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量創始人楊麗梅姐在群里發了一段話,再見,斯量,忐忑很久終究還是這樣決定,與其一一跟大家道別,倒不如這樣說下來龍去脈,剛剛三年整時間,后悔?遺憾?不舍?.......
其實我更想說:感謝這三年,深深體會到有得就有失,感謝這三年,讓我認識了很多朋友一路陪伴著我,感謝這三年,讓我成長加快,讓我懂得更多,感謝這三年,讓我知道情誼的分量是多么的重,感謝這三年,讓我老了后,還可以有回憶的價值。
感謝我們公司的同仁們,感謝我的股東,感謝我的客人,感謝我的家人,也感謝我自己。
斯量是成都的一個女衣品牌,我并不是她的受眾,也沒有穿過她的衣服,而是讀過她的文案。文案是斯量最大的標簽,因為訴求文化,所以斯量必須要有內容輸出。她當初的價值主張是“服務是因為穿她的女人可貴,所以才可貴”,主打文化內容,提升女人氣質。背后操盤的人叫超哥的超,也是一個品牌策劃人,斯量前期的文章是他一點點打磨出來的。
第一篇文章《斯小姐要出嫁了》給我的印象很深刻,就像一位父親心疼的小女兒要出嫁了,送女兒出嫁依依不舍,卻又非常自豪和幸福的感覺。
有一段話被我反復讀過無數遍,每一次讀都有畫面感。“一支煙用被火焰點燃吸進肺里,長長吐出來的是表白。黑色琴鍵在等待撥弄她的手指,白紙上的涂鴉在等裝載它的框,紅酒在等待擁抱它的透明杯,卸了妝的女人,紅嘴唇的獨白說的是輕輕一吻”。
好像一些都在精心準備,許諾給這個美麗的世界,讓所有的裝點都作為斯小姐出嫁的陪嫁,美美的等待一切都好。
一個品牌人在創造這個品牌的時候,就像是每一個當媽的人,看自己亭亭玉立的姑娘出嫁,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奪眶而出,擬人化的手法把斯量寫活了,成了斯小姐。
2014年12月21日,斯小姐等你掀蓋頭。有一種新品面市的方式不是新聞發布會,而是智慧的對接。她的第二篇文章《蘇格拉底對斯量說了什么》,蘇格拉底說,“T臺上的主體是衣服,T臺下的主體是人”,情景化的描述當中,梅子臉上泛出光,“要不把斯量搞成會所得了,衣服和咖啡、音樂、茶一起配!” 蘇格拉底說,妥。
斯量剛開始做這個品牌的時候,定位就不是單純賣女裝的,斯量一定要有一個很逼格的試衣間。斯量沒有總跟著你屁股后面的導購,斯量有喝茶的地方給男人們,斯量有100寸的大電視為小孩,斯量有全覆蓋的WIFI。
她在最初的定位上,就是營造“慢購蜜地”,讓你約兩三個閨蜜在周六日休息的時間,逛一下斯量,她當時的slogan是好衣服是對自己最有氣魄的祝福。
第三篇文章《斯小姐的回家心情》,就好像嫁出去的女兒初二一定要回門,里面用了一個si,把所有的悄悄私房話都一股腦的拋了出來,“現在的中心si 想只有一個,回家。”
跟爸媽說說開心不開心的事,(當女兒的)特別要跟媽嘮嘮si房話。
第四篇文章《做第三者是道德的》,在我們傳統概念里,做第三者是可恥的,但中國語言就是博大精深,不僅僅有黑和白,還有灰色。“斯量定制女裝,在網購與商場之間插足。在男人和女人之間插足。誓做第三者。做異形動物,開始入侵春裝。
廣告創意什么叫好,從本質上說問題,就好像旅游地產怎么叫好,有一顆童心。讓成年人遇到了這塊地方,像個孩子。讓孩子更像孩子,能夠找回童年的快樂,才是旅游地產的意義。
衣服穿在身上,其實是你氣質的一個姿勢。她的文案不僅好,而且廣告推廣創意也很贊。
在斯量看來,衣服女人的第二性,男人的第三性,斯量的私生活主要針對的客群屬于商務女性,對自己有要求,對身材有嚴格要求,對品質有要求,歲月雖然不饒人,三十女人豆腐渣,但是,斯量卻給了女人一個空間,在這里你能遇到同類,對自己有要求,對生活有要求的女人。
說說楊麗梅姐,我是在偶然間才知道超哥的超和楊麗梅姐是夫妻,超哥的超特別有意思,在給我們講品牌的意義,字正腔圓。楊麗梅姐她以前是做化妝品的,她18歲的時候作為一個小女孩,就喜歡用衣服偽裝、標榜、吸引別人的目光,衣服給了她最大的底氣,她也成了品牌代言人。我們喜歡叫她”梅子姐“。
認真的女人最美麗,尤其是看見梅子姐裁剪衣服的那一刻。斯量取自于蘇軾《江城子》當中的一句話: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每一個品牌都有故事,斯量開了第二家店,她和言又幾,沒有想到有一天,衣服和書可以同時賣,這個叫跨界營銷嗎?但她們真的有了交集,并且在焦點上蹭出了火花。
人生如果有一段日子叫“斯量”,我覺得無悔。斯姑娘,出嫁了,說再見,再也見不到,我有點想念。知道梅子姐有多少的不舍得,但人生終有選擇,平衡在事業與家庭之上,更重要的是保重身體,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