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帶院子的房子,類似國外的HOUSE。
我原來也住HOUSE,如今為了孩子讀書,必須來到城市生活,在城市里擁有HOUSE就比較難了。
我有朋友嫁到澳洲,在我們的概念里,澳洲就是悉尼,其實悉尼是個很小很小的區域,澳洲更像一個大農村,一個小鎮一個小鎮的,但是小鎮該有的都有,例如學校、商場等等,很清凈,路上沒啥人,晚上6點以后,除了酒吧、旅館,多數商店都關門了。
我明白了,在我們的想象里,她應該生活在悉尼,其實她生活在一個小鎮,很偏遠很偏遠,類似北京跟四川一個山溝溝的差別。
不過,倒也方便,為什么?
因為,澳洲的機場網絡是非常發達的,據說有人坐航班上下班,不知真假,不過澳洲的國內航班真有擠公交的感覺,安檢也是比較松的,只是象征性的掃一掃,倒是對行李重量要求很嚴格,工作人員推個地磅,看著誰的包比較大就讓放上去稱一下。
澳洲航空科技很發達?
黑盒子就是澳洲人發明的,還有那個充氣式逃生梯,澳洲航空也是全球安全系數最高的航空公司,在全球400多家航空公司評選中,幾乎年年第一。澳洲航空創造并保持著噴氣飛機時代零死亡率的紀錄。
很有意思不?
我們以為朋友出了國,就過上了天堂般的生活,去了以后,發現也是柴米油鹽,也有生活煩惱,反而覺得有些同情她了,你看看在這里多么的無趣,連個人說話都沒有,怪不得大家都說,好山好水好無聊。
風景是真美,環境是真好,就是沒啥人,澳洲那是真正的地廣人稀,平均起來每平方公里不到3個人。
怪不得會得抑郁癥,我突然想起了在新西蘭殺妻的顧城,他應該是抑郁癥患者吧?
據說是。
當時我在想,為什么中國沒有這樣的小鎮?
想有?
很簡單,把生活在大城市的精英挑出來,例如選出1萬戶,劃給他們一個鎮,由他們自己規劃、建設,甚至允許他們自己選出自己的鎮長,用不了幾年,你會發現,一個中國式小鎮出現了,是那么的干凈、和諧、優雅。
我所在的小鎮,如今也被改造了一番,猛的一看,仿佛是歐洲小鎮了,經常有人跟我講:你家那里真漂亮。
還起了個很歐洲的名:郁金香小鎮。
我村的路叫:郁金香面包大道。
我在想,哪來的郁金香?
模仿的荷蘭小鎮?
還搞上了風車。
把我們鎮的人搬到荷蘭,把荷蘭小鎮上的人搬到我們鎮,用不了十年,格局又對調了……
給父母裝修房子時,我有兩套方案,一套就是農村的升級版,例如不使用整體廚房,而是用瓷磚貼出一個傳統灶臺,不使用坐便器,而使用蹲坑式的,家具可以找木匠來做,沒必要買套裝的。
這樣,他們進城后可以直接入手。
好與差的結果是一樣的,就是肯定會亂七八糟,因為父母在農村生活了60年,他們短時間內無法適應城市生活,例如衛生跟不上,我以前寫過一個觀點,你隨便聞一個農村人的衣服,都是有味道的,大家沒有衛生意識。
突然把他們拔高了,他們會有不適應的感覺。
用不了多久,家里就亂得插不進腳去了。
能改變嗎?
很難,很難。
我能天天去監督他們?例如每天必須刷牙、洗臉,否則不能出門,內衣要每天都換,襪子只能穿一天,吃過飯要接著刷碗……
我說這些,城市長大的孩子都會表示不可理喻?這也需要教育?
需要!
看一個國家的衛生情況,什么都不用看,看牙齒就行了,美國的牙齒是最白的,我們的牙齒是非常黃的,甚至是黑色的。
還要培養他們的公共區域意識,例如走廊里不能放東西,咱不能給鄰居添堵,別人走路不舒服也是堵,看著不舒服也是堵,例如以前咱怎么嘲笑美國人,說他們沒人情味,鄰居家的草坪沒剪好也要投訴……
父母也是孩子,是需要我們用心去帶的。
很多人只是把父母帶到了城市,卻忘記了帶他們成長,以為他們什么都會懂,其實真未必,我兒子有幾個玩伴,每個玩伴都會帶一個長輩,要么是爸爸媽媽,要么是爺爺奶奶或姥姥姥爺,有天,有個媽媽的包丟了。
這個事很大,就這么幾個人。
打電話給我媳婦,問有沒有看到……
包包里的鑰匙給扔到了樓道口,其它的都沒了。
調監控。
一個老太太。
那咋弄,只能很委婉地問問,有沒有拿錯之類的?
