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波切舉例,他在臺上變魔術
那些人完全不受這些變化的影響,因為他們沒有這個基礎。
小孩子完全被現(xiàn)象迷惑,沒有般若。是一般人
仁波切在其中,但有般若。菩薩
外面的完全不牽涉的人,是佛
揭諦:超越。
(也有一些魔術師被自己變出來的迷惑了。)
回到心經(jīng),當佛在禪定中時,觀自在菩薩就是那個魔術師,進入一個很深的禪定之中,
舍利子問:一個人已經(jīng)具足般若的人,他應該怎么行為舉止?(你應該怎么呼吸,你怎么存在,喝水,怎么睡覺——般若波羅蜜多是很細的東西)
你如果有足夠的信心,即使不用漱口水也有信心去接近你很喜歡的那個人。那個信心就是:揭諦……
觀自在菩薩先從五蘊解釋。從五蘊開始是很重要的,它是我們貼上標簽的基礎,自愛、情緒啊從這里出來,五蘊是這些的根。
般若波羅蜜多說存在說的多,比較不說不存在。在這個教法中,解釋存在用四個面向來解釋:
色即是空。好像是在否定色的存在,實際不是這樣的。它是肯定的句子:“即是”。空即是色。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前面兩句造就了龍樹那一伙人。后兩個影響了無著菩薩、日本那一伙人。為什么要搞這么復雜?一般人在與外在環(huán)境互動,我們在看、聽時,我們沒有辦法不落入偏見、極端的狀態(tài)。龍欽巴尊者對此有很好的解釋:當我們看到一個鮮明的東西,馬上就忘記“色即是空”,馬上把鮮艷的東西固化,可是到了生命中不順利時,會容易發(fā)生否定的東西,忘記“空即是色”。仁波切舉個例子:鏡子。在這個狀況下,我們會略微了解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們大概知道那不是真實的東西在里面,那個色是空的。可是我們又不能否定它在那個里面,因為它很有用。你可以看到鏡子里的嘴唇,你涂自己的嘴唇,不用去涂鏡子里面的嘴唇。我和鏡子里那個形象不是不xiangyi的。
特別是當我們對事情很在乎時,事情不一定是很大的,比如很小的事:有人刮了你的車時,你絕不會想到這四個事情。因為我們有一種相信事物真實存在的習氣。基本上佛陀八萬四千法門是讓我們來處理我們的習氣。沒有習氣就沒有無明的眾生,沒有目標,沒有佛陀。
接下來深入的解釋,用一些釋論。
再度提醒大家,為什么研究這個主題,不是為了快樂,是為了解脫。目前對解脫的解釋,是對真相有一個完全地清楚的證得、認識。可是語言是有限制的,解脫是不可說的。那怎么辦呢?我們沒有選擇,我們必須用語言。有人問月稱菩薩要教給什么人般若智慧時,回答說是教給那些一聽到般若智慧就噙著淚水、起雞皮疙瘩的人。龍欽巴也說過這樣的話,他說你應該去教給那些完全地笨蛋,但完全具備前進心的人;教給半聰明的人是最麻煩的,因為他們發(fā)展出一種習氣,喜歡證明,喜歡聽起來有道理的東西,換句話就是,信任與前進心不存在。所以,最好教空性的對象是完全地笨蛋或者最最聰明的人,中間的半吊子是最麻煩的人。具足最佳上等根氣,不是他學過很多書……那些可能有些幫助,但不是最重要的。上等根氣的弟子,一個人很歡喜,有非常大的承受度、容忍度,任何事情都可以歡喜的接受(空性的事情也可以)。寧瑪派有一種教法叫大圓滿。老師找弟子,要找那種有非常寬大的心胸。但是完全地笨蛋和容易受騙的界限是很難區(qū)分的。中國人被儒家主宰了幾世紀了,仁波切并不是反對,相反很欣賞,在臺灣聽到垃圾車的聲音比警笛的聲音要多。西方卻相反。摩洛哥的一個女生受到傷害。她被印度男士迷惑了,仁波切讓她先去沖澡,她引發(fā)了穆斯林文化中對女士的不認可,然后非常痛苦。基本上,仁波切是說要有廣大而開闊的心胸。
西藏人有那么多的習俗、禁忌,西藏人、不丹人是最嚴重的種族歧視者,認為自己是唯一的修行人,他們會先教你怎么做西藏人。前座的兩位比丘尼,11歲就認識仁波切了,不曉得她們坐在這里干嘛,提醒仁波切什么是無常(玩笑)。她們沒有辦法不……走路,她們此生變成西藏人的幾率為0,但證悟的幾率是很大的。廣大而開闊的心胸是了解空性的非常重要的基礎。但不幸的,我們還是要依靠語音、邏輯。
我們需要談一點邏輯,觀自在菩薩從四個方面談實相。
