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Nichole ?文學/情感

最近一期的《朗讀者》又走心刷屏了。

斯琴高娃老師把所有人都帶進了為人子女對母親復雜的情緒里：思念，深愛，愧疚，悔恨...

哭完以后，剛好看到《朗讀者》的執行總導演，咱們的第二閨蜜夏總的朋友圈，她說“賈平凹這篇文章寫的真的太好了！太走心了！這是唯一的一篇在錄制的時候每一個觀眾，工作人員都痛哭的讀本，現場導演哭著cue3,2,1，伸縮臂攝像們哭著掄臂...”也許，我能想象那個場面。

想媽媽了。

再次翻看以前的日記，細讀才發現，以前真的是讓媽媽操碎了心，一直在透支媽媽的愛和耐心，總覺得這是應該的。可是，我們都忘了，我苦命的媽媽也年輕過呀！她也年輕過呀！

“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前段時間流行的話。可是，我們家的媽媽卻是窮其一生，追著我們的背影在生活。

小時候追著我們喂飯，上學時候追著我們做作業，長大了追著我們多穿點多吃點多休息點，追著我們打電話，追著我們回家，追著我們成婚，生子…而如今，苦日子過完了，媽媽卻老了，好日子開始了，媽媽卻走了，這就是我苦命的媽媽。

媽媽健在時，我遠游了，我回來時，媽媽卻遠走了。媽媽在時，“上有老”是一種表面的負擔，媽媽沒了，“親不待”是一種本質的孤單。

再沒人喊我“萍兒”了，一個人的時候，總能在恍惚中看到媽媽坐在不遠處，看著我們笑。清醒過來，又感到從未有過的空虛和飄渺，這個事實一點都不真實。媽媽走了，再沒人催我回家了，才感到我被可有可無了。 媽媽走了，我的世界變了，世界變了，我的內心也變了，我變成了沒媽的孩子，變得不如能夠扎根大地的一棵小草。母愛如天，我的天塌下來了，母愛如海，我的海快要枯竭了，媽媽走了，什么都快樂不起來了。

那時的情緒仿佛還在一次次透過文字，刺到心底。

【One.】

-我忘了，

她也曾年輕過。

也曾有過閨蜜，無話不說。

我忘了，

她也曾年輕過。

也曾為了愛情，義無反顧。

我忘了，

她也曾年輕過。

也有過夢想，并為之瘋狂。

我忘了，

她也曾年輕過。

也曾覺得命運不公，并想擺脫。

我忘了，

她是為了誰才屈服了。

【Two.】

-我真的忘了，

在她的皺紋還未爬上臉頰之前，

她也曾是笑靨如花。

在她的小肚子，還未出現之前，

她也曾是活力四射，

在她的生活，還未被瑣事占據之前，

她也曾是斗志高昂。

【Three.】

-你注意到了沒有。

現在的她是什么模樣。

頭發白了，

皺紋多了，

脾氣差了，

身材變了，

穿著隨意了，

習慣也世俗了。

每天盼著她的兒子女兒回來。

回來了高興得直啰嗦。

叫她們早點走別耽誤了，

其實心里很失落。

【Four.】

-為了生活，

她學會了節儉。

為了生活，

她學會了世俗。

為了生活，

她失去了青春。

為了生活，

她懂得了世故。

其實為了我們，她才開始了生活。

現在，

我們長大了，她老了。

更年期，

各種生理心理問題向她飛至。

【Five.】

-在她最孤單的時候，

你是不是也嫌過她煩。

在她對你關心的時候，

你是不是也粗暴的喊她走。

在每年你生日的時候，

當你和朋友歡呼的時候，

是不是沒想過那是母親的受難日。

你最開心的時候，

最失落的時候，

是不是沒回過頭看到身后有人陪著。

【Six.】

-當你傷心難過了，

陪在你身邊的是她。

當你做錯事的時候，

為你力挽狂瀾的是她。

當我們感情受到傷害時，

她的懷抱是我們最安心的避灣。

當我們在工作學習上遇到不順心時，

我們可以向她們訴說，

向她們抱怨。

我們可以在她們面前是個無知的孩子，

做最實是的自己。

【Seven.】

-當我們惹她生氣時，

當我們說她不愛我們時，

當我們說她不理解我們時，

當我們傷害他的心時，

當我們哭著說她不疼我們時，

你有沒有想過，

你給過她什么，你回報了她什么。

你心疼過她么。

你理解過她嗎。

她為我們付出了自己的一輩子。

不要一味的索取，偶爾去關心關心愛你的媽媽。

【End.】

如何報恩？能否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如果幸運的你還有這個機會，希望，待她，待他們，再好一點，再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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