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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生活過久了以后就容易被圈進來,仿佛就跳不出來。
今天去了杜克教堂,進去的時候唱詩班在排練,外面陽光燦爛,彩繪玻璃在發(fā)光,小提琴大提琴和唱詩班的和聲,撫著潔凈的長凳走到靠前的位置,很美的和聲,盡管只是排練,穹頂?shù)幕芈暫苋岷停窠z絨一般的樣子輕柔。想起來那句,神說要有光于是有了光,有了白天與黑夜,抽出來長凳前面掛著的圣經(jīng),翻開第一章果真找到了那一句,原版的句子沒有翻譯的這么美,其實英語是一種最直接的語言,像是這邊生活的人一樣,從來都是最直接的表達自己,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第一次打開圣經(jīng),只看了一章,治愈系很強。
創(chuàng)世紀,突然就想到之前看的一篇文章,這個世界就是被一群盲人領導者著,盲人制定規(guī)則,所有被領導的人都在規(guī)則內(nèi)掙扎徘徊,從來沒有人想過這個世界應該是什么面貌,它或許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把圣經(jīng)合上放在腿上,安靜的聽他們開始的新曲,時不時會停下來,指揮很認真的糾正他們細微的聲調(diào),每一個進來的游客被吸引,安靜的坐在下面,認真聆聽樂器與和聲的美感,現(xiàn)場的效果很棒,像是伸手就能抓住每一個音符,小提琴劃過心弦。
生活不就這個樣子,何必為難自己,兩個人牽一條胖柯基散步,把生活與工作徹底分開不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