還這么淘氣。”對劉姥姥這個農村老太太,她同情關心。怪不得興兒說:“我們家這位寡婦奶奶諢名叫做‘大菩薩’,第一個善德人。”

李紈還是“賈府中最寂寞的人”,她是一位年輕美貌,身心健全,孀居獨處的成熟少婦,她有獲得人們認可的心理需求,也有作為女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更有獲得快樂幸福的生活需求,然而三從四德的封建倫理卻扼殺了她的這些需求,她要面對的是無比難熬的漫漫長夜,無聊空虛的寂寞生活,無人關心的冰冷孤獨,無法言表的內心痛苦,無法忘懷的幸福過往,無人明白的內心訴求,還有無數雙恐怖帶色的監督眼神。這些難以說出的人生苦難折磨著她健全的身心,而她還不能有絲毫這方面的流露,她只能在心里默默承受這一切。她身在等級森嚴的深宅大院,賈府之人上到三層公婆,下到奴仆雜役,中間還有妯娌姑表,無不在觀察著她的一言一行,她小心謹慎,如履薄冰,時刻得保持封建貞操,不敢也不能有絲毫越禮之舉。雖然她有機會接觸到男性,但大都是賈珍、賈璉、賈蓉這等毫無廉恥之流,以李紈高貴典雅,端莊秀麗的性格,不可能與之為伍,并且愛慕其他男性也是封建倫理所不容的。因此,深宅大院的榮國府就是她的囚籠樊籬,封建倫理就是她的繩索藤蔓,周圍的人們就是她的獄卒判官。她的成長經歷也使她逆來順受,不敢反抗,她早已習慣了這種心如止水,無見無聞的麻木生活,她不抱怨,不痛恨自己的命運,也不再希圖有個男人能愛慕她的魅力,欣賞她的才華,迷上她的美貌。她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靜靜度過自己的美好生命,毫不珍惜地浪費掉自己的青春時光。歲月對她來說就是一種累贅,一種多余,一種折磨。她處在富貴繁華的“膏粱錦繡”之地,看著糜爛腐朽的“紙醉金迷”之事,感受著即將覆滅的“豪門世家”之敗,除了她心底的那一點希望,她什么也做不了,封建倫理根本不讓她做。她能做的也只有潔身自好,保持善良,教育賈蘭而已。

李紈就是這樣一個人。她的姓名和字號構成一個諧音四字句“李紈宮裁”。“李”可以諧音成“理”字。“紈”是很細的絲織品之意,象征著李紈的高貴華美,心思縝密,“紈”字可以諧音成“汍”,形容流淚的樣子。“宮裁”可以用其本字,意思是宮廷裁決。那么“李紈宮裁”對應的諧音四字句是“理汍宮裁”,意思是對于來自宮廷的最終裁決,雪芹理所當然淚流滿面,也就是滿清封建皇帝的圣旨讓雪芹淚流滿面。

綜上分析,雪芹繼續運用一連串新人物姓名來訴說隱情。先是通過“張如圭”這個人物姓名告訴我們紅迷朋友,《紅樓夢》文本的章回目錄會進入到另外一種規則。然后再用“王熙鳳”對應的諧音“望析縫”告訴我們紅迷朋友要分析《紅樓夢》文本的中縫情況。雪芹用“穆蒔拜手”諧音成“墓石拜首”,其意思就是雪芹對著自己曹氏家族的墓石磕頭拜祭。之后雪芹再用“雪雁”和“鸚哥”對應的諧音“雪言應擱”來告訴我們紅迷朋友洗掉雪芹曹氏家族冤屈的有些話語或雪芹的有些話語應該擱置不顧。緊接著雪芹用“珍珠花襲人”諧音成“真朱話襲人”,其意思為真正的滿清皇帝朱批圣旨的話語是襲擊雪芹曹氏家族的依據,也就是滿清封建皇帝降旨對雪芹的曹氏家族抄家治罪。后用“薛蟠”對應的諧音“雪盤”來說明《紅樓夢》文本中的平反昭雪之事會曲折環繞地呈現出來。接著又用“王子騰”對應的諧音“望字藤”來說明我們紅迷朋友望見《紅樓夢》文本中的文字會如同藤蔓一樣相互纏繞盤旋。雪芹用“李守中”對應的諧音“理收中”來指出解開《紅樓夢》文本的紋理收在中縫之中。其后又用“李紈宮裁”的諧音四字句“理汍宮裁”來告訴我們紅迷朋友,對于宮廷的最終裁決,雪芹自己理所當然會淚流滿面,也就是對于滿清封建皇帝的抄家圣旨,雪芹自是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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