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幾篇作業,有拼的湊的,也有發自內在。于是開始寫屬于自己的文字。
高考在焦慮而捎帶緊張中完成。不知道是我模糊了焦慮,還是焦慮忽悠了我。反正在布滿鮮花的酒店我怡然自樂。
看著書,偶爾給女兒做下能量觸療,睡下覺。到點一步之遙的酒店有各式飲食,這樣的日子似乎悠哉悠哉。
三口之家定了兩間房,我和女兒一間,男人一個人一間。偶爾女兒去考試,敲他房間,希望有一隅偶談,在這異鄉或許有更多靈性開啟。迎接我的總是赤冷的空調和繚繞的香煙。我往往望煙而逃。一次實在被情所擾,勉強走進他房間,鉆進他的被子,看著他那打打殺殺得電影,內在悲涼到極點,而他被打擾的不耐煩也讓我困頓而悲傷。
最后一場考試快結束,男人從包里拿出了一臺手機,那是時下最時新的蘋果7,他沒有支吾一聲,卻已經給孩子買了新手機。
角色脫離,還有部分被忽略的失落,突然讓自己沒有氣力。晚上的聚餐我在農家小院采著花,而他們照例開始他們海吃。
女兒已經19歲,我不知道我能給予她什么?意識上是一個自立的母親,我希望用行動影響她,而不是說教。而實則我看到物質世界給予她一切的供給,父親想要創導的是什么?一個巨嬰?他在滿足自己父親的形象的時候是否也考慮過孩子需要的成長與面對。
無言的沖突,教育理念的不統一。沉浸于手機的女兒,我唯有嘆氣好像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