這個包,的確不是偷的,也不是拿的,而是撿的,是對方遺忘了,農村的確有撿東西的習慣,而且撿了就是自己的,特別是撿了陌生人的,至于說主動歸還之類的,很少。
我說這些不是說品行有問題,而是道德標準有差異,例如在路上撿了500元,不會說等在路上問問誰丟了,一般就會揣起來了。
例如,我們算卦,什么叫好卦?
出門撿金子!
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別人丟的,別人很急……
咱不管!
后來,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給高標準裝修一番,方太的廚房,蒙娜麗莎的瓷磚,TOTO的衛浴,全套紅木家具,讓他們生活的最后幾十年,也可能是十幾年,也可能是幾年,去感受一下。
不衛生,不要緊,可以請阿姨幫著打掃一下。
上次,跟牛哥談到了地產的發展方向,牛哥談到了一個點,要開始進入不可復制地段,特別是針對養老、養生的,拿濟南舉例,千佛山腳下。
當我們老了,我們肯定會選擇相對僻靜的地方,越安靜越好,牛哥現在就搬到了千佛山腳下,為未來做準備的。
我對山沒啥感覺,我更希望能生活在田野里,特別是類似歐洲小鎮那種,有配套設施,人與人很和諧,又能直通田野,我考慮過雪野湖旁邊的恒大樓盤,這里應該是個不錯的養生地,但是配套做得不夠好,入住率太低,仿佛住進鬼城。
我周邊有很多山,例如沂山、蒙山、五蓮山,這些山上都有隱居者,例如畫家、作家、修行者,他們就過著我說的生活方式,偶爾下山,買買菜之類的,平時在山上修行,山上也有一些出租的房屋,特別是五蓮山,上面住著一些奇人,你沒看到那些小賣部的春聯都寫得很藝術嗎?就是山上的畫家給寫的。
這么一想,又覺得我委屈了自己,你看看,我原本是一匹野馬,現在被媳婦馴服在家里,我原本一點都不喜歡都市生活,沒辦法,必須試著適應。
我也不愿意跟人交往,我有交往的心,但是我怕應酬,我好久沒去打球了,大家就亂猜測,以為我咋了,是不是變心了?還是背叛球館了?
哪這么多事?我在給孩子跑保險的事。
孩子手術后,合作醫療報銷40%,剩余的大部分由學校里的保險給報銷了,學生現在不是都有學平險嗎?
很多家長應該只知道交,不知道報吧?
例如有孩子診斷出白血病,醫生先問有沒有在學校里交過保險?
學平險我們這里是100元/年,但是這里面有個條款是非常坑的,有3個月的免賠期,從你交了保險3個月起,若是有病,不賠,為了避免這個問題怎么辦?若是連續交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
理賠非常費勁,需要回醫院復印發票,還要蓋章,要去打病歷,還要打詳細記錄,復印以后要蓋章,然后再去找醫生給手寫一個診斷證明,簽字、蓋章。
我兒子這個手術,竟然有十幾頁。
我沒事,翻了翻,里面有詳細的記錄,例如做過什么檢查,檢查結果是什么,手術全過程都有記錄,誰麻醉的,怎么麻醉的,誰是手術人,誰是指導者,還有就是血液檢查、尿液檢查、全身CT……
原來,做一次手術要對全身心進行評估,甚至包括家族遺傳史,還要檢查艾滋病、梅毒等。
手術后,我兒子變化太大了,活潑了,愛動了,能吃了,睡覺特別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我甚至有些害怕,晚上還要過去檢查一下,試一下是睡著了還是咋了?
不適應,過去他睡覺是有聲音的。
相信現代醫學,特別是我仔細看了這些手術記錄、檢查記錄,感覺人類真牛B,從知其然到了知其所以然,知道病因是什么了,并且能做到真正的對癥下藥,就拿抗生素來舉例,那咱就好奇了,同樣是掛吊瓶,你是腿受傷了,我是耳朵受傷了,你咋知道抗生素作用在了腿上還是耳朵上?
這個也是有差別的,不同的抗生素,沉淀的區域不同,有的會聚集在皮膚,有的會聚集在淋巴,有的會聚集在闌尾,這也是為什么不同的科室使用的抗生素不同。
我咋知道的呢?
