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火燦的連環出手

凌晨兩點,其他人都看起來有醉意了,白日晨以為終于要走了,可以回家了。可是這個時候,火燦突然說想去唱歌,要去KTV,估計是都喝多了其他人都熱情的響應了。火燦看起來已經站不穩了,走路也搖搖晃晃的,一副好像就要倒在人身上的樣子,張浩然和許陽都有些明顯的避開了她的接近。其實白日晨也有些站不穩了,她在強撐著,強撐著自己的心,強撐著自己筆直的脊梁骨。而這個時候火燦卻一把倒在了白日晨的身上,火燦比白日晨高也比她壯實一點,又一副喝醉的身體,重量可想而知,白日晨一下就被摔倒在地,還差點摔下了階梯。一旁的張浩澤趕緊拉起了火燦,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火燦順勢倒在了張浩澤的懷里,而且一倒不起。而這邊的白日晨被摔的也沒有緩過氣來,許陽和張浩然也趕緊過來扶起了白日晨,一旁的許陽一邊拿起白日晨的包背在肩上,一邊說“我來背你走吧!”。白日晨推開了許陽,輕輕地搖搖頭,表示自己還可以。許陽也沒有勉強,然后一直站在她的身旁。那一刻,好像大家都安靜了,或者是忽略了那些嘈雜,氛圍的微妙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終于,看著亂成一糟的現場,張浩然讓許陽看看火燦和張浩澤情況怎樣,如果不行,就都回家。可是一聽到說要回家,火燦就發出了抗議的聲音。大家好像都很無奈,卻沒有人明確拒絕。

最終張浩然過來扶起白日晨說“那就走吧,總應該要有一個瘋了的夜晚,反正平常都不曾有的。”白日晨沒有說話,跟在了張浩然的身邊,她的身邊站著替她提包的許陽,他們三個走在了前面,將張浩澤和火燦留在了身后,楊飛揚跟在了他們兩人身邊。

張浩然有些感慨的說“Sunny,今晚我才知道,你原來真的很單純,像酒吧這種場合好像真的不適合你,感覺你的成熟或許都是被職場打磨出來的,其實刻意的懂事應該也很累吧……”

Sunny是白日晨的英文名。張浩然的話令白日晨無語可接。她想,你看即使你們都看出了我的懂事是不得已的刻意,但依舊沒有人愿意為我的刻意買帳,你們甚至更希望我能再懂事些,因為這就是職場,需要迎合,需要求全,需要懂事,需要顧大局,更需要情商,需要一切體現自己“得體”的一面的能力。白日晨懂,她想也就是太懂,所以才會在今晚承受如此這般煎熬都沒有退場,她為什么就不能如火燦般放肆呢?她知道她不是火燦。

白日晨回過頭,看到了令她愕然的一幕,她久久都無法回過神,因為她的一時的沒反應,張浩然和許陽也同時轉過了身。然后大家都看到,火燦和張浩澤竟然在身后擁吻了起來。旁若無人,肆無忌憚。

白日晨轉過身,語氣平靜的對張浩然說“我們是要打車過去嗎?”張浩然也迅速調整了情緒,淡定的點了點頭,許陽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他們三個看客的表現都出奇的正常。

白日晨,意外之中又意料之外。但她依然不明白,事情的發展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她在想,那戚寧怎么辦呢?你看,有點多管閑事的感覺。但是,她確實想到了這一樁,她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戚寧這個剛柔并濟的女子。

車上,白日晨似乎自言的開口問“為什么會這樣呢?”張浩然想了一會,接話說“權利、財富和美色都有可能是一個男人致命的誘惑,尤其是對于一個剛獲得這一切都還不久的男人來說。不可否認這中間是有問題,但,換個角度看,這應該是正常的。他們雙方都做了這個選擇,旁人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站在公司的角度,這事兒需要有個處理方向。”

白日晨看著張浩然問“那Carson,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事呢?”。

她帶著微笑,可眼里也帶了淚,只有她自己知道。

張浩然沉吟半刻說“需要謹慎處理,給我點時間。今晚先不討論。”

白日晨也不再說話。

手機上收到楊飛揚的短信說他們三個也跟了上來了。只是后來,等張浩然這邊開好KTV的房間,上來的只有楊飛揚一個,楊飛揚說,火燦喝的爛醉,坐在KTV樓下鬧小脾氣不肯上來,還纏住了張浩澤。

沒有人回應,白日晨也只是笑笑,然后說進房的就可以開始唱歌,無人再管他們倆,火燦那酒量會喝醉?大家都心照不宣罷了。當然,他們也一直都沒有上來。

唱K快結束的時候,楊飛揚對廂房里的大伙說張浩澤送火燦先回家了。看來今晚應該是要告一段落了,只是去樓下買單的時候,張浩然對大家說,要等張浩澤,因為他現在正在趕回來。白日晨就有點看不明白了,按照今晚的劇情,張浩澤送火燦回家,那不是應該要留下來過夜嗎?還折回來?這戲到底想怎么演?又想演給誰看呢?

當下,白日晨也不愿再細想,而不得不承認的是,她現在也不想和張浩澤說一句話,多看他一眼她都不愿意。

張浩澤趕到的時候,大家都在KTV的大門口等,他下車后和張浩然聊了幾句什么,白日晨沒有聽清楚,她當時只想著趕緊回家,什么都不想想,也什么都不想知道。打車回去的時候,張浩然和楊飛揚是同一個方向,所以他們一起走。而這邊,許陽提出送白日晨回家,也就是說,張浩澤需要自己回去。

可是在上車的時候,張浩澤卻坐上了白日晨和許陽攔的車。張浩澤和白日晨住的地方大方向相同,張浩澤也清楚白日晨的住處位置。老板坐上車,他們自然也沒什么好說的。一路上張浩澤和白日晨間都無話,唯有許陽一個人在不停的和白日晨說話,可白日晨實在是沒有太多心情回應,但又不想讓許陽有著一個人說話的尷尬,所以只好“嗯”“哦”“啊”的回應著,而張浩澤坐在副駕駛一直很安靜。白日晨的那個小區路線上有點復雜,她擔心司機不知道怎么走,想開口說明一下,許陽說他知道,許陽指了一條需要繞彎的路,白日晨也沒有過多說明。到是張浩澤準確地說出了路線,讓司機按他的說法走,然后再次不坑聲。一直到白日晨的小區樓下,許陽提出要送她上樓,她側眼掃了一下張浩澤,張浩澤還是一副沉默的樣子,白日晨婉拒了許陽,然后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回到房間,白日晨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回顧情形,她覺得這確實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晚上,一股什么都變了質的味道,好像誰都不再是平日里相識的樣子,今晚注定是個不平靜但又不得不平靜的夜晚,她覺得非常的累,白日晨對自己講,在這些事里面,對于她自己來講就到此為止,她不會再關注任何人和事,一個火燦算什么呢?或許火燦從來都沒有將她當朋友,又何談失去?而關于張浩澤之間,在很早之前自己不就已經選擇了脫離出來嗎?白日晨就這樣在沙發上躺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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