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去進行的業務專項訓練,讓我對相對緊張的項目有了新的體驗和經驗。把兩個手機都放在場外,認真觀摩聽講實踐,一上午的時間都沒有去衛生間,感覺意猶未盡。原來只要用心,同行都認為無趣的流程化訓練,也可以讓我沉浸式體驗。
回單位的路上,我感覺今天陽光真是美好,就打電話約小馬,因為她在市中心待命專項工作,我提議就去喝咖啡。一路順暢開到市中心,在熟悉的咖啡店里喝著手沖吃著栗子蛋糕,松弛感如此真切。小馬問我換部門有沒有啟動運作,本來我想說你希望我離開嗎?后來我卻說我不想做不熟悉部門的工作。突然意識到,其實能如實如是地說出冒出來的念頭,是很難的。小馬還認為我沒法放下對工作的執著,我沒有特別反駁,我只想用身心的狀態去調整。
結果剛回到單位,就是一堆無法溝通的電話申訴和追責核查,雖然我很清楚都不是我的職責和責任,但我依舊覺察到情緒的失控,特別是不耐煩和不想聽對方說話。最近非常反感被問“為什么、怎么辦”,我想說這和我有什么關系,畢竟不是我干的。無用的思考是一種日常,讓我無法活在當下。我也想知道就算我覺察到情緒和念頭,如何才能更自由地面對人和事?躲避和對抗都是沒有意義的,擺爛更是自欺欺人。是否這代表我能力不夠?還是能量不夠?亦或只是自己招惹必須償還的障礙所在?我無從知曉也不想自洽,就讓時空這樣無情的流動吧,畢竟沒有什么值得抓取。
在一下午沒有上廁所沒有喝水的溝通中,我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隨后接了幾個電話,我就頭也不回地下班了。以往我肯定還是焦慮地加班,想要把工作處理玩,努力了快兩年,我發現都是徒勞,我的身心也越發疲憊,工作重要還是健康重要?終究得選一個。事情并不是想象出來的,但可以選擇能承擔的部分,若是看起來用生命投入,其實也是一種深深的執著,代表還沒發現生命的真諦,也是不愿意承認接納自己“無能”的掙扎。
回到家,我走路去吃了米線,鎮上都是人聲鼎沸、燈紅酒綠,只有深秋的涼意讓我保持一絲清醒。我感知每走一步的感覺,對饑餓感細細品味,味蕾其實有點發苦。清湯的米線沒有給口腔和鼻腔愉悅,不甘心點了一杯熱巧克力,還是不對味兒喝了三分之一就到了。本想再吃點啥,感覺應該是脾胃不想工作,吃什么都覺得是塞進去的,那就不委屈內臟了,口欲滿足不了就要懂得止損。
晚上朋友問我:真誠不就是當下最好的品質嘛?我突然語塞不知道反駁什么,確實如果一個人對家人好友戀人都不撒謊,這是多么值得珍惜的品質,哪怕他沒賺多少錢還是媽寶。世俗那些能困住的可能只有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