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是一種心情,亦是一種宣泄。
當你存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時。若你能以一字一句表述出來,你或許能得到那種豁然開朗的解脫。
文字是由生活堆砌出來的。就比如我,生活單調(diào),除了呼吸睡覺吃飯便再無其他可談,因此我寫不出那樣深刻的警醒句,無非是些許無關(guān)痛癢的牢騷話罷了。興許是人生來便具有的不甘心讓我也想編出膾炙人口的小詩,然而寫來寫去終究少了膾炙,僅僅剩下了“人口。”
我很歡喜平日里我有那么一個小愛好——讀一些別人的膾炙句子。這使我莫名的感到自己也變的同他們一般高尚。令我不解的是最近總挑不到適合自己的書,每每是一些社會多黑暗,官場多腐敗。瞟了幾行便覺人啊,本應(yīng)生如螻蟻,死如泰山;而如今生如螻蟻,死似塵埃。
望著窗外,陽光硬要擠進我這一畝三分地,似乎我這地勝于她外邊的廣闊。我不愿她進來于是便用簾子擋的死死的,生怕她擾了我這一時的清凈。我更愿意這螻蟻一樣的黑暗,與老鼠為伍與面包為伴。偶爾我高興時我便放他進來享受一會,畢竟我也需要仁愛調(diào)節(jié)一下生活的情調(diào)。
余華說人只有在死無葬身之地之地才能平等。
現(xiàn)在我很同意這一說法。我記得當家伙不懂事時他去請教老師寫作的問題,他告訴我老師講說要是想出名出版什么東西,那得需要一個介紹人,還得是一個大人物啊,我嚇的一趔趄。這不怪我沒見過世面,我心想:寫作還得要大人物,那大人物都在書里咧, 我如何能把他們請出來呢,這不是斷我們的路嗎。從那之后,家伙再也沒有去請教問題了。我問過他還有沒有想過出版那檔子的事,他臉不禁如吃土一般難看,什么也沒有便急匆匆走了。直到某天我在他的床上看到了龍飛鳳舞的稿本,我知道我的瞳孔在放大,我以為家伙已經(jīng)放棄了,誰知這小子背后偷下苦功呢!我不知道家伙是否找到了一個大人物給他當介紹人,我也沒有再覺得要介紹人就斷了我們的路了。
有些人啊,為文字生為文字活的,很難去弄明白那究竟對他們意味著什么,但是我知道我的生活好像又再一次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