我反復叮囑媳婦或我娘,不管誰陪床,護士換藥時必須核對名字,要用手機拍張照片,上面有孩子的名字、床號、藥名、劑量,護士雖然每次換藥都要核算手牌,但是也有換錯的時候,我咋知道的?我采訪過護士們,不過現在概率越來越低了,因為現在實行簽字制,換完藥,家長要核對、簽字、手印,還有就是靜脈注射不再是科室護士兌藥了,而是由調度室統一調配,調配過來的藥就是已經兌好的,已經打上了名字、床號還有二維碼。
我閑著無聊,就喜歡搜索這些,挨著研究我兒子打的每一針作用是什么,我若是有不明白的,我再去找醫生交流,我純粹是好奇,不是質問。
每個人都有好為人師的習慣,也愿意跟我講。
我還混過醫生論壇,專門針對扁桃體與腺樣體的,里面關于手術方案爭論也是很大的,例如有的是用離子刀,有的是用傳統剝離術,有的則是用鋼絲套,還有就是止血方案,有的用傳統棉球,有的用電凝止血,扁桃體手術出血率是千分之四,還有遲發性大出血,手術后14天還發生了……
我也會跟醫生去討論這些,我想知道他使用的什么手術方案,優點是什么,缺點是什么,我純粹是探討,但是我絕對相信他,畢竟這屬于個流水線作業的手術,跟獸醫閹豬差不多。
我們知道的越多,才能越理解醫生,越尊重醫囑。
我朋友家的孩子,也是睡覺打呼嚕,問我?
我說,別問我,而是要去做睡眠檢測,你要親自去評判這一切,不要盲目手術,更不要盲目保守,要自己權衡。
一檢測你就有答案了,你此時才發現,原來孩子睡覺時大腦等器官都處于半缺氧狀態,大腦是有感知的,但是很多器官缺氧是沒有感知的。
多么的可怕?
當時,N多研究中醫的朋友都勸我,保守治療,有的甚至跟我對罵起來,罵我害了孩子,罵我們愚昧。
這有什么好罵的?
這東西遺傳因素占了9成,我爹也做過這個手術,我就是標準的腺樣體面容,縱然你說的是對的,扁桃體是人體第一道防線之類的,但是我要權衡利弊,我是讓他憋死呢,還是要拯救他呢?
我肯定要拯救他,為什么我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是我們出差,晚上兒子聲音太大了,影響我休息了,而且白天喘氣也困難了,我才真的害怕了。
否則,我也會選擇保守的。
在醫院待了這么久,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我為什么不挨著科室轉轉呢?這不是很好的科普教育嗎?使我們對健康有了全新的認識,從而讓自己規避這些。
例如,有食道癌,病因竟然是他喜歡吃火鍋。
醫生說,還有一種行為也很可怕,就是喝熱茶,特別是很燙很燙的時候。
我不喜歡吃熱飯,我爹他們喜歡喝滾燙的粥,我喜歡涼的,最好是冰的,其實我也不喜歡喝熱水,我適合在歐美生活?在歐洲,哪有什么熱牛奶,什么都是涼的,我們這邊出口過去的保溫桶是用來裝冰水的。
但是,我有喝茶的習慣,我就反思了這個問題,是不是應該讓茶涼一涼再給客人倒上呢?再給我自己倒上呢?我是不是要用個更大的杯子呢?每次倒的少一點,便于快速涼。
我去骨科找小護士,順便逛了逛,骨科里一住幾個月的病人太多了,粉碎性骨折的,我總以為骨折了會馬上手術呢!原來不是,要先推進去打牽引,也屬于個小手術,你看我們腿這么長吧?一斷了,就變得很短了,我們的肌肉類似橡皮筋,所以需要先用手術牽引,防止二次損傷,然后再消腫,再手術。
鬼哭狼嚎的。
骨折要多次手術,要放鋼板,取鋼板等等。
我就在想,以后自行車、摩托車還是要少玩,太痛苦了,我們能跑能跳的,而對于他們呢?膝蓋打彎都成了難事。
還有一個病人更奇葩,是健身教練,掰手腕把胳膊掰斷了……
這種都屬于意外傷,還有一種是磨損傷,例如運動員受傷,我一直覺得“受傷”這個詞離我們挺遙遠,但是我打了半年球就出現了網球肘,非常難受,膝蓋上樓也疼,我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了,到底該不該預防運動受傷?
