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從一次聊天說起,同學甲那天在微信群里說,依稀記得大永同學是傻強培養出來的材料之王。傻強是我們的教導員,又叫旺財,許文強,原名許才文。同學甲說:那天他找我談話,忽然桌子一拍說,朱某某,你是不是不把我這個六隊黨支部總書記放在眼里?同學甲暗自奇怪,黨支部書記就黨支部書記,為什么要加一個總字,至今仍沒有想通。
說著說著就聊到了黑胖,我們的隊長,鐘衛華,心又黑人又胖。上本科時不讓用手機,黑胖沒收了我們好多手機。記得畢業時有人問黑胖要,幾十個手機,黑胖說放淮南老家了,讓等幾天他回去取,不知道當時有人等沒有,估計沒有,記得有人說最后拿到手機了,可是沒收了三年的手機居然還有電,這些手機最終大部分下落不明。還有一件事,畢業前夕,黑胖讓大家湊錢買DV,拍視頻留念,有人問最后DV怎么辦,他說歸他,就沒人買了,說起來真是奇葩,六隊留下的,就這點美好回憶了。當時打小報告的人也多,在隊里用個手機都會被舉報的,所以有人就用飛利浦超長待機,半個月不用充電的,需要充電的時候去其他隊充。
大三的時候,我們第一次五一外出旅游,名曰社會實踐,指定了幾個地方,上海南京合肥周邊等,分組報名,其中很多組沒去計劃的地方,都溜回家了。黑胖讓舉報,其中同學甲說:他給我多半天假,我打死沒舉報。當時肥西一天半假,我女朋友來了,晚上的火車我想送,就歸隊準備再請半天,黑胖說可以給你破例,但是要告訴我誰沒按規定路線走,我當時很痛苦的說感謝領導信任,等個合適時機我告訴你。僵持了十幾分鐘黑胖還是給我請了半天,晚上十點歸隊的。
同學甲還算好的,其他很多人上了四年學也沒被重視過,連個做線人的機會都沒有。現在想想,那幫鳥人沒見過世面,請個假也要發揮一下個人的小權力。有個兄弟晚上給傻強打電話匯報的時候說禿嚕嘴了,說在長江路,傻強問長江路不是在合肥嗎,那兄弟趕緊說是在長香路,不是長江路,傻強還叮囑注意安全。
某個河北同學為了表示尊重過完年給黑胖提了兩瓶衡水老白干,因包裝簡陋被黑胖不屑一顧的說扔墻角吧,讓我們的同學很受傷。有一次我給黑胖帶了條煙,75,黑胖問多少錢,我說一百多,還好黑胖沒讓我也扔墻角吧。
記得有人讓傻強公開隊費,有次全隊開會傻強說沒多少錢不用公布了。現在唯一的記憶,我們隊在整個學院是最變態的,到大三時,就有點管不住了,還打過幾次架,有一次工程班的兄弟集體違抗圣意,黑胖就罰工程的兄弟們雨里打背包跑五公里,完了做俯臥撐,唱歌,指揮班的就在樓上聽工程班集體唱團結就是力量,聽得熱血沸騰,真是團結一心。
畢業的時候,某同學買的東西準備送他們倆,傻強和黑胖,同學甲說送個屁,后面他提回家送當時女朋友的爸媽了。
小胡同學剛入學時給黑胖那存錢了,我們入學有很多同學帶了不少現金,結果要錢的時候黑胖給了幾張零錢,小胡氣的以后再不要了。
再來說說正課時間出公差上網的事兒,當時的系主任張峰在系里六樓開了一個網吧,據說各個隊長都有股份,就拉學員正課時間出公差上網,節假日晚上報名玩通宵,長假的狂歡之夜,大家肯定都記得。張峰由此得名錢峰。
還有一個奇葩同學,楊彬,大一的時候,手機還不流行,他就電臺交友,筆友,收了一筐信,他自己當著旺財的面全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