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25日。今早出門,盼望這是今冬的最后一天。脖子和肩胛骨,都想給這膩歪的冬天狠狠啐上一口。
2017年3月24日。坐在便利店,作為一個同樣神經敏感的人,看到羅寫北京的霧霾。她的焦慮、憤怒、慌張、虛弱,我感受到了。目前,人民焦慮在階級固化、學區房、中年危機、你是傻逼中,談到霧霾,我焦慮的心情和人民是一樣的。
2017年1月25日晚十點。夜是黃色的,我努力辨析著火車站周圍的大紅色招牌。當我回到室內溫暖的房間,走到陽臺去眺望這個城市,我不知道我是否要開窗。
2017年1月26日早上,陰天?我從家里走到市政府,路過三個紅綠燈。我觀望等候紅燈的人群,竟然戴口罩者寥寥。那天是年二十九,有氣無力的太陽被稀釋成太淺的黃,在浮起的顆粒物中,不敢抬起頭。我看著人工湖里的倒影,仍在堅持晨練的三五老頭老太,藍灰色的玻璃大樓,一排落光葉子的柳樹,和那一抹并不溫暖的太陽。我在樓下屈臣氏買了一盒什么口罩。上樓時,塞進我的包里,最后它若無其事的出現在茶幾上。我怕父親說我神經太緊張,他反復和我說,預報說近來空氣指數為良。
2017年2月1日晚上。和弟弟們在車上回家。我們聊起霧霾,他們和我形容當時的能見度有多低。最后也只能聊成無奈的笑談。他們和我分享學校里的趣事,或者罵罵哪個神經病老師,這些聲音最后飄散在漆黑的夜里。
2016年12月10日、11日、19日、20日、21日、24日……12月中旬以后,中小幼學因霧霾停課三次。在12月和1月兩個月份中,看到關于霧霾的新聞或者朋友發過來的消息時,想到我的親人們,我都焦慮的不行。這種時候最能體會無奈是什么。他們在其中,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比我樂觀。我純屬蛋疼的想著,誰來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