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睡的比較晚,我到了一個從來沒到過的地方,有幾個十幾歲的女孩放在被遠程操控的四方鐵籠里,徐徐升高,四周還有幾個很旺的火爐,心想“該不是想把這些女孩火葬了吧”,只見有幾個推著垃圾車的婦女趁人不備把幾個要升高的女孩藏在垃圾車下面,推了出去。我也在想“還是早點把 她們救出去吧”她們又究竟犯了什么錯要受如此懲罰。
想著想著就敢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而后就到了一個空曠的田野,這里阡陌縱橫,各個小徑都有一路長隊,每一隊人都各朝各方走著,除此之外,還有圍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大多都是青少年,走路蹦蹦跳跳的朝著自己的方向走著,跑著。
我一人穿插在人群中,不知該往哪走,也不知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偶爾還碰見一兩個故人,還上前說了話,在潛意識里這些個人都是奔赴在生死路上的人,他們自己還不自知,而我卻誰的隊伍都算不上,正疑惑間,突然看見眼前放著一張方桌,上面還有兩三摞賬本,像是生死簿。旁邊分別站著兩三個人,昂首挺胸的,還雙手插腰,對人的問話也是帶理不理,氣勢洶洶的。我猜想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小鬼判官吧。
我正想上前問個明白,我是怎么回事,就有一個人上來拉住我的手在我帶有藍印的手指上又狠狠地蓋了一個深深的藍色印章,說是加深記號,省得再弄錯,其中有個人說你原是個好人,不該死的,不能再弄錯了。
于是,有人說你不要向前走了,他們都是奔向死亡線上的人,你該是走反方向的路,于是我望向那邊,看到坡的那邊,除了山崖崖,啥也看不見。
于是我就想起我是如何走到這里來的,原是我累了在橋下睡了一覺被人在腰的一側開了刀,幸虧醒的早,要不自己的臟器都被人拿走了,想活都活不了,當時看著四五寸的傷口。里面的東西也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多想找個醫生將此縫好,可咋都找不到。其實在那個時候都已經死了,只是當時自己不知道罷了。但又怕回去晚了,身體被埋了,想活都活不了。
后來就醒了,原來又是個夢,想 著最近的常常半夜頭暈,該不是又是生活的壓力所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