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死得其法(2)謀劃

【恐怖】死得其法 目錄

我第一個想到可以利用的是黃碧玲和楊壯這對狗男女。

在那個年代,道德觀念要比現(xiàn)在強烈很多,一點在現(xiàn)在看來的小事也被看作洪水猛獸,法律法制還沒真正完善尚不去談,單單那一丁點嚼舌頭的是非也足以讓一個人崩潰。

黃碧玲和楊壯那點事兒在平日里是大家的午后談資,黃碧玲的兒子何喜不像她老公,私底下大家都在說著是楊壯的種,尤其吳默說得最兇。說著什么要是我老婆也這樣偷人,我可要打死他們兩個,這頭上的帽子可不能讓它白白綠掉啊。可憐啊可憐,辛辛苦苦養(yǎng)了個兒子,一看,這鼻子,耳朵都不是自己的,是出錢買了個外姓兒子啊,多窩囊。也難得他們倆當(dāng)事人臉皮夠厚,一直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在我十七歲生日那天,我自己做了一碗我媽曾給我做過的生日面,特意用了鴨骨做底料,還有我媽愛吃卻不能常吃的小蝦。在那樣的年歲,我和我媽,能在一起吃一碗溫暖的面,可以把這些年的不堪全都驅(qū)散。吃碗面,我把寫好的紙條塞進(jìn)了對面那胖女人的門。敲了敲門。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家。

“阿姨,我回家了,有空來坐坐,我自己一個人怕黑。看完之后記得把紙條燒了,不要被叔叔發(fā)現(xiàn)了。”幾分鐘之后,我聽到隔壁的關(guān)門聲。緊接著是一陣重重的腳步,還有那難聽的笑:“林林,你怕黑嗎,我來陪你說說話。”

還是那一身難看的皮衣,以及勒得快要爆炸的木瓜。今天她的妝容要比往常重了一些,眼影濃厚得像一只大熊貓,口紅紅的像是血盆大口嘴角還飄出去一點,一看就是出門太匆忙。刺鼻的香氣更重,濃厚的劣質(zhì)香水混合煙草的味道撲面而來,我恍惚以為自己進(jìn)了垃圾場。我擠出自己認(rèn)為最純真的笑容,“阿姨,你來啦?”

這胖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地不知羞恥地靠過來,用多肉的大手摟著我的腰,熟練地往下移,那對爛木瓜也往著我胸膛擠得更緊,不知她會先窒息還是我會先窒息。我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抖了抖,她以為是我的配合,反而靠得更緊,說著:“林林別怕,阿姨在呢。”說著就要解開胸前的拉鏈,把束縛已久的木瓜放出來。我惡寒遍生,一把推開她,“阿姨,今天我只想找個人說說話。”

“什么不能在床上說啊,乖,過來床上坐著。”說著,她自己竟躺下了。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玩火,但到了這時候也不能退縮了。我不情愿地走過去,離得她差一個身位的距離。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著一些問題。

“阿姨,最近我對周圍的一些事有點疑惑。”

“乖,你說,先給阿姨摸一把。”

“阿姨,你先聽,時間還早些呢。你說,黃碧玲阿姨和楊壯叔叔是不是真的有那種事啊?”

“他們那點事兒全天下都知道了,就你這傻孩子不知道。還不是黃婊子寂寞了空虛了就找漢子了唄。說起來阿姨我也寂寞了,你要不要來幫幫阿姨?”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繼續(xù)一臉天真:“那她老公不知道嗎?三個人能相處得好嗎?”

“怎么可能不知道,也就他窩囊不敢說而已。要不就趁著出差直接當(dāng)不知道,這到處傳得還少嗎?說不定還三個人一起搞呢,這婊子騷死了。”

“三個人,怎么搞啊?不會很奇怪嗎?”

“說你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三個人好玩著咧,要不是我家那死鬼死愛面子,不然我也。。。”

“我很好奇哎,阿姨,我想看看是怎樣的。”我一臉天真到自己不信的樣子。

她突然之間有些為難了,“不是不想,只是。。。這種事說不出口啊,該找誰啊。”

“要不楊叔叔和黃阿姨?。。。他們不是有經(jīng)驗嗎?阿姨,阿姨,你會滿足我的是吧,”我搖搖她的胳膊,“你會的吧,會的吧?”

“那好吧,我去找黃婊子看看情況。”

“恩,我剛剛看著黃阿姨好像往小河邊去了。”

“那我去找她商量看看去,乖孩子,阿姨最稀罕你了。”張若蘭淫笑著捏了一把我的臉,就出門去。

我知道她上套了,當(dāng)然這只是第一步,要做的還有很多。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隔壁老林家小毛孩是吃錯什么藥了?居然跟我提玩3P!你爺爺個腿的,老娘要是有人玩3P還來找你干嘛?不過看你是個還沒開化的弱雞,免費揩揩油罷了,居然給我玩扮豬吃老虎!想不到我張若蘭年屆四十還要被一個小毛孩耍,全他娘拜吳默你個狗蛋所賜!呸!狗蛋都不如!你他娘就不是個男人!唉,不能再多想了!想多了胸口疼。還得去河邊找找黃碧玲那個小婊子去。張若蘭一邊下著樓,心里一邊腹誹著。

剛下完樓,迎面就碰上黃碧玲帶著她兒子何喜正往家走。

老話說什么來著?說曹操曹操就到,真他娘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哎呦,小黃接喜兒下學(xué)吶~”

“是啊,張姐。”“喜兒,快叫張姨。”

那小崽子,一雙大眼睛嘀哩咕嚕把張若蘭打量一番,又把腦袋撇到一邊去。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媽媽怎么教你的?!”

