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周末,我要去思匯上課了。我偷偷的跑進了電梯,我按了幾下,電梯內部又變了。我把時光按鈕調成了1937年8月15日,突然有了一個包,一把步槍,一個腰帶——上面帶一把手槍一個手電筒兩個手雷和一個水壺。我把這些東西穿上,這時電梯一晃,我昏了一下,電梯門終于打開。我向前走了一步,嘩啦掉了下去,原來幾十年前這里不是萬嘉廣場啊!這里一座座都是房的骷髏,我趕緊拉開了降落傘,往后一看,電梯已經消失在這灰暗的城市。
降落在地上,我馬上一聲不吭地爬到了一個灌木叢里,打開我隨身攜帶的定儀器看了看,原來我是在吳淞口。我又驚訝又害怕,”現在可正在打淞滬會戰啊!“。
”一、二、一、一二一一一一二一......"一群踏著正步地步伐,一個個手里拿著高級步槍,突然跑起來!“沖す!沖す!......"各各像馬一般,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奔向前。“殺しは!”
我知道,這群人肯定是日本鬼子,他們有一口流利的日語......他們兵分兩路,沖上了草地,有的趴在地,眼睛緊緊地看著瞄準器,“砰”的一聲,子彈飛一般射向了前方;有的像鬼一樣,一邊跑一邊開槍;有的站在大炮旁,拉了幾下,把炮給開了出去......
日本鬼子前方灰蒙蒙的,一陣陣煙飄散開來。
只見一面紅旗,幾個人沖了過來,他們手里拿著槍,像日本鬼子開槍,不一會,在我們旁邊的日本鬼子全部被擊倒。
我想正是時候,向敵軍坦克爬去,人家沒看到我在動,我呼碌一下爬到坦克上,裝作打中國人的樣子,又沒被發現,我往坦克里扔了一個手雷進去,里面人全死了,我伸手不見五指。突然,天空亮起光,就像新年放煙花一樣,哦,原來敵人向空中發了照明彈。照明彈剛射出了一個,我就把一個坦克炸掉了,接著我跳入灌木叢躲了起來。
我準備在這里過夜,不行就回‘家’了——回中國紅軍、八路軍、新四軍......的營地,可我還是忍不住,拿起槍,瞄準了一個揮著手,一邊叫著一邊指揮部隊的人,“砰”的一聲,他中槍倒在了地上。我上了彈,準備再開一槍,不料一個日本鬼子像瘋了一樣撲了過來,我從腰間拿出刺刀,“嘩啦”一聲把鬼子給殺掉了。
我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四面八方的敵人已經撲了過來,我不管三七二十,拔出一個手雷,把蓋子一拔,放在我腳上,我往上一跳,而且我穿的是彈簧鞋跳得很高,當日本鬼子沖過來的時候,手雷就炸響了。日本鬼子死亡慘重——一共有50多人,但正因為如此,我的腳也被炸斷了,那黑煙把我也給昏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我就自然醒了,我發現自己在一間牢房里,牢里黑沉沉的,連燈都不開,之間旁邊兩個中國人,身上都是鞭子的血跡,一只手的指甲裂了,傷痕累累,我往下一看,呀!我的手槍還沒被收走,里頭還有子彈。
突然一個日本軍官走過,我拿起搶向他射去,那軍官立刻死掉了。我又發現身上竟有電報傳送儀和小密碼本,我馬上發出了電報,就出了中國人質。可在這勝利準備回去時一個前我殺死的司令的手下,他怒氣沖沖,憤怒地喊道:“司令官ため殺よ......"把我給一槍殺死了。
過了一會兒,我迷迷糊糊醒來,發現我自己竟在電梯里,我下了電梯發現自己還在萬嘉廣場,但等電梯門還沒關的時候我又進去了,我準備重返歷史。