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一直沒有搞清楚興趣本身是什么,在我看來,也許是后天基于巧合能夠專注的享受某一件事情,并能比較輕易的專注于其中。電影和音樂除了本身具有的美感或者共鳴意外,作為一種心境或者是一段經歷的體驗和模擬更加令我沉醉。書法也和音樂電影一樣,他們不會輕易的外化成某種使用的技能,卻可能是陪伴你一生的朋友。或許,興趣的來源并不僅僅局限于天賦或者是先天帶給的某種便利,可能是不太純潔的虛榮感帶來的,當然,這并不會影響你興趣本身的高下。
對于無聊的事情,我是不是該多一些寬容,產生的厭煩會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面目可憎的,有時候他們對于無聊的熱愛是那么的認真,幾乎讓我感到自己是冰冷而無靈魂的。這也是一件蠻可惜的事情。自覺或是不自覺的總是把自己從大多數中脫離出去,愛好,興趣,有時候也會產生懷疑,更多的時候這是慶幸。
我討厭煽情的東西,在我看來,煽情是無能或是不懷好意的表現。藝術品或是真正美好的東西是渾然天成的,而對一件作品來說,冷靜和克制是基本,不要用情緒去填滿一件東西。情緒這個東西,往往是無理智的,情緒的起伏雖然具有比較強的號召力,或者說是感染力,比較容易獲得觀眾或者讀者情緒上的共鳴。但是情緒的起伏往往是對理性的反對,是一種不假思索地反智地行為。或者說是,像牢籠,囚禁向前的思維,停滯于情感的勃發,是一件無味的事情。
抽象性無疑是藝術或是其他事物發展道一定階段的必然追求。原來具體的,可以直接觸摸的美禁不起更長時間的洗練,思考和宏大是唯一的出路。活著本身的目的可能是感知這些偉大。這些偉大可能是讓人不適的,但貫穿其中的無疑是對于生命源頭的思考。這種思考可能是人類本身最為動人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