黃碧玲一臉的抱歉:“張姐,這孩子倔,您別往心里去啊。”

哼,這小婊子,不知當(dāng)孩子面說過我多少壞話呢!

“嗨,哪里的話?小孩子嘛都這樣。”

“話說,喜兒跟你家躍進(jìn)真是越長越像了。這小鼻子小臉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小婊子尷尬地擠出一絲笑容:“那是,那是。”

“唉,只是這倔脾氣絕對不像躍進(jìn),也不知遺傳了誰呢?話說碧云你也不倔啊!”

小婊子的臉上霎時一陣紅一陣白的,嘴巴一張一合,想要爭辯什么又說不出來,氣的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哎喲,小黃,你氣色好像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

“沒啥,那張姐,我們先走了。”

小婊子領(lǐng)著兒子急匆匆離開了。

“有病就要早點去瞧醫(yī)生!越拖事越大吶!”

呸,臭婊子!人前裝的一副什么可憐樣,倒像是我欺負(fù)她了。想我張若蘭自從跟了吳默,這幾十年來都是安分守己,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有過什么瓜葛,卻撈著個孤苦無依守活寡的結(jié)局。憑什么你個小婊子天天有男人圍著轉(zhuǎn)!那些個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看上去個個色膽包天的樣子,見著我卻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躲著,還不是被你們這些狐貍精給迷的!有句古話怎么說來著?對,損什么不足而補有余,太特么對了。有人滿得要溢出來了,有人卻渴得要發(fā)瘋!哎呦,我這胸口又開始疼了……張若蘭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嘴里碎碎念著。

正想著,不覺逛到了河邊。

咦?那邊小樹林里好像有個男人。著急地踱著步,魂不守舍的樣子像是在等人。

喲,有好戲看?待老娘去探個明白。張若蘭雙眼放光,想著能偷窺到點什么的心態(tài)讓她感到莫名興奮。放輕步子,貓著身子悄悄靠了過去。

再走近些,發(fā)現(xiàn)挺眼熟。不正是趙躍進(jìn)嘛!他老娘們兒領(lǐng)著孩子回家了,他還在外面轉(zhuǎn)悠啥,莫不是外頭有人了?這一對小賤人,倒是玩得開!看來這里面貓膩還挺深。張若蘭覺得窺探到別人的秘密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瞇縫起來,一臉的脂肪掛著一絲嘲諷又帶著好奇,看著就像一個被擠爛的肉包子。

“你做了別人的小三——”來電鈴聲忽然響起來,把張若蘭嚇了一跳!趕緊轉(zhuǎn)過身往回走。掏出手機一看,吳默。

“又去哪兒浪了?”對方?jīng)]好氣。

“去哪浪要你管?總比在家看你強!”

“你回答我,現(xiàn)在是不是在河邊?!”

張若蘭立刻環(huán)顧一下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他的影子。這死鬼怎么知道我在河邊?

“在又怎樣?不在又怎樣?你吃槍藥了?”

對方聲音更急了。

“你、你有本事,媽了個x的,敢不敢立刻回來!”

“喲,今天倒是硬起來了你個老畜生,回家就回家,看你還能怎么收拾我?!”

吳默這個蔫蛋,爺們沒個爺們的樣,只好一天到晚嚼別人的碎嘴子。倒是嫉妒心極強,灌一點酸醋就火急火燎的,這時倒有點像個男人了,也只不過有那個形而已,這個不中用的東西!莫非隔壁那個毛小子去告我狀了?不能啊,量他也沒那個膽。即使說出來誰信吶,沒憑沒據(jù)的。那我倒要問問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女子是如何搞了他血氣方剛的小青年了。

回到家,吳默正黑著臉氣鼓鼓地坐在飯桌旁的椅子上。看見我進(jìn)門,立刻挺直了腰板,怒目圓睜。從廚房照進(jìn)來的陽光落在他毛發(fā)稀疏的頭頂上,像個發(fā)光的年娃。看那樣子就覺得來氣。

我白他一眼,“你這是鬧的哪一出?”

“我鬧哪一出?天,張若蘭,你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沒理他,把皮衣脫了,找了個角落往沙發(fā)一躺。身體立刻舒展開來,放松了不少。

見我沒理他,年娃“蹭”的站起來。頭頂?shù)念^發(fā)在陽光里扭動,一副要拜年的樣子,頭發(fā)下面卻是一張氣急敗壞的臉。

“這次給你機會好好解釋,解釋不清楚我跟你沒完!”

“下次被我抓現(xiàn)行就取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性命!我也不想活了!”

說完,一張皺巴巴紙條被甩在我的臉上。我拿起來一看,像是男人的字跡。

上面寫著:5點河邊小樹林不見不散。

落款是:進(jìn)。(未完待續(xù))

下一章?【恐怖】死得其法(3)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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