小護士跟我講,過了30歲,人就走下坡路了,運動一定要適量,過猶不及,羽毛球是高損傷運動,還是要注意量。
教練說過,什么時候人最容易受傷?
就是棋逢對手時,要么是太投入了,要么是太緊張了,要么是太拼命了,若是只是娛樂打著玩玩,心情放松,不會有問題的。
我問了小護士一個問題:肥胖與健康的關系是什么?例如BMI指數。
她說,理論上可以劃等號,其實是不應該劃等號,例如肌肉男,他的BMI指數也很高,但是他很健康呀?另外人體脂肪多不代表就不健康,判斷人是否健康的標準是看他的最大攝氧能力,專業名詞叫:VO2max。
醫學上、體育上怎么判斷一個人的生命力是否旺盛?
就是VO2max指數。
這東西很難提高,有個提高VO2max的辦法,就是變速跑,跑個200米沖刺,接著慢走一會,再來個200米沖刺,這個訓練方式也有專業術語,叫:Interval訓練。
VO2max與肺活量有關系嗎?
關系不大,因為在我們急速運動時,我們肺部是過氧的,就是說,供大于求,是血液不能攜帶那么多氧氣,不能把氧氣運送到我們身體各處,所謂的VO2max其實就是我們血液運輸氧氣的最大能力。
據說,40才算正常的。
這兩天,我測了一下,媽的,我才20,屬于超低的,據說與遺傳有關,不是說我的最大值是20,而是我快走的時候,我的V02只有20,看來我沒有發力?
心率太低的緣故?
我快走還是蠻快的,但是心率只有100左右。
我是用運動手表測的,使用的是心率帶,未必準確,足球運動員不是有個體能測試嗎?也是有專業術語的,叫:庫柏測試,也就是12分鐘耐力跑,庫柏測試是最粗糙的計算VO2max的方式。
如果想專業測量VO2max呢?
需要在跑步機上戴著面罩,計算你吸了多少氧氣,呼了多少二氧化碳,還要檢測你的心率,據說全上海這樣的設備只有一兩臺。
運動員普遍能到60,一些環法選手能到90,與天分有直接的關系,據說后天只能提升25%,最多。
我看過一個實驗室節目,就是選了一群肥胖人群,對他們進行了三組測量,一組是測量他們的BMI,一組是測量他們的脂肪率,一組是測量了他們的VO2max,實驗結果是:三者不成正比!
也就是說,的確存在健康的胖子!
研究這些有意思嗎?
我覺得很有意思,朱光潛不是說過嘛,要做一個有生活樂趣的人,而不能做一個傻乎乎的專才,他舉了歌德的例子,歌德是可以教授全校所有課程的,隨便拿出來一個,他都懂……
孟子提出過:博學、守約。
同一個意思。
醫生只懂醫學也沒意思,要是跟我們談談車,談談旅行,談談讀書,我們也覺得蠻有意思,否則一起吃飯太尷尬,不能開玩笑。
我還去過做細菌培養的部門,例如細菌、真菌都是可以培養的,甚至肉眼可見,不同菌群顏色不同,例如在我們手上用棉簽擦拭一番,做個細菌培養,發現我們手上好臟,細菌的主要類別是什么?
糞便里的!
意外不?
怪不得上次我去參觀食品廠,工作人員說,家庭烘焙不用檢測,大腸桿菌肯定超標,我就疑惑,為什么?
他說,上了廁所未必洗手呀!
若是上了廁所不洗手,大腸桿菌肯定超標,我信了……
那就要學會洗手,洗手是不是要用洗手液呢?
不需要那么復雜,肥皂就足夠了,但是洗手時間必須足夠長,要搓幾遍甚至幾十遍,實驗表明,普通香皂跟那些洗手液的效果是一樣的,洗手液的唯一作用,我覺得只是便捷。
什么地方細菌最多?
菜板!
從醫院回來,我養成了洗手的好習慣,我倒覺得,應該是:便前、飯后要洗手,你想想,你手上可能是有真菌的,你又拿著JJ尿尿,豈不是容易長腳氣?
我理解了,為什么有些醫生、護士有潔癖了。
我也不喝大桶水了,辦公室我都喝農夫山泉,4L的,別人都覺得貴,那都是想象的,我是從天貓買的,7塊錢一桶,一天喝1桶,我一次買4箱,能喝半個月。
昨天,我看《人物》,里面有篇講吳宇森的,他拍《太平輪》前得了淋巴癌,去美國做手術,我就在想,臺灣的手術能力不強嗎?北京的手術能力不強嗎?為什么飛到美國去做呢?
