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大半輩子,最自卑的大概就是: 沒 有 幽 默 感。也曾經借了一些關于幽默的書來讀,結果,毫無用處。
兩周前,有幸和我崇拜的簡書主編劉淼老師見了面,是在他的新書發布會上,他的《笑話方法論》正式出版發行了,真是高興,我這個不怎么懂講笑話的人,一定要讀讀,以期有所改變。不然怎么弄呢?我的人生時間用掉的多,剩下的不多,還在日漸減少,難不成就苦哈哈地一張嚴肅臉到終老?
這本《笑話方法論》認認真真地闡述了幽默的作用,幽默的緣起,如何幽默,幽默實例,中外幽默的對比,十分學術,寓教于理又寓教于樂,理論聯系實踐,很對我的胃口。
很多才能,比如擅講笑話,有幽默感,大抵都是天生的,就像劉淼老師那樣。沒有這種天賦要靠后天學成,是很難的,可能有,如鳳毛麟角。不過這也好理解,世上哪有稀有的東西是容易擁有的呢?不過再難,總還有一條路徑在那兒,這不,劉淼老師幫我們揭示了。
他說幽默是出人意料。我們成人的思維往往有了一些約定俗成的框框,這是成長過程中必須的犧牲,這充斥著一種辯證關系。孩子少有框框,童言無忌中,就有很多幽默的小段子渾然天成了,難怪劉老師說,幽默之前要準備好一顆童心。
四歲的小兒子挺神氣地讓我看他手上爬著一條蠕動的毛蟲。我一見毛蟲就全身一顫,隨口說了句逗孩子的話:”快把它弄到外面去吧,它媽媽一定在找它呢。“
兒子轉身走了出去。我以為達到了目的,誰知一會兒他又進來了,手上爬著兩條毛蟲,他說:”我把蟲媽媽接來了。“
這讓我不由想起我家小寶小時候,拿著白白胖胖的蠶寶寶好幾條分別放在她粉嫩嫩的手背和手臂上,甚至她的大腿上,看著它們一蠕一動地爬,我看得背上一陣涼颼颼地起雞皮疙瘩,小家伙還振振有詞:蠶寶寶媽媽有那么多寶貝忙不過來,我替她抱抱她的小寶寶。我暈。
成人們的幽默則需要有豐富的人生經驗,以及豁達的生活態度,小雞肚腸是萬萬出不了幽默的。我想起我的外祖母的幾個老鄉朋友,一個我喚作大舅,早年在復旦大學上班,我母親曾經給他介紹過對象,沒成,他就把不成的原因來告訴母親,哪知他三言兩語,北方口音的上海話,聽得我母親笑得花枝亂顫,外祖母也合不攏嘴,而他自己卻是一臉嚴肅,仿佛在跟學生講課,由此外祖母便說他是”冷面滑稽“,當然我忘了他怎么說了,因為那時我太小,還不能明白大人們的真正意思。
還有一位老爺爺也是很有趣,有一次外祖母帶我去看望他,談起他的大兒子,在美國定居幾十年了,他氣呼呼地拿出一封信給外祖母:”你看看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一封信一半寫英文,欺負我老爺子不懂英文。“外祖母拿給我看,當時我已經讀中學了,識點英文,信上大意講,幾十年沒有機會講中文,已經生疏,請父親原諒他表達有誤,也請父親不要為難他。為更好地書信交流,希望父親閑暇時學習英文,如果需要參考書他可以從美國寄來上海。老爺爺說已經回信狠狠罵了他一頓。 他舉著拐杖說,如果我年輕一點,要去美國把這小子打一頓。
警察問兄弟倆:”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蔣英宇。”
警察:“What's your name?"
弟弟:”蔣國宇。“
警察:”......“
劉老師還說幽默意味著傷害。
前兩天一早,可能缺覺,我莫名奇妙在家拌倒,摔了一跤,真是缺啥補啥,運氣還不賴。事后想想,真是好笑,無端端的,兩個膝蓋和手臂手背都印上了青紅皮蛋印,臉上也一塊青,這跤補得夠狠的。若是在馬路上,可能那熊樣,就被人笑了,家里就只能自己笑自己。還好,笑一笑,也就過去了。
以前我母親說我很阿Q的,她這樣一說,我腦海里立馬出現嚴順開的形象,那時很不樂意啊! 暗暗和母親不開心,認為她損我。現在想想,有啥不好,自娛娛人嘛,就騙騙自己,笑笑自己,不開心的事情馬上忘記了。
小寶說她是一顆小逗B,很二,那么作為她的老媽,我應該是大逗B,二的平方。今早在上學路上,她背《出師表》,問我《三國演義》里最崇拜誰,我說當然是諸葛亮啦!她說嗯,可在網游《王者榮耀》里,孔明先生卻是左一刀,右一刀被砍的慘境,我問咋回事,她就給我叨叨叨:張飛怪他讓大哥三顧茅廬了,給一刀;小喬怪他氣死周瑜了,又一刀;孫尚香嗔他霸了劉備的時間,再一刀,嗚嗚嗚,天妒英才啊!我聽了笑死了。
雖然我還沒有學會怎樣幽默,但我還有一點點童心啊,而且我的笑點特別低,還沒細讀方法論,已經被那些林林總總的漫畫插圖逗樂了;寫的文章多幾個點贊就笑得合不攏嘴了。我日后會拿著劉老師的《笑話方法論》去實踐,勤能補拙嘛,只愿我不要弄巧成拙;誒,弄巧成拙反倒好了,說不定又成幽默元素了。
我要學習幽默,我希望有一天能成為身邊人和朋友圈里的開心果,如果我做不到,你們就笑話我吧,傷害我吧,諷刺我吧,我統統不怕,我就是那位胸口碎大石的主,盡情砸吧,您。
祝您周末愉快,開心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