邏輯。簡短的講,我們要怎么證實一個事情是真的。為了要證實正確的覺知,有兩個方法,一個是直接了解正覺知,一種是用參考的邏輯來證實我們所談的對象。舉例來講,這就是西瓜,不需要推論和推演。第二個是,我們看到切塊的西瓜,想一定是有人把它切成方塊形的,因為西瓜不是這樣的。niyaya,把佛教傳給印度是一個很好的工具。一個學者說,把印度的邏輯傳給西方。
在直接覺知中,是直接看到西瓜,也不會在放進嘴里中突然變成桔子。西瓜就是西瓜,沒有摻雜欺騙你的東西。直接覺知分為幾類。如果你問一個非常死硬派的佛教徒,除非是親證的……的才是真正的覺知,否則就是假的。西瓜實際是一群人給他貼上的標簽,但鬼不這么認為。第二個是這個認為是西瓜的心是很容易變得。一邊做行程一邊吃西瓜,心不在西瓜上,或者喝了很多酒,不知道在吃西瓜。非常堅定地佛教徒會認為所有的科學、大爆炸都不是直接覺知,而只有你直接具備般若智慧時。寧瑪派是這種堅定的分子,他們會說:一切被心所覺知的東西都不是被覺知的。
事實上我們在談最基本的東西:皈依。當我們有困惑時,會皈依,會找一個清醒的、不會欺騙我們的對象去皈依,而般若智慧是唯一的對象。
第二種推論的邏輯是很簡單的。推論的邏輯基本上不是知覺直接覺知的東西。
我們用這兩種來認識般若智慧。引發(fā)我們如何看真相。二諦。
仁波切不否認,在某種具足根氣的弟子,具德上師是可以在他心中……的。但有沒有證得實相是可以檢驗的。上師讓你感覺與宇宙合二為一,那種感覺只是感覺而已,不是證量。方法:一兩天不吃中午飯、不吃晚飯,沒有感覺什么不對,你說不定就有了某種證量,除非到了這種程度,否則還是輪回中的眾生。
修持。比說修行好。“色即是空……”如果應用到日常生活呢?比如有人捏了你女朋友的屁股。仁波切一直提醒大家說,即使只是供養(yǎng)一朵花,如果你是無神論的人,你也可以供養(yǎng)到心經(jīng)上,仁波切很鼓勵。藏傳佛教里有很多華麗的佛像。日本有的寺廟里只有一大一小兩個石頭,一個代表……一個代表……,仁波切覺得很美妙。明天談到二諦時,會談到二諦的和諧,燒香啊、供花啊、剃頭啊都是可以共融的。所有的……必須征服我們的習氣,這是最重要的一點。佛陀給了這么多的方法,我們不只是選擇了少數(shù)的幾個方法,這是很不聰明的,甚至有人說這是錯誤的,這讓人氣餒。這主要歸罪于出家老師,是他們的錯誤。諸位在寺廟里大多數(shù)都看到舍利子的雕像。如果不是阿育王,佛教恐怕造就不在了,比造佛像的還要重要。不僅不利用……,反而把佛教弄得很狹隘。一位剛剛踏上菩薩道的菩薩,立下誓言,從只做一天的誓言開始,另外一個經(jīng)典中提到,一個屠夫想要修持,但為了糊口還是要殺生,佛陀就說那你在日落之后到日出之前不要殺生,給他一個戒律讓他晚上不殺生。
“你有沒有吃素”“你大禮拜做了多少”……所有這些都是局限性。你繼續(xù)你不好的行為,但是你只要看到般若波羅蜜多這個教法,我喜歡觀自在菩薩,我喜歡佛陀,你買了一尊佛像,你可能兩年都沒有碰他,但是仁波切認為這個是值得珍視的。怎么修“色即是空……”呢,你不能一邊吃一邊說這個西瓜是空的。根據(jù)帝洛巴說的,不是這個西瓜阻礙你證悟,而是你執(zhí)著這個西瓜阻礙你證悟。怎么修持空性呢?禪坐不是唯一的方法。仁波切這個說法是有諸佛菩薩的支持,去……塔每天去供一朵花,希望得到般若智慧,這就夠了。意思是你渴望般若波羅蜜多這很重要。仁波切認為供一朵花比禪坐(清教徒,認為自己是高的)還好。當然,禪坐是一個很好的方法,是最方便、最經(jīng)濟的,因為你連買一朵花都不用。
去深山里面,比較容易不分心,但也不是一定的。當你禪坐,你想起……你開始做行程……。念咒為什么要算數(shù)字,因為你的手在專心算數(shù),沒有破壞,整個世界都被拯救了。蔣貢康楚仁波切一只手寫書(為了節(jié)約蘸墨水時間,用板巖,一天寫20多個板巖),一只手撥念珠,一邊念咒,偶爾還用無名指轉輪。因為他很珍視……。仁波切說坐直不是唯一的方法,但坐直是很好的方法。可是主要的事情是你不應該被分心散亂。兩個技巧:從特定的東西(比如呼吸)不分心;不管你在想什么,你知道就好了。你早晨吃了早餐,但你都不知道你吃了什么。
不要禪坐太久,頻率和持久性很重要。如果你是一個沒有喝過酒的人,不要一次喝很多,喝一點點就夠了。你做短的、持續(xù)地,過了6個月,你覺得不禪坐很不對勁,你就差不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