例如王菲的女兒,劉歡,貌似都跑到美國去治病,甚至足球運動員斷了腿都飛到美國去治療,這是為什么呢?
美國真的比我們牛B?
前些日子,在微博上看到了中美癌癥存活率的對比,我們比美國落后了一半,那么美國醫學到底發達到了什么程度?
也就是大家爭論的中醫和現代醫學,現代醫學到底多么牛B了?
TED有個演講《挑戰病魔:約弗·麥登:超聲波手術之無創愈合》,是講了用超聲波來做腦部手術,很巧的是,我在看醫學紀錄片時,正好看到了這個實驗室的這個手術,非常的科技化,而且全程人是清醒的,原本抖得厲害的右手次日就完全恢復了。
但是,這屬于臨床實驗階段。
也就是說,未來,外科手術的主流將是“無創”的。
超聲波在醫學上應用本來就很廣泛,這次之所以牛是牛在了腦部手術,這需要的是什么?
現代醫學與現代IT完美的結合,要做到實時呈像,指哪治哪……
超聲波有點隔山打牛的意思,例如超聲波碎石已經是很普及了,我們這邊三甲醫院就可以做。
也就是說,我們得了癌癥,去美國治療比在國內治療,康復的概率要大一倍,若是不差錢,會去還是不會去?
繼續回到扁桃體手術,我們這邊三甲醫院做這么個手術要1萬元,若是在國際兒童醫院呢?
10萬以上。
是不報銷的,我問了兩家,一家給出的價格是8萬,一家給出的價格是17萬,天價不?
但是,服務肯定不同,醫生全是老外。
一句話,要相信現代醫學。
我娘有心臟病,我有個讀者在北京一家非常有名的醫院,恰好是管心臟病的,她讓我嘗試一個辦法,就是每天1/5片阿司匹林。
我問,醫學上有這個說法嗎?
她說,頗有爭論,爭論的焦點不是阿司匹林對心臟病和腫瘤的預防作用,而是爭論利與弊。
我問,阿司匹林的作用是什么?
她說,你扎破了手,血液會凝固,這是在體外,防止失血而死,若是在體內呢?血液凝固就有負作用了,會形成血栓,而阿司匹林的作用就是防止血液凝結。
我問,那弊端是什么?
她說,器官內出血,例如胃出血、腸出血。支持每天服用阿司匹林的專家認為,即便是器官出血不會使人死亡,但是得了心臟病或腫瘤,人可能會損傷很大。反對每天服用阿司匹林的專家認為,其預防作用可能只有10%,但是促使器官出血的概率卻增加了1/3,這么做到底有沒有意義呢?
我問,你覺得呢?
她說,若是犯過,則可以加強預防。
我很喜歡國外一些醫學實驗室做的視頻節目,例如前些日子天涯副主編金波猝死引發了兩個問題:
第一、心臟驟停急救。
第二、電擊除顫器。
挪威人幾乎人人都會急救,其救活率也是最高的,歐美國家在公共場所都有除顫器,怪不得大家在呼吁北京地鐵配這玩意呢。
救活率有多高呢?
2%。
也蠻高了,急救的常識是什么?
要按壓胸部,深5~6厘米,跟心率差不多,目的是使血液繼續循環,防止器官損傷,切記,按壓胸部比人工呼吸更重要!
在此基礎之上,再使用電擊除顫器,使其心臟復蘇。
心臟驟停,我們可以理解為咱的汽車突然熄火,我看了一個數據還是蠻恐怖的,中國每年心臟猝死的有50多萬人,搶救時間為黃金6分。
等醫生趕到時,基本已錯過最佳救治時間。致命性心臟驟停發生后20秒至30秒內迅速除顫,幾乎能使100%的病人得以幸存,而10分鐘后治療生存率低于10%。
實際上,能把除顫用上,基本上都在10分鐘以后了。
英國、美國的救活率在2%,挪威在4%,這個數據還是蠻高的,國內呢?
目前還沒有統計數據,其實我們是可以想象的!
高強度運動未必會長壽,甲A年代山東魯能有個傳奇教練:桑特拉奇,才60來歲,前些日子也猝死了。
適度運動對身體是有好處的,可是總覺得堅持不下來,使我想起了乳腺癌大媽的那句話:我就跟自己講,每走10公里就等于多活一天。
你走的哪是路,分明是命!
尊重生命,從尊重我們的肉體開始,沒有什么比我們的身體更神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